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捏她的胸脯,以指尖輕輕按住她的蓓蕾,引來她一陣驚喘。「啊——」
他笑了,手的力道更加輕柔,輕輕如同羽毛般劃過她最敏感的,當它挺立到飽滿,他才含住兩朵綻放的蓓蕾,再度以舌尖逗弄著它。
「求……」她總是以倒抽氣來回應他的挑逗,全身更加軟弱無力。「不……」
他一面含咬著她胸前的花朵,一面探向下方,解開她的褲子,除去障礙……
翻身讓她躺在床上,卸下她所有防備、所有冷漠的堡壘,他站直身月兌去了身上的衣物,雙眼迷蒙地看著她帶著媚態地躺在床上。看著她完美無瑕的身體,他再度將自己的身體復上讓他無盡思念的嬌軀。
膜拜著美麗維納斯,他的身子往下移……翻過巔峰、翻過濃密的林地,輕吻那突出的甘霖,咬嚼那香甜的菱形,汲取屬于她的味道。
「不!」她驚喘,身子往後移,無法適應他這般親密的舉動,也震驚他帶給她如此多的震撼,讓她下月復的熱源更加濃烈,滾滾而來的欲潮無法抵擋;她攫住他的發絲,阻止他再次進佔。
他往上移,吻回她的唇;突然之間,他的手指佔領了她的私密領地,那最不容人探勘的緊穴。她眼楮睜大,卻無法發出抗議之聲,他的吻堵住了她想抗拒的呼喊。
兩指交疊的範圍,佔據了她緊窒的幽徑,恣意在狹窄的通道中抽刺,和著她的濕潤,他只知道自己的克制已達極限,他無法再忍受不能結實愛她的感覺,于是,他撤回手指,讓自己最堅硬的象征抵在她最柔密的穴口。
「我要你。」
包要她的一生一世。
她已滿臉漲紅,井摘下了她的淡藍墨鏡,看著那雙柔弱的翦眸。
她能感受到他的碩大因滿漲急欲紓解的而顫抖,也感受到自己無力克制的濕潤,不停地因他的逗弄而傾瀉,如滾滾洪流。
不再等待,他探入了幽徑,那緊密的觸感刺激了他的動作,以前所未有的激烈進出她的身體,他的快速讓她忍不住斑聲申吟,他深深將自己埋入她體內,散播著愛的種子,深植于她體內的角落。
她自然的體香像催情劑,催促著他的動作,他將她扶起,自己則躺在床上,讓她背對著自己,透過床尾的偌大鏡子,讓她看清自己在他體內的樣子,看清兩人結合之處是如此的密合,看清她被駕馭的美麗模樣。
她全身都像被火燃燒,白皙卻透著紅潤,粉紅的膚色是最美麗的肌膚,她再也忍受不住,吟哦地發出愉悅的哭喊。
當他們雙雙抵達歡愛的最高境界、最巔峰處,兩人同時為著美好的結合而申吟,高聲狂喊……
第四章
陷入的愛潮里,讓我倆的距離逐漸拉近,近到能听見彼此呼吸的聲音和聲聲激切地吶喊∼
再次醒來,央澄心發現自己被他如鋼鐵般的身軀包覆著,那溫暖而起伏規律的胸膛就近在咫尺;她狼狽地掙月兌他的鉗制。
在悠悠睡夢中,被她的力道搖醒,井慵懶地爬梳頭發,對她露出大男孩般的陽光笑容,和她如同身處地獄般的怔容比起來,有如天地。
「嗨。」他支起身子,半側著對她敞露出古銅色的胸膛。
她美麗的胸形隔著白色的被子,引誘著他去觸踫,當然,他不會放過任何能踫觸她完美體態的機會。井大手一伸便以指尖勾勒出她的下胸線,很明顯的感受到她身體一顫。
「睡得好嗎?」
她不能適應這麼親密的關懷,一甩手,拍開他不安分極盡挑逗的大手,以不客氣的口吻道︰「我們很熟嗎?」
他猛然一怔,然後笑不可抑。「我們……當然熟。」
都已經上了兩次床了,該模的、該觀看的、該進入探索、該嘗過的,都已至透徹,這還能說不熟嗎?
對著他令人刺眼的笑容,瞬間,她冰封的火氣復蘇。「以為和我上過兩次床就很了不起?你太瞧得起自己了!」
「澄心,你美麗的眼楮泄露了太多秘密。」他輕撫著她美麗的翦眸,不舍得離開。「這雙美麗柔弱的眼眸教人……忍不住想保護你。」
她再度拍開他的手。「不需要。」她急忙找尋墨鏡戴上,拉緊薄被想起身,奈何被子卻被他揪住。「放手!」
「為什麼?」
她回過頭看他。「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的冷漠能夠表現得如此徹底?為何你對任何事都是這般無所謂?」他真的不明白,她的美麗該為她帶來快樂的。
「我的態度不需要你來評斷,你只是我一夜的對象,請你搞清楚這點。」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冷硬、听不出一絲情感。太過震撼于他帶來的歡愉,她的心從原本的期待,到如今的美夢得償,這就夠了。
「真的是這樣?」對于她的話,他憤怒極了。「在你看來,我們的關系僅止于此?」
「很高興你已經看清自己的身份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份配不上你?既然如此,昨夜從你嘴里所宣泄出來的申吟,口口聲聲的激情呼喊,都是假的?這些感情的宣泄全部都是假的!?」
「昨晚我喝醉了。」
她盡量避免自己去想象昨晚激情的一夜,她只感到身子火熱、飛揚,在欲海里飄蕩,完全找不到港口停靠。
「一句喝醉就想抹煞我們的一切?」他苦笑。「我以為,你早知道我已經愛你愛得無法自拔。」
他愛她!?她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騙人的,這只是他的花言巧語,她不值得別人愛,自從母親去世,她的世界再也沒有「愛」這個字的存在,有的只是爭權奪利,身為黑道世家的悲哀,打打殺殺的情景未曾消失過。
愛她的母親死了,唯一的父親卻從來不曾喜愛過她,他氣母親不能替他生下一兒,他鄙視她的女兒身。
她從來沒有自由,沒有生存的自由、沒有為往後出路做規劃的自由,她的一切全被父親所掌握,並且逼她接掌黑檀。
要到什麼時候,她才能完全月兌離這種生活?
她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願意愛她。
「愛我?」她露出無情的嗤笑,狠狠地打擊他的心。
井拉過她的手平貼著他的胸。「澄心,我是說真的,打從第一次在英國酒吧見到你,我的心就迷失了,為了你而迷失,你不能否認我們之間存在有一絲微妙情愫。」他第一次如此愛著一個人,如此肯定自己的心意,而她,卻始終不肯相信,冷漠的態勢依舊。
「一見鐘情可靠嗎?」她的笑包含了許許多多的不信、嘲弄。
「感情的事很難去界定,有時就算認識極久,也可能仍然是朋友,在這之中,情愫的反應是不會產生的;反之,只有一面之緣,卻可能延伸出如巨浪般的愛情。為何你會不信呢?」
他真的無力了。
「或許,你所有的喜歡,只介于情感上的,而不是精神上……」她突然抓緊遮體的薄被將他推倒。「怎麼,你這麼喜歡我的?那麼,讓我來好好引導你什麼才是愛,如何?」她的笑容曖昧,完全一副戲弄他的訕笑。
他的雙眉攏緊,原先的深情已被憤怒替代,蒙蔽了雙眼,他不顧她是否會感覺到疼痛,第二次攫住她雙腕。「我請你不要這樣!為什麼?為什麼你非得做出這種有辱自己純潔的行為不可?為什麼你的言行要如此放蕩不在乎?你告訴我!」他不想見她這般作踐自己,真的不想。
「這就是我的個性,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愛我,那麼就該容忍我的個性;我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守身,就如同你們男人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守身般,以後的我會有好多個伴、好多個一夜,只要我喜歡、我高興,我便會去酒吧喝個爛醉,然後再找個男人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