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嚴樂樂一生氣,嘴巴就不听使喚,一個不注意,整塊法國面包便卡在喉嚨里,她激動地咬著,差點透不過氣,趕緊喝了口牛女乃將法國面包吞進肚子里。
「白立言,你真是個惡魔,你人不在這里,光想到你的名字都還能讓我差點被噎死。」
嚴樂樂大口大口地將牛女乃喝下,像是松口氣般將杯子放到玻璃桌上,滿肚子牛女乃再加上原先肚子里的法國面包因為水分而膨漲,她再也塞不進任何東西,索性將法國面包放在桌上。
「好吧、好吧!反正我不是那種會撒嬌的女人,反正我也打算放棄你……奇怪,當初為什麼會被白立言的美色蒙蔽,居然只因為他比別的男人出色就開口要求要做他的女人……」嚴樂樂打了下臉頰,「真是個笨蛋!」
砰、砰、砰!
門板忽然傳出巨大聲響,伴隨著聲響還震動了下,她瞪著那扇離自己只有幾步路遠的大門,再望了下牆上的鐘——十點。
十點,接近半夜耶,該不會是小偷還是強盜吧?應該不會是小偷……那就是強盜了!
嚴樂樂第一時間沖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她站在門邊深吸口氣,門板卻挑在她強迫自己鼓起勇氣的同時再度震動發出巨響,嚇得她差點成為泄了氣的皮球。
「要是強盜,就直接出力把他砍成重傷。」她自言自語地提醒自己,深吸口氣後拉開門上的防盜鏈,快迅將門打開,雙目緊閉想也沒想,手上的菜刀立即狂劈而下——
沒有期望中應該砍到東西的感覺、沒有哀嚎聲,刀子卻被人在半空中截住,她立即張開眼,卻看見一張放大、過于英俊的臉孔出現在眼前。
「我不曉得你愛我愛到想殺死我……」
白立言靠著牆壁,身子還被漢司攙扶著,一身酒臭味,顯然剛才那頓美女大餐還加了美酒……真是愜意啊。
「你來做什麼?」嚴樂樂不悅地皺起眉頭。
白立言站起身,在漢司的攙扶下往屋里走,手中的菜刀被他扔在屋外。
這簡直就是如入無人之境嘛!
「喂,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白立言坐靠著沙發,酒氣溢上心頭,他熱得拉松領帶,一副慵懶的樣子。
嚴樂樂的心跳又再度加速,「我沒請你進來。」
白立言撐著頰,偏頭看著她。
「你是我的女人,我到這里來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
「你不是去赴美女的約會了嗎?干嘛不和她共度春宵,跑來這里做什麼……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里?」她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他揚起性感唇角,沖著她笑。「一個地址而已,這對我來說太簡單了。」
他的笑容讓她覺得耳朵和臉頰好熱……嚴樂樂迅速遮起雙頰與耳朵。
「你到底來做什麼?」
「大少爺知道小姐晚餐一定沒吃飽,特地請餐廳再開伙做了兩寵湯包。」漢司將手上提的袋子放在桌上。「湯包還是熱的,大少爺真的很關心小姐。」
「漢司,你話很多。」白立言冷冷地警告。
「對不起,大少爺。」
「你回去吧!」
「是。」漢司鞠躬後領命離開。
「等、等一下,你不能把他放在這里,喂——」
漢司的腳步沒有停下來,當著嚴樂樂的面將門關上。
「喂——」
「不用喊了,他不可能因為你說的幾句話就違抗我的命令。」他隨手將領帶扯下,月兌去外套,解開兒顆白色襯衫的扣子通風。
「你!」她困難地吞咽口水,別開頭。「你到底來干嘛?」
白立言雙眸緊盯著她不放,沉默不語。
不要再用那種想看穿她的眼神盯著她了!
嚴樂樂被盯得不自在,干脆轉身到廚房去,從冰箱里拿出水壺倒了杯冰水,才轉過身便撞上一堵肉牆,冰水灑了出來。
「你——」
冰水灑在白立言的白色襯衫上,一下子白色襯衫成了半透明狀態,他偉岸的胸肌變得清晰,透著健康的佔銅色,她聞到了他身上摻雜酒氣的男性味道,他身上的熱氣竟然傳遞到她身上,她覺得透不過氣,急著想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呃……你——」嚴樂樂頭才一抬起,唇瓣便被封住。
第五章
酒味從白立言口中延續到嚴樂樂嘴里,她握緊拳頭擋在他身前,可他的大手擱在她的背上用力往自己懷里擠。
他的懷抱好緊好緊、好熱好熱……
「唔……」
他咬住她的唇迫使她張開小嘴,挑情的舌竄入檀口內,吸吮她柔女敕甜美的唇,一寸寸啃咬,仿佛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他將她的身體壓在桌沿她的身體失去了支撐,順著他的動作,整個上半身已經半躺在桌上,而他熾熱的身體正熨燙著她的身心。
白立言的吻落在她小巧下巴、弧度優美的頸部曲線上,性感的唇含住了她的鎖骨,濕熱的舌在上頭舞出最的回旋,感覺她因此而倒抽口氣。他唇角不著痕跡地揚起一個弧度,啄吻緩緩地往下蔓延。
他的大手探入她運動衣的下擺,她的身上有著剛沐浴完的馨香,肌膚又細又柔,運動衣的底下不著片縷,他的大手像是很熟悉她身體般直接罩在她的胸脯上。
「白立言……」嚴樂樂呼吸急促,雙手推拒著他。
她的運動衣下擺被他掀起,雪白酥胸一接觸冰涼的空氣立即產生變化,男性濃重的氣息噴灑在她冰涼的肌膚上,她的身子禁不住地戰栗。
「白立言……」他怎麼可以……
他不顧她的抗拒,只想嘗盡她的滋味。
白立言抱住她的腰與她面對面,讓她看清楚他眼中的,今晚若是沒有得到她是不可能會滅的。
「白立言……你不可以……」她害怕地推拒,小手防衛地擋在兩人之間。
「你知道我可以……」他的氣息急促,濃到化不開的在臉上泛開,盯著她的雙眼銳利無比。「而且我今晚一定要……」
「你……」她感到害怕,他的眼神讓她害怕。
酒氣竄進她的鼻子里,她覺得頭暈暈的,一股奇異的氣息讓她有所警覺,他臉上越加潮紅的氣色讓人害怕。
「你有高血壓嗎?」他的特征像極了高血壓,他不會因此而「馬上風」死在她懷里吧?
白立言以指背滑過她無瑕的臉龐,溫柔的手勁讓她的心隱隱震動,火熱的溫度在雙方之間燃燒,的氛圍像濃霧般久散不去,他半眯的雙眼盯牢了她,紅潤的薄唇開開合合,她都快听不見他的聲音了。
「今晚……給我……」
嚴樂樂將小手覆在他的手臂上,卻發現他手臂上的肌肉繃得好緊,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她不解地望向他。
白立言將臉擱在她的頸窩邊,「我……被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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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立言?」她震驚地扶正他,卻發現他的臉比剛剛更紅,她情急地拍拍他的臉頰,卻發現他的臉頰比她的還熱。「白立言你要不要緊……」
「我要你。」他有氣無力地吐出要求。
「我……我擰冷毛巾給你……啊——」她突然尖叫,身體凌空,她被白立言抱在懷里,而他正以微跛的步伐往惟一的房間走去。
「白立言——」
「我今晚要你。」他的勃發,甚至因為亟欲想得到她而發熱、發漲。
「哦!」她被他丟在床上,背撞上不夠軟的床墊,她悶哼了一聲。
嚴樂樂驚愕地看著他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襯衫鈕扣像子彈般彈飛出去,壯實寬廣的胸膛隨著襯衫褪去而躍入眼簾。
房間沒有開燈,只能借著虛掩的房門外,客廳的燈來照耀,他深邃的五官在昏暗的亮度下讓人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