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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偷心 第5頁

作者︰晨靖

「小心一點唷,你的亞駱可是有人欣賞得很呢!」于含璇忽然想起那天張若苓說了欣賞亞駱的事。

「我知道,還不止一個。」依芙臉色忽然變得很臭,像是想抓人過來扁一頓似的。

「呃……該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就吵……」

「沒錯!」依芙開始發飆,「你知道那家伙說什麼嗎?」依芙開始裝亞駱不在意的表情說道︰「我又對她們沒感覺,就算她們喜歡我,那又能把我怎麼樣?」她杏眼圓瞪怒道︰「她們能怎麼樣!?就是圍在吧台拉著他說話,怎麼樣?就是這樣!不然我在氣什麼!」

于含璇憋住笑,也難怪依芙會氣成這樣子。一定是亞駱不懂那些女孩于是在倒追他,還以為是普通的客人在閑哈啦而已。「怎麼我沒注意到?」可惜她沒看到,否則一定會幫依芙趕走那些纏著亞駱的蒼蠅,免得哪天她直接在台上唱歌時發飆。

「最近你不是被那兩個外國變態跟蹤到快精神崩潰了嗎?怎麼可能會注意到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依芙沒好氣地說。不是她在埋怨,而是就算小璇幫了她,問題照樣存在。

「好了好了,別氣了!從今天開始,我會幫你多注意些,免得到時你氣不過發了飆,大熊鐵定會昏倒,你的fans也統統被你嚇跑。」于含璇好笑地說道。依照依芙的性子,難保不會有這種事發生。嗯,回頭可得跟大熊說一聲,若他想要保住自己的場子,就要幫亞駱多擋些蒼蠅才行。

依芙似乎也在想像大熊昏倒的困窘模樣,不禁笑了出來。「這種事也只有你才想得到。不過老實說,哪天我真的會氣起來,或許會發生這種事也說不定唷!」

「真搞不懂你怎麼有那一副火爆脾氣?真虧亞駱受得了你。」依芙若真的火山爆發,是完全喪失理智的,所有的人——包括她,也無法阻擋。而全世界大概只有亞駱一人才能制得住她。

「什麼受得了我!明明就是他不對,就知道我在吃醋,也不會跟那些死女妖保持距離,不就是故意惹我跟他吵架嗎?」依芙一想起這幾天的爭執,心中的那股怨氣怎麼樣都難以平息。

于含璇低首細想了下。「的確也是,亞駱太木頭了,他總以為那些女人只是閑閑無事才會天天跑到俱樂部,卻不會想到她們是為他而去。」這也難怪依芙要提心吊膽。雖然亞駱無心拈花惹草,但難保那些女人不會使些小手段。若亞駱不懂得保持距離來明哲保身,哪天被設計中招也說不定。恐怕到那時候,依芙如核爆般的脾氣絕不是他兩三天就能平復的了。

「所以我只能慶幸他沒笨到留電話地址給那些女的,不然你就有可能要替他收尸、到女子監獄去探監了。」依芙十分無力地說。

「我想,應該不會有那麼一天。」于含璇衷心地說。

「希望如此。」

第三章

這幾天,只要是怪胎俱樂部的工作人員,都十分主動地離于含璇及依芙兩人愈遠愈好,其中也包括大熊。為什麼呢?大家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知道人活得好好的,就別給自己找麻煩。

而于含璇和依芙也了解這幾天她們倆成了俱樂部里低氣壓的始作俑者,所以也盡可能的不去與人交談,免得給他們增加壓力。

于含璇這幾天一直在思索有誰可能會陷害她,另一方面,也煩惱那兩個外國人該如何應付。如果單就調查陷害她的仇家身分的話,她是有一大堆朋友可以幫忙,甚至想要反擊回去也沒問題。但現在卻多了兩個礙事的家伙,辦起事來可就綁手綁腳了。

不過這些事情她並沒有跟依芙討論。因為從依芙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怒氣,就知道她和亞駱之間尚未把問題解決。這樣的依芙,也不便去找她商量了。

拿著杯水躲在暗處偷閑休息的于含璇苦惱似地嘆了口氣。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煩惱過,而且被人陷害也是第一次……奇怪了!她自認平常做人都謙虛有禮、和藹可親(?),何以會被人怨恨呢?這其中一定有極大的誤會。

嗯,一定是這樣沒錯!于含璇大大地點了下頭。她一定要揪出幕後主使者來澄清這個誤會。

這樣下定決心後,視線不自覺地就往平常那兩個外國人坐的桌位看過去。還有一點也是滿怪異的——她以為那個外國混血兒會在房間「出事」之後來找她,卻出乎她意料之外。不只如此,這兩三天來也沒再見到他們的影子,連家對面的巷子里那輛BMW也不見蹤跡。

他不會那麼笨吧?難道不知道他房間的亂象是她的杰作嗎?不過這也有可能,或許他就是這麼笨的人,以為只要跟蹤她就能找到什麼線索。

但是為什麼他盯著她的眼神給她的感覺卻不是那樣呢?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呀?若不是單純的笨,那麼就是一只精明的老狐狸了。

于含璇就這樣望著那個桌位發了一會兒呆,直到一個突兀的身影遮住了她的視線。她回過神來,赫然發現那身影居然就是她剛剛在想的人。

不過這次只有耿濬而已,他照樣坐在老位子上,深邃的綠色雙瞳直盯著于含璇,卻讀不出任何訊息。

于含璇將水杯順手放在旁邊沒人坐的桌位上,筆直地朝耿濬走去。

「先生,請問要喝些什麼?」于含璇十分親切的問耿濬,其中挑戰的意味大概只有耿濬才讀得出來。

「馬丁尼。還有,一卷錄影帶。」耿濬不疾不徐地說道,口氣里沒有一絲怒氣或挑釁,平淡得像什麼事也沒發生。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里只有飲料,沒有錄影帶。若你想要錄影帶,就要到錄影帶店才有喔!」于含璇笑咪咪地回答。

「如果你不想被控偷竊、偷取重要物證,以及妨礙辦案的話,就盡避留著吧。」

「哼!你當我是傻子嗎?你有什麼證據?」听他洋洋灑灑講了一長串罪名,她偏不信自己有什麼證據落在他手中。

雹濬從懷中拿出一個小透明塑膠袋,以十分嚴肅的語氣說道︰「這是我在案發現場房間找到的頭發,我想,應該是你掉的吧?」

于含璇的笑容開始僵化。「先生,不要隨隨便便撿來一根頭發就說它是我的,總得要證明吧?」這人有沒有搞錯呀?以為在街上隨便撿一根別人掉的頭發就硬說是她的,他是腦筋有問題是不?

「你想要證明,我當然可以給你,不過……我需要你的某一樣東西。」耿濬靠著椅背,態度變得有些懶洋洋,但口中透露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正經。

于含璇雙手交叉抱胸,眼也不眨地盯著耿濬,似是在揣度他話中的正經成分有多少。「等我下班之後,在我家樓下等我。」于含璇懶得再跟這個無趣的人周旋,直截了當地跟他下了約定。

「好。」耿濬爽快地答應,並未多做考慮。

于含璇見耿濬毫不遲疑地答應,隨即轉身離去。只不過在離去之前,又習慣性地瞪他一眼;就算只能用眼光砍他一刀,她也滿足了。

雹濬好整以暇地看著于含璇忙碌的身影。老實說,他對于含璇這個矛盾的綜合體很是感興趣。通常游走於法律邊緣或從事與法律對立工作的人,幾乎很難有單純的性格,但于含璇卻還奇妙地保留著,的確和他所見過的特殊工作者不同。那麼,究竟她為何會步入神偷世界,大玩小偷戲官兵呢?

雹濬就這樣一直坐到「怪胎俱樂部」快關店休息,才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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