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說,我告訴你,縣里的大官來這建廠,其實就是為了制冰毒。」
一個重大案件逐漸浮出台面……
二年前,一個帶著冰毒配方的旅美華僑毛志全衣錦回鄉,听說新上任的縣長毛偉遠是他的小同學,毛志全帶著制冰毒配方去拜見老同學。縣長乍見這個在國外發了達的同學,很希望他能夠回來家鄉投資建設,為家鄉建設出一份力量。
毛志全當時笑笑,「投資賺錢最多,收效最好的當制一種叫冰毒的物品。」
縣長听了心里一沉,默不作聲。他當然知道冰毒是什麼東西。
毛志全說出一個天文數字,「制冰毒的成本小,收益大,那些利益大得連我都無法估算。」
縣長听了,當下皺了皺眉頭。
毛志全見縣長沒吱聲,他知道縣長被金錢利誘得昏頭昏腦。
「在國外這可算不得什麼,外國人的市長經常參與販毒賣毒,還不是為了謀財。」毛志全繼續說道。
「這是犯法的事。」縣長終于說道。
「做得人不如鬼不覺,不就什麼法部沒奈何了?」
「哪里有人不知鬼不覺的事?俗語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這可是殺頭的事,我得好好考慮。」
毛志全知道這事急不來,那個制造冰毒的利益大得可以讓縣長花天酒地,誰不想賺錢?除非那個人是個呆子。
丙然,一個星期後,毛偉遠撥電話找毛志全,叫他把制冰毒工廠建在一個廢礦之內,表面上是建造二間火柴廠,實際上在廢井內進行冰毒研制。
冰毒研制都是毛志全從外面帶來的人。人員不多,只有二名人員,而火柴廠卻招了不少的當地村民,重文與同村的恩重都是火柴廠的工人。
一年前,負責銷售冰毒的人被抓了起來,一直追查到縣里頭。毛偉遠害怕起來。把制冰毒工廠炸毀,說是火柴的琉璜遇上明火,工廠被夷為平地。
許建輝來礦區采訪,恩重把內情告訴記者,但哪里想到會招來殺身之禍?
「冰毒工廠還埋在泥土里面,只要找人來挖下去,一定能夠找到制冰毒的工具和證據。」重文最後說道。
蘭亭點點頭,今天不枉此行,收獲不少,她終于弄明真相,終于可以為建輝做一點事了。
蘭亭告別老婦人和重文,向著礦山招待所走去。
蘭亭興奮地急步向前走,她要到廢井上看看,雖然重文一再的拒絕,但蘭亭已經打定主意,她希望能拿到更多資料,把真相帶回去,見諸報端,讓不法之徒受到法律的懲罰。
第八章
離山姥姥已經打探出千年前,呂洞賓誤把嶗山鷹誤壓天門陣內,被貶凡間的事,她問殿下眾惡魔毒鬼。
「你們有誰打探得到呂洞賓轉世的下落?」
殿下一眾惡魔毒鬼面面相覷,都沒官語。如果姥姥叫他們去害人抽取魂魄,這一眾絕對是好幫手,要他們拿主意幫姥姥打探事由,他們都沒了主見。
姥姥見殿下一眾惡魔毒鬼沒一個有用的,不禁大怒,「啪」地把面前的一張幾案飛下殿去。見姥姥發怒,大家更沒敢哼聲。
只見殿下走出一個惡鬼,他向著姥姥躬一躬身說道︰「姥姥,既然許建輝能夠把生死簿冊整理出來,何不就派他去打听昌洞賓的下落?」
離山姥姥翻開許建輝整理出來的生死簿冊,一面看一面點著頭。
她把簿冊合起,道︰「這些就是你的主意?」
「姥姥,我們一眾魔鬼都是沒什麼能耐的貨色,如果讓許建輝去問十殿閻王,我想一定能夠打探出來。」
「那十殿閻羅會說出采嗎?哼,你以為我沒有向他們打探過?那十個老頑固,就算扔他們到修羅界、餓鬼界,他們都不願意說,一個許建輝就能讓他們說了嗎?」
「姥姥不試一試又哪知道行不通呢?」
姥姥沒哼聲,她點了點頭,然後令一鬼差去叫許建輝來殿前。
許建輝被帶到姥姥跟前,姥姥陰鷙著一雙眼楮,把許建輝從頭到腳地打量一番,她並不是沒看見過他,但每一次看見他,都有份令她說不出的感覺。是什麼感覺?這份感覺似是不共戴天,更似是燎原燃燒的仇悵。
姥姥不明白為何見了他,會令她如此憤恨。
對!是憤恨。一個小表魂,居然讓她想到呂洞賓,諒他也不是呂洞賓,呂洞賓的能耐不在她之下,他這手無縛雞之力的鬼魂,她怕他?但她感覺到他身上那股正氣,是的,沒錯,就是那股正氣令她心膽俱寒。
姥姥繞著許建輝打著轉,這小表也會有正氣。哈,這地獄也當真不簡單了,她查過生死簿,他死前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所以才要他整理生死簿冊。
姥姥把對呂洞賓的仇恨發泄到這個俊朗的小表魂上,她發一聲陰森森的冷笑,那一笑聲直寒透許建輝的心底,他不知道姥姥知道了多少,但不論如何,他仍不動聲色。
姥姥坐回法座上,只見她面目猙獰地一聲猛呼,嚇得座下鬼差雙腳打顫,心兒發抖。
「呂洞賓。」
許建輝仍然屹立地上,裝作听不懂姥姥的說話,向左右張望。
姥姥見許建輝臉無表情,裝傻作懵,又一聲厲喝道︰「呂洞賓。」
許建輝仍裝出不以為意,槽懵然地掉頭看後面。
「你看什麼?」姥姥厲聲問道。
「喂,姥姥問你話。」一旁的鬼差見許建輝東張西望,用鋼叉打在許建輝頭上。
「嘩,怎麼回事?」許建輝捂著頭上的痛楚問。
「你看什麼?」姥姥又厲聲問道。
「姥姥是在問我嗎?我听到姥姥叫呂洞賓,以為他來了,所以要見識見識他是何方神聖。」許建輝一頭霧水地道。
「你果真沒听懂我的話?」姥姥臉色陰霾,眼中露著凶光,似把呂洞賓生吞仍難解她心頭之恨的樣子。
「姥姥不是叫呂洞賓嗎?我真的並不知姥姥在叫我。」許建輝索性裝傻裝到底,以探探姥姥的底細。
看著許建輝一臉的呆相,姥姥臉上線條緩了緩,冷硬殺戮的目光仍然幽幽的絲毫未予放松。
她從座上長帕一揮,直宣地卷向許建輝,牢牢把他向外一摔,許建輝悶哼一聲,摔在地上,姥姥長帕又一卷,再次把他卷起,向著火海扔去。
許建輝心下一呆,難道姥姥真是知道他是呂洞賓?是哪兒出了漏子?是他跑上人間會蘭亭的事?還是她座下大弟子女鬼的事泄漏?許建輝還沒想出個頭緒,只見他巳來到火海前,他還沒清楚姥姥的意圖,大叫了一聲。
這一聲卻讓姥姥打消了他是呂洞賓的懷疑,如是呂洞賓,絕不會任她胡來不作反抗。姥姥長帕一收,讓許建輝落到座前。
「許建輝,你知道要殺你易如反掌,現本座命你快快把輪回生死簿整理出來,有問題時,你不妨去問問十殿閻羅。限你十天後把簿冊交于本座,不得有誤。」
「遵命。」許建輝抹一下嘴角說道。
許建輝既然姥姥準許他與十殿閻羅接近,許建輝是不會浪費這大好機會的,他把巳破爛不堪,記錄殘缺不全的輪回簿冊收攏起來,拿著刻著骷髏頭骨的令牌,來到修羅界上。
修羅界正是弱肉強食,只有血腥的地獄。只見修羅界上陰風陣陣,慘絕之聲不絕于耳,不斷的殺戮不停的廝殺,令得修羅界上的眾鬼,死了一回又一回,放眼過去,斷臂殘骸比比皆是。
表差一見許建輝走近,凶神惡煞地舉起鋼叉就照他頭打過來。
許建輝向外一跳,避過鋼又,高舉姥姥的令牌。
表差看見令牌,丟下鋼叉,恭恭敬敬跪下,見牌如見姥姥,鬼差即便有十個膽,也不敢與姥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