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子和小人的分別是很明顯的。
天!她好愛他!等他回來,她一定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愛他!她要跟他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他听見了一定會很樂。每次她只要表現得不夠熱忱,他就會吃味,覺得她不夠愛他。想想也是,和他直接的表現方式一比,她的確太小氣了,愛他就要讓他知道,今後她絕不再吝惜說出心里的愛意。
穿好衣服,冬練忽然覺得有些悶悶的,奇怪?這里明明通風滿好的。
哦!她的頭開始痛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是狂筋烈骨散!
冬練詫異又驚恐地察覺到這項事實。只有這個藥才會令她全身無法動彈,問題是,這個藥只有主人才有啊!
冬練的眼神漸漸渙散,沒多久便失去知覺,身于癱軟地跌落地面。
「你終于落人我的手中了。」西門進踏進浴室,露出婬邪的笑容。
他興奮地抱起她,飛身來到後山,看著她的嬌軀,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現在就要她!
將她放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西門進流著口水,朝她伸出魔手……
第九章
苦苦的等待果然值得!
眼見冬練身上的最後一件蔽體衣物即將被他揭去,他露出興奮不已的表情,這美人兒就要是他的了!呵呵呵……
「你真的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他的身後傳來令人喪膽的低沉嗓音。
「誰?」西門進驚訝地轉過身來,卻見到意想不到的人——烈勛。
「同床共枕了近半年,你居然會認不得我的聲音?」烈勛的聲音中透著嘲諷。
隨著烈勛的走近,西門進一步一步的退。
烈勛完全不看他,只是月兌上的外施包裹住冬練近乎赤果的嬌軀,背對著西門進的臉上,露出憐借與憤怒的神情——
他不該動她的!
「我……」烈勛不溫不火的模樣,卻讓西門進嚇得雙腳發軟。他在心里責罵,該死的秋棠是在干什麼?他不是要她絆住烈勛的嗎?
「我讓秋暫時睡一下。」當烈勛再度轉身對上西門進時,他的臉上已看不見任何溫色。
「難道……你都知道了?」他該不會一直都知道吧?還是秋棠那女人出賣他?
「不出聲不代表不知道。」烈勛淡淡地說道,他原本希望他能有所節制,只要不太過分,他並不想和他撕破臉,無奈……
「你想怎樣?」他該不會想殺他吧?真要單打獨斗,他心知肚明,自己根本不是烈勛的對手。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我要狂花烈林!」事到如今,他不需要再偽裝了。「想要,你應該來找我要,而不是去動她。」烈勛冷冷地看著他。
「跟你要,你就會給嗎?」沒有人會將自己打拼半輩子的成果輕易地奉送給別人的!
「我從來就不是個愛名愛利的人,你應該知道才是。」西門進真的只是個空殼子,既沒心也沒腦袋,永遠不可能完全取代「那個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烈勛在心中嘆道。
西門進很不屑他的論調,「我和你不一樣,名利、美人,所有的東西我全都要!」他要全天下的人都向他臣服,這種遠大的胸懷不是烈勛這種人會懂的。
「所以,你就用這種方式得到你想要的?」原本不慍不火的烈勛臉上有了些微的變化。
「那又如何?反正四季我只差冬就湊齊了,既然先前你都當作沒看見,不如現在也照著辦吧!」西門進放聲狂笑。
「先前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希望你能有所自覺,但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的所作所為。」
「哦?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西門進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他的想法。
「真的吃醋就不會放任你這麼久而沒說話。」對于他的風流韻事,烈勛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烈,你不想和我撕破臉吧?」西門進仍想將躺在大石上的冬練佔為己有,心想,也許他的美男計仍然有用。
「我從不想和你撕破臉。」烈勛直盯著他,眼中有著他讀不出來的訊息。
「那就……」
烈勛徑自說道︰「從你勾引門里的大眾開始,我就曾經想過,只要你不要太過分,就算把整個狂花烈林都給你也無所謂。」烈勛淡然地笑了,這些身外之物真有如此大的魅力嗎?
「是嗎?」西門進習慣勾心斗角,對他這種淡泊名利的想法根本無法體會,連帶地也無法相信。
「之所以待在這里,是因為我喜歡這里的風景,至于是不是負責人,對我而言根本不重要,從你上了我的床那天開始,我就想過,也許哪一天就把這些全送給你。」烈勛並沒有騙他,他只想和心愛的人長相廝守便已足夠。
「真的?」西門進這下子真的愣住了,因為他听得出來烈勛是講真的,那他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但是,你不該踫練兒的!」烈勛提到冬練時,語氣中明顯地已多了一份不悅。
「哈哈哈……可是,她卻是我最想踫的一個。」
「你不該踫練兒的!」’烈勛抱起冬練,再次看向西門進時,眼中透出危險的訊息。
「哈哈哈……你真以為我會怕你嗎?」西門進笑得更得意了。
「你不會以為拐了幾個女子上床就能做什麼大事吧?」烈勛此刻流露的神情比西門進更像個男人,是個完完全全的男子漢。
「起碼足以拉你下台。」西門進被他的氣勢震懾住,當場氣弱了不少。
「我早說過了,名利對我而言如糞土,你認為這對我來說有差嗎?」烈勛笑他太過愚昧,至今尚看不出事情的真相。
「哼!那是你不懂得使用,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別說我沒提醒你。」他一定可以接收狂花烈林的,只因為他的企圖心要比烈勛大多了。
「西門進,我要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烈勛冷言說完,就抱著冬練轉身往回走。
當烈勛走到路的盡頭時,他突然停了下來,轉身對西門進說道︰「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四季你永遠也湊不齊的,因為她是我唯一想守護的人。」
烈勛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有企圖心並不表示他沒有能力守護他想守護的人,西門進敢動冬練,他要為他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西門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股森冷的寒氣不由自主的從他的腳底傳來,看來他得提早行動了!
☆☆☆
帶著冬練回到她的閨房,烈勛立刻催動內力為她驅毒,其實,他從冬練小時候便喂她毒,就是為了防止她不慎中了他人的奇毒。沒想到這次居然會中了他唯一不外傳的秘毒——狂筋烈骨散!
不過,她雖然昏迷不醒,但中毒不深,並沒有生命的危險,但在此時缺少她這名大將,不可諱言的,和西門進對決時會吃力許多。
他並不願意和西門進對打,但事情一扯上冬練,就沒有商量的余地!
西門進的魯莽毀了一切,但,那又如何?現在講這些,都已經是多余的了,擁有近半年的幸福,對他而言早已足夠。
耗去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他終于將冬練身上的毒全逼了出來。
烈勛盤腿坐在她的身旁調息養氣,也許再過不久就要開打了。
突聞有腳步聲走近,在逼近門邊時,烈勛已準備隨時出手。
門「呀!」一聲地開了——
「練!」焦急的聲音傳來。
是奇瑞!
烈勛松了一口氣,繼續靜坐。
「烈大哥?!」
奇瑞一進人汪花烈林,就感到氣氛頗為怪異,他是避開眾人的耳目潛進來的,沒想到居然會在冬練的房里看見烈勛!
看烈勛的姿勢知道他正在調氣,便不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