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仁讓她躺在地毯上,支著身體俯視她。
「我有沒有說過你是我的?」
她怯懦地點點頭。
他指指她的鎖骨,「這里有我蓋的章,你還投進其他男人的懷里?」
「我我沒……」
她的唇瓣讓他的手指頭堵住。
「現在我要索取同報了。」
她倒抽口氣。
他的手從衣擺伸人,一路沿著她白女敕的肌膚往上移,推高毛衣後露出里頭綴有蕾絲邊的純白胸衣。
「不……」伍玫瑰嬌羞地想遮住自己,雙手卻被他格開。
「噓……」
他像哄小孩般對她露出微笑,並緩緩地將胸衣拉開。
嬌艷欲滴的蓓蕾早已因為他的激吻而硬實,他輕輕舌忝舐了下蓓蕾,她立刻嬌喘連連,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掙扎。
他以腿擠開她緊並的雙腿,讓自己能貼得更緊密,將她困在身不動彈不得;他的唇瓣啄吻著粉紅蓓蕾,伸手拉下她的裙子,五指更是直搗她的私密地帶。
「靳仁……」
她扭腰掙扎,身體因為不堪他的逗弄而顫抖,令她感到沮喪的是,自己竟然因為他霸道的侵略而有了反應,雙腿間灼熱難耐……
「說你是我的。」他將手按在她私密處,恐嚇道。
伍玫瑰泫然欲泣,咬緊唇瓣搖搖頭。
靳仁伸出長指壓上她的敏感,伍玫瑰立即驚叫一聲,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不要……」
「嗯,不要?」
他露出邪惡的笑容,長指立刻滑人幽谷,伍玫瑰尖叫一聲,雙眼圓瞠。
他靠在她耳邊低語︰「跟著我說一次,我、是、你、的……」
「我、我、我……嗚……我是你的……」一滴不堪逗弄的淚水瞬間滑下,對于初嘗禁果的第一步,她顯得格外無助。
「對,你是我的。」他解開褲頭,極欲讓勃發的得以解月兌。
「太、太亮了……」
仰躺的她意識到現在是白天,而通往陽台的玻璃門是那麼的干淨,干淨到能讓對面公寓的人輕易瞧見這里的一切。
靳仁起身走到玻璃門,將一旁的窗簾拉上,室內瞬間變得昏暗,外頭明亮的光線透過窗簾變得微弱。
他褪上的襯衫、褲子,英俊的臉上早已通紅,他緊盯著伍玫瑰不放。
伍玫瑰抱緊身子遮住胸部,敞高的毛衣與胸衣。褪至大腿的裙子,以及扯下一半、露出神秘地帶的貼身衣物,她嬌羞得讓人受不了。
靳仁低咒一聲,立即將她抱在懷里,而她早已因為他的逗弄而渾身酥軟識能倒在他懷里。
「你一輩子都會是我的。」
他忍不住月兌口承諾,將自己早已腫脹的緩緩推進……
伍玫瑰屏住呼吸,感覺身下有東西挺人,她驚于他的巨大,恐懼地想推離他。
「我怕……」
他啄吻著她的唇瓣,讓她能放松身體。
「放心交給我。」
伍玫瑰望進他的眼底,在他眼底她看見自己,想起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自己早已一步步陷人他的情網且不可自拔,早已芳心暗許。
她顫抖地呼出氣息,微微點頭。
得到她的信任,他露出微笑,緩緩將自己的火熱推人,直到踫上預期中的障礙。
雖然早知她是處子,可他並不執著那道薄膜,但他還是不自覺地感到驕傲,心底更是打定主意要憐惜她一輩子。
「會有點痛。」
听他這麼說,她嚇了一跳,他卻趁著這時候,一個挺身沖破那層她保護了二十幾年、最寶貴的薄膜。
伍玫瑰痛得弓身仰頭叫喊,靳仁立即以溫柔的吻封住她的唇,待她適應後,他才發動一波波迷人的攻勢,直到兩人雙雙迷失在欲海海里……
第九章
伍玫瑰將自己縮進靳仁的懷中,靳仁抱緊她,觸模到她冰冷的肌膚。
「會冷是嗎?」
「嗯」
他立即起身拿下擺在高架床上的棉被,將兩人蓋住,再度將她納入懷中,用手卷著她柔細的發絲把玩。
她抬起頭望向他,咬著後瓣,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我問你……我們這樣算不算援交?」
他愣了下,隨即發出爽朗的笑聲,將她抱得更緊。
「你真可愛。」
她皺眉。「你快點回答我嘛。」
「那麼你先回答我,為什麼突然冒出這句話?」
「因為……」
她將大寶曾經說過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只換來他愛憐地輕點她的鼻尖,他的笑聲連綿不絕,最後低頭吻住她的唇。
半晌後,他意猶未盡地離開她的唇序指輕輕撫過她的唇瓣。
「那我問你,我有給你錢嗎?」
她搖頭︰
「那就不是援交。」他以鼻尖輕踫她的俏鼻。「小丫頭,你連援交的定義是什麼都不懂,純潔得讓人想大口大口地把你吞進肚子里。」
伍玫瑰想到一件事,突然爆出銀鈴般的笑聲,忍不住躲進他的懷里。
「笑什麼?」
等她笑夠了,才抬起頭回答他。
「我在笑那時候我回答大寶的話。」
「是什麼?」
「我說有哪個男人會想要一個快二十五歲的女人,然後我想到你對我來說有點老,原來老男人是不在乎年紀的。」
「你這小家伙,居然說我老!」
「你本來就老嘛,我看報紙報導,你今年已徑快三十五歲了耶,再五年就要邁人不惑之年,而本小姐也不過邁入而立之年,你整整大我十歲耶,不是老男人是什麼?」
「你這家伙……」他抓住她壓在身下,「那我就讓你看看即將邁人不惑之年的老男人,體力有多好!」
話一說完,他朝她進攻,攻勢快狠準,讓她連防備與應付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嬌喘連連地回應,他眼中的欲火狂燒,兩人的臉色漲紅。
他俯視著她,正經而嚴肅地命令︰「等一下把東西整理整理,我打電話叫搬家公司的人把你的東西搬到我那兒去。」
她皺眉。「我不要。」
難不成他真的想和她同居?
捧住她的小臉,他的態度堅決。
「不準說不,知道沒有?」
「我不要,這樣算什麼?難個成你真的想和我同居?」
她還沒準備好接受兩人突然轉變的關系,而且如果被台南的爸媽知道,她一定會被剝掉一層皮!
靳仁低咒一聲。
「就算用扛的,我也要把你扛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她縮起脖子,被他強烈的佔有欲嚇了一跳,嗚嗚……好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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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低氣壓全面籠罩著4Men。
里頭的三個大男人皆膽戰心驚,因為這道低氣壓是史無前例、最具破壞力的災難,他們紛紛側眼豎耳,注意所有的動靜。
突地,一道冷風掠過——
一本八卦雜志被甩在桌上,封面人物不是別人,正是憤怒中的靳仁。
必昊側身靠時常樂靠得好近。
「從沒看他發過脾氣,他到底在氣什麼?」
「他被狗仔隊當成賺錢的工具了。」時常樂擦著手中的玻璃杯。
必昊挑起眉,表情有點幸災樂禍。
「封面啊?」
「嗯。
時常樂將擦好的杯子擱在一旁,拿起另一只濕杯子擦拭。
必吳看了靳仁一眼,隨即小聲問︰「封面故事是……」
他看不見那本雜志,現在也絕對不是過去拿那本雜志的好時機。
時常樂揚起嘴角。
「雜志的封面文案是——享譽國際知名的室內設計界天王靳仁,交上二十五歲、讀X大室內設計研究所的甜美女子,兩人密室相處八小時……」
必昊一听,連忙捂嘴掩飾笑意。
「他真的跟那個連他名字都喊錯的女人,密室相處八小時?」
一旁的嚴湍推推眼鏡,想將靳仁看個仔細。
「看樣子是。」
「呵,這家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受新聞界寵愛了?密室八小時……可以做很多事喔。」關昊忍不住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