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等著姑娘你來教教我……」說完,他的手便搭上她肩頭。
氣死人了!她二話不說,馬上反手握住趙大霸的手指,用力反扳,只見趙大霸登時疼得掉了淚。
「痛痛痛——」
「你也曉得痛!」
趙大霸馬上又伸出另一只手,可又被她反握,趙大霸兩只手的中指全被楊羽蝶反扳住,讓他馬上求爺爺告女乃女乃的求饒。
他的一幫手下見著了,本想動手,卻被楊羽蝶吼住。
「你們敢動一下,我馬上要你們老大變殘廢!」
所有的人听了全呆在原地。
「姑……姑……娘……手下……」
「留情是吧?行!只要你給我滾得遠遠的,別再騷擾人家姑娘。」
趙大霸這會兒是什麼也听不進,只能一直點頭。
楊羽蝶見狀放開手。
「你好樣兒的!」在手下面前丟臉,趙大霸的臉已經漲成豬肝色。
「怎麼?想找我算帳?來呀!我可是學過武功的,到時看誰吃虧。」
趙大霸聞言一句話也不吭的便帶著手下離去,四周的人全鼓掌叫好。
「小姐,你剛剛真是沖動,害我看了都捏把冷汗。」小真汗如雨下,連忙拿著手中擦拭。
「太瞧不起我了吧!」
「姑娘,真感謝你適才幫我們解圍,真不知該怎麼道謝才好。」年輕女子向楊羽蝶行了個禮。
「沒什麼,路見不平嘛!若不嫌棄的話,一起坐吧!」
「好。」
坐走後,老婦先自我介紹︰「這是我媳婦駱婷,你叫我容夫人就行了。」
小真聞言忙著要開口,但楊羽蝶的腳比她的嘴快,連忙踩住她的腳暗示她別說話。
「容夫人,容少女乃女乃好。」
「對了,請問姑娘芳名。」
「楊羽蝶。」
「羽蝶,好名子……對了,姑娘真學過武功嗎?」
「當然沒有,我只是唬唬他們的。」
容夫人聞言對她佩服不已。「真感謝楊姑娘冒著危險替我們解圍。」
「是呀,婷兒謝過楊姑娘。」
「你們就別客氣了,這樣我會不自在的。其實我也是看不過去他亂欺負人,所以才挺身而出的,沒什麼啦!」楊羽蝶紅著臉,覺得不好意思。
「不,楊姑娘真是女中豪杰,這樣吧,楊姑娘要吃什麼盡避點,就算我們向楊姑娘致謝吧!」
楊羽蝶听完大方地笑道︰「就等容夫人這句話。」
太好了!輕輕松松又賺了一頓免費的餐點。
***
吃飽飯、喝過茶後,楊羽蝶和小真在茶樓門口告別了容夫人和駱婷。
待客夫人和駱婷走遠後,小真忍不住發問︰「小姐,那容夫人不就是咱們西湖首富客家的老夫人嗎?」
「是呀。」楊羽蝶模模吃撐的肚子,心滿意足。
「那就是容二爺的母親?」
「是呀。」
「那……那……小姐不是討厭容家二少爺嗎?怎麼還和容家人吃飯呢?」
「免費的飯為何不吃?何況是她們自個兒要請我們的,不吃不是白白浪費了嗎?笨蛋!」她白了小真一眼,這丫頭怎麼老是不開竅。
「那為何小姐又要阻止我說話?」她的腳背到現在還在疼。
「我可不想因為你的一句話,壞了大事。若讓容夫人知道我和她家的小兒子有過節,你想她還有可能請我們吃大餐嗎?笨蛋,求求你以後要講什麼話、做什麼事之前,可不可以先用大腦想一想?做事別老是莽莽撞撞的。」看來不教她讀書識字是不行了。
小真不服氣的在一旁直犯嘀咕︰「我哪有,反正小姐只要遇到關于錢的事,怎麼都比別人精。」
被小真這麼一說,她可神氣了。「我哪像你,做什麼事都這麼莽撞。」
「小姐,已經午後了,我們該回去了。」
「那好吧,不過我們得先買些點心。」
「小姐,才剛吃飽,你又想吃點心了?」小真不可思議的瞪著她看。
「我又不是餓死鬼投胎,我是要買回去給其他姑娘和嬤嬤吃的。」
「喔,對喔!小姐剛剛在廟里曾說要買點心回去的,我倒忘了。」
「所以我說你一點也不精明。」
***
楊羽蝶一回到醉紅樓,便被嬤嬤拉住。
「羽蝶,你到底做了什麼事?為什麼容家會送來這麼多糖葫蘆?」
楊羽蝶朝桌上望去,才想開口解釋,小真已搶先一步發言。
「嬤嬤,這你就不知道了。小姐可威風了,替容家老夫人和容家少女乃女乃解了圍,她們還請我們喝茶吃飯呢!」
「小真,多事!」
「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只是……容家老夫人怎會知道小姐愛吃糖葫蘆呢?」小真模模頭感到不解。
「羽蝶,真只是這樣而已?」嬤嬤不知在擔心什麼,眉頭深鎖。
「就只是這樣,嬤嬤有什麼問題嗎?」
嬤嬤使了個眼色指指身後,此刻郁梅止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言。
楊羽蝶定眼一瞧,連忙走到郁梅身邊。
「郁梅姐,你別誤會,我只是無意間替容老夫人解了圍而已,你別誤會。」
「我沒誤會……」郁梅聲音冷淡,望了羽蝶一眼。「也沒什麼好誤會的,不是嗎?」
「對,沒什麼好誤會的。」楊羽蝶連忙點頭附和,並轉身對著小真喊︰「小真,把買回來的點心拿出來……郁梅姐、嬤嬤,我買了些點心,大家來嘗嘗吧!」
***
泡在熱水里,楊羽蝶舒服得直想睡覺,眼楮半眯的趴在澡桶邊緣。
「好舒服喔!」
小真坐在椅子上,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有問題。「小姐,你說客夫人怎麼會知道你喜愛吃糖葫蘆?而且我們才分手沒多久,照理說她不可能馬上弄來這麼多的糖葫蘆,事情實在太奇怪了。」
「你想那麼多做什麼……哈……有得吃就吃,何況還是不用錢的呢!」她懶懶地打了個大呵欠。
「可是還是挺怪的……沒道理嘛!」
、、子「有沒有道理是一回事,能吃就行了嘛!說到這,我都有點饞了,你去拿一串給我心不好?」
「好……可是還是很奇怪嘛!」小真皺眉搔頭。
「別想那麼多了,行行好,快去拿吧!我快饞死了!」
「我現在就去拿來。」
待小真到樓下去拿糖葫蘆的當兒,楊羽蝶手撥著熱水,心里不禁思索小真剛剛提的問題。
究竟是誰送那麼多糖葫蘆來?容夫人嗎?還是駱婷姑娘?
但是,不太可能呀,她沒和她們說過自己愛吃糖葫蘆的事啊,怎麼她們會送來這麼多的糖葫蘆呢?
就如小真所說的,事情是詭異了點,難道容家人做事都這麼怪異?這實在不像大戶人家會做的事,尤其以容家在西湖一帶的地位,不留名的舉止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嗎?
「小姐,糖葫蘆送到。」
小真端了一盤子糖葫蘆在羽蝶面前,她立即拿起一串咬了一口。「小真,你也吃一串巴!」
「謝謝小姐。」小真也拿起一串糖葫蘆開始吃。
「小真,或許我們明天得去查查,糖葫蘆到底是容家的誰送過來的。」
「小真正有此意,若沒去查,小真會睡不著的。」
「不是只有你會睡不著,連我都會難以成眠。」
嬤嬤推開羽蝶的房門。
「小真,你下來幫我把剛送到的甜酒釀搬到廚房去。」
「嬤嬤,那該叫何勇搬才對吧,我沒那麼大力氣。」
「我也想叫他,但何勇不在;反正那甜酒釀也不怎麼大壇,就是數量多了點,需要人手幫忙搬,你一定搬得動的,快下來。」嬤嬤說完又急忙轉身離去。
「小真,你就去幫嬤嬤的忙吧!」
「留小姐一個人在房里不太好吧,若有人闖進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