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他大手一伸,拍回微開的門板。
她一驚,輕易感受到背後傳來的陣陣熱力,那高升的溫度就像要將她燒盡般。
「冷顧問,別忘了我們要討論新產品的廣告。」他勾起一絲發絲,俯首深聞,清新的發香沁入心肺,繞指發絲非常輕柔卻強韌。
「你想做什麼。」她才一轉過身就後悔了,兩人的身軀根本就是緊貼的,而他雙手撐在她頭側,囚得她無處逃,連一丁點空隙都沒有。
他多情地看著她,附在她耳邊呢喃︰「好香。」
她身上有著一股清香,還有濃烈的牛女乃味,柔柔細致的肌膚令人好想咬一口,欲滴唇瓣他更想品償。
看著他緊盯著她的唇看,她連忙捂住嘴。「要討論細節需要靠得那麼近嗎?」
他抓下她的手,她卻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甚至還傻傻地望著他。
摘下鼻梁上的金框眼鏡,一瞬間,她倍覺虛弱,沒了眼鏡的遮護,總像沒穿衣服、赤果果般呈現在他眼前……
他越傾越前,唇對準她的,在親吻之前他對著她說話,男性唇瓣若有似無地摩挲她的,令她呼吸停擺。
「這就是我們即將要討論的細節。」
他吻住她,舌尖挑開她脆弱合不緊的唇瓣,竄入她唇內,齒咬齒她的紅唇,甜蜜的濕意互相侵蝕,喘息不止。
慢慢侵上她柳腰扶著她,兩人身軀就像是一體的——
他是要勾引她、誘惑她,要她無法忘了他、要她無時無刻腦中都只能想他、順從他……
「冰霜,你知道我好想念你,渴望再見你一面嗎?」他勾勒出她稚氣月兌俗的臉蛋。
她被他的甜言蜜語還有危險的勾引動作嚇著,身子輕顫了下,隨即推拒他。
「你在說什麼鬼話!」不動如山。冷冰霜努力推拒。
他反抱住她,掌一用力,她就如同毫無抗拒能力的小白兔,落入獵人手中。
「冰霜,那夜之後,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的美好、甜蜜。」他嗓音充滿無辜。「你怎會這麼無情呢?」
她憤怒地看著他。「什麼那夜?牟先生,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不是警告過他,那場賭局在她償還賭債之後就像過眼雲煙一樣,不準他再提一個字。
牟駒挑眉,很清楚感覺到他在生氣。「第一次見面?」沒良心的女人,虧他那夜盡其所能地取悅她。
「我剛從國外回來,才剛上任冷氏顧問,第一次接Case,也是第一次見牟先生。」擺明了抵死不承認。
他語氣僵硬。「或許我可以幫助你恢復記憶。」
第七章
他在她驚愕、想抗拒之初便再度攫住她雙手鉗制住,防止她掙扎;吻落下,激烈程度令她受驚。
他強烈吸吮她柔女敕唇瓣,她唇內一切,以舌尖挑逗她,令她全身因歡愉而戰栗、因強烈的索求而心慌。
「牟……」她雙手被鉗制住,根本無從抵抗,只能扭動身軀想找出空隙掙月兌。
但她越是掙扎,他的呼吸氣息就越紊亂,她甚至能感受由他身上傳來的熱力,他那勃發的正抵著她。
他侵擾她蓮燦的舌尖,阻止她多話;唇越往下探索,越過細頸、探向鎖骨,撒下一連串的吻。
「呃——」她倒抽口氣,因為他的唇竟封吻住她雙峰!「牟……牟駒住手!」
他輕笑,卻不放過能令她崩潰的舉動,甚至更變本加厲地隔著衣料噙住、咬噬。
「還記得我嗎?」
「不……不記……得。」總有一天,不服輸的個性會害死她。
他用力一咬。
「啊——痛!」她轉動手腕企圖掙月兌他的鉗制,她全身因他的咬噬而產生疙瘩。
「冰霜。」他粗嗄地警告,再問一次︰「認識我嗎?」
她快哭出來了,一股暖流竄過月復部。
「認……認識……」
他放開她的手;得到自由後,她奮力推拒他,但體型上的差距讓她佔不了便宜,怎麼推也推不動他。
「走開。」
他的手探進她窄裙里,直到模上絲襪邊緣。
「冰霜。」
他抬首看著她,邪惡地扯笑。
「你、你想做什麼。」
他聳肩。「沒什麼,只是好奇你這身裝扮。」他的手再往上模去,踫到女性底褲,而窄裙已被他掀得高高的。
一股涼風冷氣朝她下半身拂過,她顫抖了下,想扯下被掀高的裙擺,兩人形成拉鋸戰。
「你放手!」
「不放。」
他賭氣地扯高她的裙擺,在她來不及抗拒時便以唇佔領了她的呼吸及思考,他吻著她溫熱的處所,一直往上延續……
「啊——」
她慌亂地拉下裙擺,想遮住令人感到羞怯的清涼感。
他起身和她正視,眼中充滿熱情與。
「冰霜,你還是這麼美。」
她蹙眉。「你無恥。」
她恨不得賞他一巴掌。
「只對你無恥。」他嘻皮笑臉地。
「牟先生,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不像你那麼清閑,有那麼多時間可打發。」她危眸一眯。如此令人迷醉的星眸,他著實看得傻眼,痴痴地望著她。
「冰霜,何苦那麼冷淡,那夜給你的除了初夜的疼痛外,彼此都有得到歡愉不是嗎?」
「王八蛋,你還敢提到那夜!」說到那夜就是她的恥辱。
他臉靠在她頰側,說話的氣息呼在她如貝的耳邊。「那麼美好的事我忘不了。」
的確,那夜的確帶給他很多震撼,無法忘記她處子般的純潔也忘不了她激烈的回應……
牟駒一想到情色的那夜,男性原始的便冉冉復蘇,頂在她柔密的暖地中,不停悸動,她握拳倒抽口氣。
「變態,你離我遠點。」她推他。
他舌忝舐她敏感的耳廓,咬噬柔軟的耳垂,柔綿細數。
「真想嘗嘗你。」
聞言,她氣得打他。
還敢說,他不是女朋友很多嗎?才和她親熱完就馬上打電話找別的女人來,真是一分鐘都不放過那間總統套房,使用得真徹底。
「去找你的女人。」她扭動身軀。「放開我!」
「你不是我的女人嗎?」
「去找你那夜找的那個女人,她會很樂意暖你的床。」她低頭狠狠地咬了他的手一大口,疼得他立即放手。
得到解月兌後,她便逃得他遠遠地,躲在偌大會議桌後,警覺地看著他。
牟駒看著冷冰霜,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得她差點當場被嚇暈。
「你在吃醋。」他甩甩手,似乎不怎麼在意被咬傷,留下一個大血盆印子的手。
她瞪大眼楮。「誰吃醋。」拉出椅子擋在前面,她頻頻後退,而他卻一步步往前跨。「你……別過來……」
「如果你不是吃醋,為何會提到那女人?」
他手叉放腰際,雄偉的胸膛包裹在白色襯衫底下,線條隱隱若現,差點看得她迷醉。
「我……我……」她腦子一陣。「是你讓我想到那個女人。」她人已經退到會議桌轉彎處,她偏過頭去看了眼,正猶豫自己要不要轉身。
就在她打量之際,他一頭箭步便揪住她雙手,硬是將椅子踢到一邊去,手用力一收她便又落入他懷中、囚禁之中——
「我讓你想到那女人?」他呵笑搖頭。「那晚的情形很正常,任何男人都會那樣做。」
她害怕地看著他。
「誰、誰像你一樣!」有哪個男人會像他一樣,不專情……專情……她怎會想到這邊來。
她和他什麼關系都稱不上,他專不專情關她什麼事,何況……他也不可能對她專情。
「放開我,我要走了。」
明顯感受到她落寞神情,也發覺了她的黯然神傷。
他掬起她容顏悄悄地以指背滑過她柔細的輪廓,傾身噙了她水女敕的臉頰一口甜蜜。「你在傷心,我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