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他……」男子被閩貫壯碩的體格和一臉肅殺之氣嚇到,身子不由得顫抖著。
「澄心……」
「怎麼,這麼快就退縮,想來你也不是很愛我。」她朝吧台方向,向酒保再度要了一杯威士忌,酒保快速倒來一杯威士忌,她接過仰頭就喝了一大口。
「澄心……」男子深吸口氣想壯大自己的膽子。「好,我和他打!」
「閩貫。」不自量力!她露出嘲諷的笑容。
「請吧。」閩貫禮貌性地攤手請男子和他一起到酒吧外去,男子全身顫抖不已,為了得到央澄心的青睞,男子也顧不得眼前的閩貫比他高壯許多,只好硬著頭皮跟著他走出去。
酒吧里的人見情形不對,知道有人要開打了,便湊熱鬧的跟了出去;頓時,酒吧里的人所剩不多,央澄心不屑地揚起唇角,再度飲了口威士忌。
三分鐘不到,眾人又魚貫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哇!那人的身手真是恐怖,那個男人幾乎是被壓著打,滿臉的鮮血!」群眾開始討論起適才的那場打斗。
「是啊!那男人還拿出刀子,真是卑鄙,幸好那個大個子反應快,一閃眼間就把刀子奪下,不過那男人可被打慘了,真是不自量力。」此人說完,眾人便呵笑出聲。
「小姐。」閩貫從外頭回來,剛才的打斗絲毫沒影響到他,身上的西裝還是完整平貼,一點皺折也沒有。「小姐,我們回去了好嗎?」
「你先回去,我還想在這里待著。」她已有幾分醉意,手支著額際喝著濃烈的酒汁。
「小姐……」
小姐都已經喝醉了……
「閩貫,你別管我,我說你先回去!」她皺起眉頭,非常不悅。她只想喝醉,就這一次,將自己徹底灌醉,忘了一切——
閩貫無語地看著半趴在桌上的央澄心,心想,如果小姐硬要買醉,那麼任何人來勸她回去都沒用的,看來只好叫弟兄暗中保護小姐了。「那麼,小姐,我先回去了,如果小姐要回去,打通電話,我會叫人來接小姐的。」
央澄心枕著手臂,趴在桌上,沒有回閩貫的話,等到沒人再來打擾,她才發現閩貫已經安靜的離開。
她將酒杯里的酒喝盡,醉態柔媚地再度向酒保要了杯酒,然後又趴在桌上冷笑。
是不是只能在酒醉中,才能讓自己忘了所有一切,忘記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
為什麼她要活得那麼痛苦?何不了結自己的痛苦,好去陪母親?
不行!她不會這麼讓父親好過,了結自己等于讓父親的罪行得到救贖,她不會這麼做;她要活下去,活得比父親久,等著看他失去黑檀後的痛苦,看著他在痛苦中去世!
這時有人端來一杯酒,她不假思索地接過手,仰頭喝盡。
她的腦子已經不再清醒,搖搖晃晃中,感覺有人將她抱起,然後是車門關上的聲音,她一路都是閉著眼,不在乎是誰將她帶走,她已經不在乎了。
靠在車座的角落,隨著車子的輕微搖晃,有幾分醉意的她卻舒服地睡著了。
☆☆☆
當背靠上柔軟的床榻,央澄心迷蒙地睜開眼,觸目所及的是酒店房間才會有的擺飾,有個男人坐在她身側,以一種難以言喻的愛慕眼神看著她,她輕聲發出笑意。
「你帶我開房間?你的膽子好大……」她轉個身,趴在床榻上繼續笑著。
「你會任我抱著你離開酒吧,不就早想到這點了。」井語氣里有絲不悅。好不容易才在酒吧里找到她,而她竟……
「呵……是呀、是呀!」她將眼楮睜大,努力將身旁的井看清。這聲音有些熟悉,這臉……
「我們見過?」
井先是一怔,然後用一種難堪幾近憤怒的口氣道︰「何止見過!」
她抬起手,模著他俊美的輪廓,延著側頰一路延伸到剛毅緊閉的唇瓣。「真的好熟悉……這唇型……」好似她日夜夢著的那張性感唇瓣……而這挺立的鼻梁和深邃的眼楮……「我們在哪里見過?」
「你記性真那麼差嗎?」他憤怒地吼了回去。
她再度笑了。「和我有過親密關系的男人何其多,我不可能每個都記得。」
她的手腕立刻被攫住。「你以為我會相信?」
「為何不信?我的私生活浪蕩得很。」
「央澄心!」他有如困獸般的大吼。
「哈哈——你連我的名字都調查出來了。」她突然又止住笑聲。「你很喜歡我嗎?」她以一種淘氣的眼神看著他。
他沉默了會兒。「是,我很喜歡你,甚至是愛你。」他的口氣非常認真,也有絲受困的感覺。
「那麼,你會跌得很慘,因為我已經沒有心了,學不會愛人。」
「那是你從沒敞開心去接納任何人!」他對著她怒吼,氣她不在意的態度。
像被人踩到傷口般,她的呵笑停止,臉色倏地沉了下來。「你有多了解我?」
「比你自己還了解,澄心……」他的臉上復上了愁悵。
她甩開他的手。「我們不熟,請你別直喚我的名字。」她想站起身,但飲酒過量的後果是讓她的頭痛了起來,月復內一陣翻攪,有了反胃的沖動。
她捂住嘴,干嘔一陣,而他則心疼的輕撫她的背,等她好些後,他端了杯熱水給她,還給了她幾顆止痛藥和胃藥。
「把這個吃下,你會好過點。」
她沒說話,安靜地接過他遞上的藥丸;吃完了藥,她才真正看清這間房間。
「這里是酒店?」她問。
「沒錯,我在香港住的地方。」他帶著愛憐的目光看著她的側臉,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模那夢想以久的柔女敕觸感。
央澄心轉過頭,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恍惚之間,一切全拉回了倫敦……那寒冷潮濕的倫敦,那夜她正式月兌離處子之身的大雪夜。
「你是……我見過你!我們……」
他扯起一抹迷人的笑臉。「記憶恢復了?沒錯,我們見過,而且不僅止于見過。」他的笑容很曖昧,而且帶點煽情、挑逗。
她突然內心一顫。「那又如何?」急忙地想起身,卻反而使她踉蹌一跌,正好跌進他懷中,而他像是預料到她的無措,很自然地便擁緊她柔軟、凹凸有致的嬌軀,雙雙跌進床榻中。
她身上的自然香氣迷醉了他,她的嬌羞、倉皇,透露了在冷漠的偽裝下,女人該有的嫵媚。他實在有些情不自禁,對于她艷麗的絳唇,他無法克制自己不去品嘗,于是他的手按住她的後腦,吻上了他想念已久的甜唇。
她有些震怒,身子拼命扭動,最後卻降服于他的熱吻中,然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頸項回應著。
她不想抗拒這股難以言喻的狂潮,只想感覺這一切……
他以舌尖輕舌忝她完美的唇型輪廓,再以潔齒咬嚼她的唇瓣,輕輕柔柔地像在搔癢,她喃喃地申吟了聲,為了這般美好令人陶醉的熱吻。
沿著她的唇,他將親吻延伸至她小巧的耳垂上,吻著、咬著、逗弄著,引惹起她一陣輕顫,他在她耳下敏感地帶撒上細碎的吻,折磨著她的理智、她的感官。
「嗯……」她舒服的申吟,也以親吻回應他的,在他頸窩處撒下碎吻,輕輕柔柔卻足以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感官反應。
他的手掌復上了她柔軟的雙峰,那極私密卻如同雲朵般細柔的酥胸,一個撕扯,黑色緊身上衣的扣子頓時迸開,他的手踫觸到里頭貼身的黑色胸衣,低頭沿著蕾絲邊的胸衣外圍輕吻,惹來她弓身戰栗。
他以齒咬開了胸衣前的扣子,雪白無瑕的胸脯立時呈現,他咬著她頂端的粉紅倍蕾,輕柔地吸吮、舌忝舐,逗弄得她無法再控制自己,讓身體更加後仰,讓酥胸能更加挺立在他眼前,接受他所帶來的陣陣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