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要修補「藍色的眼淚」,如果薛曜芳願意,就重新組裝,再設計出另一條項鏈吧!沒有眼淚,只有笑靨。
「如果寫書,我算不算一個角色?」易軻繼續把咖啡喝完,「如果說……我為了和妹妹長相廝守,把總部搬到台灣來呢?」
謐藍的眼中閃著光輝,但仍不太相信的問︰「你會嗎?你真的會為了我在台灣安定下來嗎?」
「有何不可?」易軻的眼神溫暖而堅定,「本來上一代給我取『軻』這個名字,就有感慨顛沛流離,離鄉背井的意思;所以搬來搬去我也習慣了!反正不過是台計算機,不管瑞士、美國、台灣,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哪里都可以發射飛彈的。」
至于上海的房間,當然也可以在台北復原!
謐藍綻開唇笑了,易軻說得簡單,但她看過他的辦公室,那絕對不是搬台計算機那麼簡單的事!她本不敢奢求易軻為她留在台灣,沒想到他竟然自己提出來了!
模模額頭上的雨水,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還是濕的。她看著易軻,帶點俏皮與害羞的說︰「你的衣服濕了,要不要月兌下來讓我為你烘干?」
易軻的眼神一轉,「那妳呢?妳自己不也是濕透了嗎?」
「那我建議……」謐藍的臉頰微微泛紅,「我們可以到咖啡廳後頭我的房間去,一起把衣服烘干……」
「那店呢?」易軻故意逗她,「店不管了?」
謐藍走到吧?角落的電器開關,關掉招牌燈,回頭狡黠的對易軻揚揚眉,「雨這麼大,提早打烊吧!」
招牌燈關了,休息的牌子掛到門上,室內的燈火也逐一熄滅……
但是屬于戀人的故事,才剛要開始。
全書完
寫在「兩種藍色」之後
又是一本不太按常理出牌的言情小說!
這本書,很多地方搞得編編不得不妥協,比如說謐藍和阿光的同居,比如說謐藍假扮了靖藍得到了阿光……
舒陵問我,謐藍到底是怎樣的女孩子呢?她很單純、很善良,可做這種事,又好象不太合她的個性?
嗯……老實說,我不怎麼喜歡寫太制式的個性,好人好到底,壞人又壞到無可救藥。所以即使完美如謐藍,也會有犯錯的時候;而可恨如靖藍,也有其可憐之處。
雙胞胎的故事很多,天使與魔鬼的搭配雖然清楚明了,卻也好象缺乏了某些感動與憐憫!
阿光和謐藍,大概就屬于這種完美到冬烘的組合。為了年少輕狂犯下的錯誤,彼此背負著道德與罪惡,消弭不了隔閡,卻也同時飛不出去。
這本書最難著墨的就是阿光,明明是又帥又體貼,好到無可挑剔的夢中情人,卻必須盡量淡化他的戲分,以免喧賓奪主,搶了易軻的風采。
不過反過頭來自我安慰,這麼好的男人,總是很多人搶著愛的。
哇哈哈∼∼入戲太深了!
文章的最後,用一段易軻的想法當結尾吧--
既知是錯誤的緣分,再強留也沒意義;既知是留不住的人,就算是對的人,也只能任由她(他)的離去。
學著成全,學著包容,並不是想成為完人,不過是在學習的過程中,同時釋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