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冷斐方會生氣,也不要緊了。
他現在只想在冷斐津的面前,跟他說聲對不起。
只是,他現在究竟在哪里呢?
※※※
"……喬暖……喬暖……"
冷斐津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不斷傳來,喬暖覺得全身都好冰涼,有一度,那個呼喚還中斷了,不過,很快的她又听到了,而且是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聲。
"我不許你走,听到沒!"
最後,這句命令式的口吻,讓她突然瞪大了眼楮,而胸口有一股郁悶的咸味,這才痛快地吐了出來。
等不及她咳完,冷斐津揪緊她,直問道︰"你醒了嗎?太好了,你清醒了沒?告訴我,我是誰,你告訴我……"
誰?廢話,當然是冷斐津呀!
他是怎麼了,頭腦不清楚了嗎?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是誰?
"你怎麼了?別看著我卻不說話。"
冷斐津的表情告訴喬暖,他有多麼在乎她,而她卻不懂,她出了什麼事。
"說說話,跟我說話好嗎?你別嚇我,別嚇我……"
冷斐津急得對她又搓又揉的,見她依然呆滯不語,他嚇得連忙抱緊她,而且,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如果傻了,我會恨自己一輩子的。"
苞著,他居然急得哽咽了。
喬暖搞不清楚狀況,直到她看清了前方的海水,她才想起一點點。
這才痛快地吐了出來。
等不及她咳完,冷斐津揪緊她,直問道︰"你醒了嗎?太好了,你清醒了沒?告訴我,我是誰,你告訴我……"
誰?廢話,當然是冷斐津呀!
他是怎麼了,頭腦不清楚了嗎?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是誰?
"你怎麼了?別看著我卻不說話。"
冷斐津的表情告訴喬暖,他有多麼在乎她,而她卻不懂,她出了什麼事。
"說說話,跟我說話好嗎?你別嚇我,別嚇我……"
冷斐津急得對她又搓又揉的,見她依然呆滯不語,他嚇得連忙抱緊她,而且,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如果傻了,我會恨自己一輩子的。"
苞著,他居然急得哽咽了。
喬暖搞不清楚狀況,直到她看清了前方的海水,她才想起一點點。
對喔,她之前是跟著冷斐津跳下水,不過才踫到海水,她整個人就沒有知覺了。
"喬暖,你還好嗎?"
冷斐津的眼眶好紅,他不停的想幫她取暖,這會兒還以為她肺部積水未全部吐出,所以準備再度進行口對口人工呼吸,沒想到嘴才湊上喬暖眼前……咚的一聲,她無力的手,還是使勁的敲在冷斐津的額頭,發出一個聲響。
"你這個色鬼,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非禮我嗎?"
冷斐津呆楞住,眨了眨眼才回過神,一回神就沒命的抱緊她。
"你恢復了嗎?真的恢復了嗎?"
要不是喬暖看見眼前盡是大海,她會以為這男人瘋了,不過,他那焦急的模樣,瞬間暖了她的心。
這個老家伙是干麼,怕她死嗎?
真是的,她又沒怎樣,干麼怕的跟什麼一樣……
不過,感動是另一回事,他那龐大的力氣,已經快把她摟成人乾了。
"放手、放手啦,我本來是沒事,不過被你這麼一抱,不死才怪,放手!"
冷斐津這才松開手,而且,咧嘴笑著。
"白疑呀,干麼對著我笑。"
眼見她完全的清醒,而且好奇的開始東張西望,還罵起人,冷斐津原本高興的俊顏,這才嚴肅了起來。
"干麼,剛才不是高興死了,這會兒又擺什麼臭臉?"
喬暖才說完,冷斐津立刻一手拽緊她,恨得牙癢癢的罵道︰"你這個笨蛋,誰教你也跳下來?"
"什麼,我是……想救你呀!"
喬暖結巴了一下,差點被他嚇得話都接不好。
"救我?你會游泳嗎?"
"誰不會呀!"瞧她神氣的說著,但,下一刻便氣衰的把頭低下,"只是不太會換氣罷了,"
"呵,不太會?我看是根本不會吧!"
嘿咩,給他猜中了,可是,那又如何!
"有點會,就可以了呀!"
冷斐津都快被她氣死了,海水哪管你有點會還是不太會,只要一躍下水,除了諳水性的人得以永生,其他的人一概去見海龍王。
"你這個大笨蛋,不諳水性還敢跳下水,害我為了找你,花了太多時間和力氣,這會兒連靠岸都有困難了。"
經他一說,喬暖這才發現……對喔,他們怎麼會在一個洞穴里,而且,眼前全是海水。
"我們……在哪呀!"
喬暖想站起來,但起身時,雙腳卻使不上力,下一會兒又跌進他懷里。
冷斐津抱她入懷,咧口而笑。
他不是在傻笑,而是因為她跳水前說的那句話……她愛他……
"現在是漲潮,我們在一個岩洞里,希望更晚時,海水不會淹蓋過我們的頭。"
瞧他說的跟真的一樣,喬暖以為他在開玩笑,所以扯了個笑容,不過,從他那沒有表情的嚴肅面孔來看……媽呀,他們難道真是在……海洋中央嗎?
"我們變成了……魯賓遜!"
被她這麼鬼扯一下,冷斐津被逗笑了。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我很正經呀,你看到我哪里不正經了嗎?"
喬暖低頭檢查,還好呀,除了衣服濕透了,是有那麼一點透明,但,又不是沒穿,有什麼不正經的。
只是,她才這麼做時,冷斐津卻又冷不防地把她捉進自己的懷里。
"你這個壞女孩,差點嚇死我了。"
喬暖無法感受到冷斐津的驚嚇,因為她不曉得自己在水中飄流了多久,而且在上岸後,失去將近十分鐘的氣息,差點讓冷斐津瘋掉。
但,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擁抱有多麼認真。
"喂,冷斐津,我又沒死。"
"是呀,如果你死了,我才真的要跳海了呢!"
"那你之前干麼往下跳?"
"我想冷靜點嘛,況且我是個優良的潛水員,哪有被水淹死的理由,你這個小笨蛋。"
不曉得為什麼,現在的他,連罵人的聲音都很好听呢!
"我又沒說不信你……"
喬暖才說道,冷斐津便更緊纏著她,緊到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有多快。
望著海水,她突然怕了起來。
"冷嗎?"
"嗯。"
她開始覺得冷了,整個皮膚都在向她抗議的直起雞皮疙瘩。
"那麼,把衣服月兌了。"
什麼?月兌你的大頭鬼咧!
喬暖被這話給嚇得回過頭,就算不必說話,冷斐津也看出她那副不信任的眼神。
"你不是說相信我嗎?"
是呀,但,相信是一回事,月兌衣服又是另一回事。
"氣溫越來越低了,我相信漲潮的海水不會再涌進來了,我們躲在這個岩洞里,應該不會被水淹,不過,海水會造成體溫下降。"
老套!
這個老家伙該不會是想用那招吧,什麼身體互相取暖……什麼嘛,喬暖光是想像,體溫就足以熱得自救。
而冷斐津並未勉強她,他逕自月兌掉衣服,然後緊抱著她,為她取暖。
然而,她身上的濕衣服,反而更讓他發冷,五分鐘過後,喬暖感覺到他在發抖。
怎麼辦?
她總不能二度謀殺她的救命恩人吧!
算了,月兌就月兌,反正……救命要緊。
牙一咬,眼一閉,她豁出去了。
把衣服一月兌……她幾乎不敢正眼看他。
兩人緊抱在一塊兒,看著日落,並在黑夜中,緊纏在一塊兒。
只是,天氣一轉暗,氣溫更是低得嚇人。
這會兒還只是初春,天氣仍然很冷,喬暖冷得直打哆嗦,就算老家伙的手搓揉著,也無法替她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