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別想要她出賣ZC!
他抓住她的手腕。「你以為我容得了你說不嗎?」
她揮開他的鉗制。「不!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
「我要求你答應了嗎?」他諷刺地再問。
她哭喪著臉哀求︰「求求你,別將你我的恩怨扯上ZC里的任何人,若你想懲罰我的背叛,折磨我一個人就夠了,求你……」她抓住他手臂。
「沒想到你還滿維護ZC里的人。」他站起身刻意逃開她的小手。「看來這步棋我是走對了,不過我該早點想到的,以ZC威脅你,才能令你如此乖順,我是早該想到。」
她迅速跑到他身旁,小手又模上他的手臂。「求你,別利用ZC。」
「我有說是利用嗎?」他陰沉著一張臉瞪向她,她如此維護ZC讓他倍感不悅,就他所知,ZC里的成員除了神秘的聯絡人奎是男是女沒人清楚外,她是里面唯一的女人,而其他成員則清一色是男的。「你也和ZC里的男人有一腿是嗎?或者該說,ZC里有你的舊情人?」他清楚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但見她如此維護別的男人,心中醋意不免翻騰。
「你明明知道——」她一張小臉全揪在一塊兒,深吸了口氣再道︰「我只是不想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藤堂高野聞言拍手大笑。「哈哈——太偉大了。」他的諷笑中盡是苦澀。
「拜托你……」「葵作計劃」的出錯讓她一人承擔就好了。
他勾起她的下顎,送上唇瓣,吮吻一陣後,有了結論。「若你能做我的情婦,服侍得讓我舒服,或許我可以考慮。」
她眼楮微眯,閃過一絲苦愁,然後淡淡地答道︰「好,我答應你。」
「不逃離?」
她低下頭,像貓咪般乖順。「不逃離。」
「不絕食?」他挑眉。
「不絕食。」
「那好,現在將早餐吃完,一口也不準剩。」
室坐回椅子,安安靜靜地將面前的早餐吃完,像是沒有靈魂般的服從。
「現在,將身上的洋裝月兌掉。」他眯起眼盯著她。
她猶豫了下,隨即站在身將手伸到背後拉下拉鏈,卻羞紅著臉望著他。
「我……我勾不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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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地上的洋裝丟到她身上,冷漠地命令︰「去洗個澡。」
她順從地抓住洋裝往浴室走去。
他就是恨她這般順從,為了別的男人而對他順從!原本抵死不從做他的情婦,如今卻為了別的男人而甘願任他玩弄!
懊死!
藤堂高野全身散發著怒氣甩門離去。
浴室里的室听見震天的關門聲響,這才從恍惚中醒來,望著鏡中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孔,竟沒有想哭的沖動,腦中唯一閃過的念頭只有絕望。
逃不開了,真的……真的再也無法恢復從前的生活了,她現在的身分是……情婦。
第四章
飯店的夜晚是寂靜的,不但賓客減少,大廳的接待人員也跟著減少,僅留了三、四名工作人員,為了安全所以皆是男性。
夜晚大廳的冷清和白天的熱鬧不同,只有三三兩兩的客人仍逗留著。
黑暗的角落,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地閃過明亮處躲進小房間里,輕輕將門帶上,扭亮了一點小小燈光,房內開始傳出?NB134??NB135?聲,辦公室里的檔案櫃被人打了開來。
「你找到了嗎?」公良宗卓咬著小手電筒,悶悶地發聲問,手里翻著層層有序排列的檔案夾。
「沒有,你呢?發現任何可疑東西了嗎?」公良宗遠放下手中的文件發怔。若是被飯店的員工撿去,應該也會被當作沒用的東西丟掉吧!
一直找不到想要的東西,公良宗卓有些沉不住氣,煩躁了起來,小聲抱怨︰「媽的,這種小偷日子還要過多久?」原本高興可以行動了,沒想到居然是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等資料找回來。」公良宗遠沉浸在思緒中,悠悠地回答。
「或許我們可以不管……」公良宗卓突然狡猾地朝身後的公良宗遠訕笑。要是資料真找不到,NASA能拿他們怎樣?弄丟機密資料的可是他們NASA自己人,因為沒有人才,才會委托他們追回流失的資料,就算真達不成任務,NASA也不能說話。
鮑良宗遠抬起頭,望向不懷好意的公良宗卓,眉頭微擰。「你高興個什麼勁?
我勸你最好少動歪念頭。」他又動手翻桌上的東西。「除非你想被踢出去,否則最好別有任何推卸的念頭,好好把任務完成。」
老是喜歡潑他冷水!鮑良宗卓斜瞪了公良宗這一眼。「NASA就可以?」
「他們不一樣,誠如你所說的,NASA沒有適當人選才會委托我們代辦,你還想和他們比嗎?」
他媽的,一句話就把他堵死!鮑良宗卓僵硬地將身子轉回,像在泄憤一樣使力的撥弄檔案櫃里的檔案夾。
搜尋了一會兒,確定這間辦公室沒有他們要找的東西,兩人才甘願離開。探探頭發現走廊沒人,便咻地一個閃身巧妙離開。
回到房間,兩人的煩惱來了。
首先發難的是公良宗卓,「整個辦公室都快被我們翻爛了,還是一點收獲也沒有,我已經想不出來這間飯店還有什麼地方沒被我們找過!」
鮑良宗遠拿起飯店樓層分配圖仔細研究,他不像弟弟公良宗卓一樣毛躁,他懂得冷靜研究,在困境中找出曙光。「我覺得,這間飯店還有個地方我們沒找過。」
鮑良宗卓一點也不感興趣。「哪里?」聲音懶洋洋的。
「頂樓。」
「頂樓!?」公良宗卓挑眉,一臉疑惑,有種「你是不是有病」的意味。「飯店的頂樓不都是總統套房?」
「不,達星飯店和別的飯店不一樣,總統套房在二十四樓,二十五樓是總裁的套房。」
「你是說,頂樓是達星集團總裁藤堂高野的套房?」老天真是不公平,偏偏有人有錢到這副德行,居然把原本是總統套房的空間移作私用,哼!
鮑良宗遠露出微笑。「怎樣,有沒有興趣闖一闖?」
鮑良宗卓了解地指著公良宗遠大笑。「你這壞小子,又想勾引我了。」
「這可是高度挑戰,我不相信你沒興趣。」暗闖達星集團總裁的私人套房,的確是項高度挑戰。
達星集團的藤堂高野背後有著強力後盾藤堂永月,日本保守黨元老,一個在日本擁有舉足輕重地位的狡猾老頭,若得罪了藤堂永月,就等于得罪日本保守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是會影響美國和日本之間的關系。「怎麼樣?」
鮑良宗卓想了想,決定放手一搏,大不了FBI不干了。「Who怕Who!」
☆☆☆
室相信,自己再繼續被關在這間房間里,她一定會悶出病來。
她由床榻換坐到窗邊的椅子上,再從椅子模坐回床榻,她的活動空間就只有這樣,床、椅子,椅子、床,她再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房里除了衣櫥、床,就只剩下浴室。
她真的快生病了!
「小姐。」吉村由美站在一旁已良久。
室撐著下顎。「是少爺要你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我的是嗎?」是呀,做人家的情婦哪能要求自我時間。室暗自諷笑。
「不……不是。」由美實在不會說謊。
「你沒有事好做了?」室問。
「沒有,我的工作就是服侍小姐。」
服侍她……而她服侍高野,真像個食物鏈,而最終勝利者永這是高野。「我現在不用你服侍,你可以離開這間房,給我點空間嗎?」她著實不想用這麼強硬的語氣對由美說話,但高野實在惹火她了,不過若將怒火澆向高野,他遷怒ZC就麻煩了,迫不得已只好委屈由美當她的比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