「政府每年都有編列預算維持古跡的完好,更何況,以每年觀光帶來的收入支付古跡的維修費,已綽綽有余。」珮爾修開始懷疑這些人的腦子有問題,想逼他交出股權?哼,門兒都沒有!
「你不覺得塞勒家獨佔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太多了?更何況塞勒家在法國境內及世界各國皆有投資,釋放出百分之二十又有何困難,難道你想和政府作對?」藍夜負責人講的話越來越難听。有誰會嫌錢多的?看到塞勒家年年幾千億美金人袋,誰不會眼紅,現在只不過叫他拿一點出來分,竟頑固得像石頭一般。
「塞勒家也曾釋出股權,我覺得這樣就夠了,不需要再多加麻煩,塞勒家還足以應付每年的稅額,謝謝諸位的關心。’有錢是他家的事,想打他的主意,這些人當真太小看他了。
「難道你不再考慮看看?」政府發言人婉轉地說。他也不好逼人太甚,畢竟他們太了解塞勒家的人,個個是精明得很,眼前這男人尤其出色,他惹不起啊。
「不。」簡潔的一個字,表明了珮爾修的堅持,他不是個讓人脅迫就會就範的人。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藍夜負責人站起來重拍桌子,端著凶惡的臉色,想讓珮爾修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听說藍夜集團在投資方面吃了虧,所以現在才急著想找一個金礦,好平衡赤字,是不是?」珮爾修凌厲的看向不知死活的藍夜負責人。他不說,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可是隨時掌握著法國的經濟動向,哪一家賺了多少、賠了多少,他是了若指掌,否則怎能穩坐龍頭之位。
「你!」藍夜負責人被說中了痛處,用手比著珮爾修,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言盡于此,若有任何問題,歡迎你們隨時與我商量,再見。」站起身,珮爾修禮貌性地對著政府發言人點了點頭,無視藍夜負責人的存在,逕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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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內一片靜默。
「他太囂張了,要給他一點教訓。」藍夜負責人在塞勒•珮爾修還沒走遠,就迫不及待地抱怨起來。
「不然你想怎麼樣?」政府發言人詢問藍夜負責人。畢竟他們同流合污了那麼久,彼此有幾兩重大家心知肚明,只是這次他想要什麼手段了?
「當然是朝他的弱點下手。」藍夜負責人說得十分有把握。
「弱點?」政府發言人還不知道精明能干的珮爾修有弱點。
「听說他這次去台灣,是為了一名女子,他十分疼寵這名女子,為了她,珮爾修甚至還撤去了家族為他安排的女人,這還不足以證明那名女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嗎?」他買通了塞勒家的僕人,為他打听一切小道消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你想怎麼做?」政府發言人皺起眉。這樣好嗎?對方可是法國第一家族,恐怕有點困難。
「只要捉到她,還怕珮爾修不乖乖吐出股權嗎?到時候別說百分之二十,就連百分之五十他也會趕緊奉送,哈哈哈。」他用盡心機,為的就是把塞勒家的肥田搶一半過來,以彌補他們長久敗在塞勒家之下的恥辱。
能成功嗎?政府發言人暗自擔心著,如果惹毛了珮爾修,那他該如何月兌罪?奸詐的政府發言人正思索著,他可要佔盡兩頭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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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兒,不要太累了,早點睡。)塞勒•珮爾修關懷的聲音由遠洋的另一邊透過話筒,傳給在台灣的冰澄晴音。
「我等你的電話等了很久耶。」要是不接,他會不死心地一直打,直到把她吵醒為止,所以冰澄晴音現在都乖乖接完他的電話再去睡。
(乖,別抱怨,我很快就能回台灣了,好不好?)珮爾修習慣性地哄著。
「嗯。」她兩眼快合成一條線了。
(晚安。)珮爾修終于放過她。
「晚安。」冰澄晴音把眼閉上,找周公去了。
趁著回法國時,塞勒•珮爾修把公司業務的重大決策提早處理好,為的就是能待在台灣陪冰澄晴音久一點。
那日談判破裂後,政府和藍夜集團倒也沒找珮爾修的麻煩,令他忙于家族企業,忘了不愉快的事。
殊不知,魔掌已伸向在台灣的無辜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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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冰澄晴音照常下班,在前往地下停車場的途中,前方出現了幾位身穿黑西裝,眼戴墨鏡的外國人。
「請問是冰澄晴音小姐嗎?」其中一人開口講的是法語。
冰澄晴音在心底有了警戒心,她在法國又沒什麼朋友,這些突然出現的人,一定不懷好意。
「冰澄小姐,請別害怕,我們是珮爾修少主派來的,他在巡視產業時,受了重傷,人現在昏迷不醒,一直叫著你的名字,所以我們才來台灣找你的。」為首的黑衣男子說。
珮爾修受傷?冰澄晴音頓時愣住,怎麼會這樣,昨晚通電話時他不是還好好的?
「冰澄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來人彬彬有禮,冰澄晴音幾乎快要相信了。
「我打手機問問看。」冰澄晴音拿起手機就要撥。
「冰澄小姐,現在少主正昏迷著,他怎麼接你的電話?」
對喔,那她要怎麼證實呢?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沒有必要騙你,只是希望少主醒來時,第一眼能見到你。」為首的男人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冰澄晴音別無選擇,人多勢眾,她又能如何。
接著,她坐上他們的車子,到了郊區的一棟木屋,令冰澄晴音起了疑心。
「這里是哪里?我們不是要去法國?」
「少主被安置在十分隱密的地方,你馬上就可以見到他了。」
下了車,冰澄晴音跟著他們走進木屋,里頭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冰澄晴音開始害怕。
「我突然想到我還有公事要處理,明天、明天我再來探望他。」冰澄晴音停住腳步,不再往前走。
「小姐,就在前面的房間。」其中兩人架起她,向房間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冰澄晴音奮力掙扎。
她被丟進房間後,門立即被反鎖。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冰澄晴音拍著門,但還是沒人理她。
「冰澄小姐,請你委屈一點,等我們完全任務後,就會立即放你回去。」
「放我出去!」冰澄晴音干脆用踹的,門仍是文風不動,她放棄了。
坐在床上,冰澄晴音苦惱著,皮包被他們拿走了,沒有手機,她要怎麼打電話求救?
第七章
冰兒騙他!珮爾修在空無一人的屋子,從下午兩點等到午夜兩點,都不見冰澄晴音的人影。
她不是說她會乖乖等他回來,現在人呢?又上演失蹤記了。
珮爾修拼命地打著冰澄晴音的電話,這是他來台灣後常打的電話號碼,但現在電話卻沒人接听,令他擔心起冰澄晴音的安危。
她到底跑哪兒去了?她應該不會再無緣無故消失才對,珮爾修開始動用他的關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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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用力一揮,便把別人送來的食物砸在地上。
「放我出去。」接連兩天沒進食的冰澄晴音,人顯得有點虛弱。
「冰澄小姐,你若不配合我們,苦的是你自己,我們只是奉命辦事,請別為難我們。」男人說完話,又走了出去,將冰澄晴音反鎖在門內。
珮爾修,你怎麼還不來救我?這些人到底有什麼企圖?為什麼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被綁來的原因?冰澄晴音絞盡腦汁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