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山區發現黑熊出沒,有三位民眾遭受攻擊,一路奔逃下山,讓人發現時已身受重傷,目前正在書院急救,其中一位由于往部傷勢過重,流血過多,生命垂危。據警方透露,這三位民眾可能……
听完報導,韋斯特與可可面面相覷,接著噗哧一聲同時笑出。
到嘴的肥羊不但跑了,還差點成了黑熊的沙西米!
不能怪他們牢災樂禍缺乏同情,畢竟是那三個綁匪先有害人之心,所以只能說是自作孽,不可活。
「沒看過當細匪的還挫成這樣!」還蠻有喜劇天分的,可可搖搖頭。
韋斯特睞她一眼,為她嗤笑的口吻。
「幸好這次逢凶化吉,否則因為我的身份而連累了你,我不知要多內疚!」’他有感而發地說著,深深望定她的眸光中,閃爍著憐惜的光點。
「內疚?!若不是我任性,不明白保鏢的重要還嫌他們礙眼,你才會因為我的話不帶他們同行,不然也不會讓壞人有機可乘。」說起這個她才愧疚,嚴格歸究,她該負全責。
「這不是你的錯,是那些人不該心存惡念。」
拍拍她的臉,韋斯特搖搖頭,想起她忽略自己的嬌弱,不畏惡勢力、悍然挺身的模樣,心頭的震蕩就教他動容。
「呵,所以黑熊懲罰他們了。」她輕笑地說。當時的危險此刻再回想,突然覺得像一場烏龍鬧劇。
「還疼嗎?」眼角余光瞥見她手臂上的淤血,他眉心一蹙,胸口恍遭一擊。
「嗯,不要緊,過幾天就好了。」抬起手臂來側頭一看,一大片青青紫紫的看起來還真駭人,可見她撞上柱子的力量有多大。
「我替你讀揉,忍耐些。」深濃的眸子溢出絲絲疼惜,溫厚的大掌握住她縴細的手臂,力道雖不算輕,但仍能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
可可明白要揉散瘀血疼痛難免,咬著唇,忍耐地不敢吭一聲。
只是那張扭曲變形的小臉,讓韋斯特于心不忍,移向她臉龐的視線就此鎖定,憐恤愛意寫滿他眼眸。
察覺他過于炙熱的凝視,可可瞥向他,目光這一交會便緊緊膠著,她怔住,像有魔力般再也挪不開。
悸動地拉過她的手臂,韋斯特托起她的後腦勺,俯身將唇貼上她的,細細描繪著她可愛的後形。
不由自主地闔上眼,可可仰首承接著他的親吻,蘊涵其中的柔情蜜意幾乎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喟嘆。
她的甜蜜促使情潮逐漸高漲,進而主宰了他的,順著意念,吻加深,他探入微啟的唇瓣中,尋獲羞澀的舌尖,熱切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芳香。
陽剛的氣息和美妙觸感,在她唇齒之間親繞,在她心靈回旋,在她腦門徘徊……
可可緊揪著他的衣衫,磨煞人心的歡愉火花,隨著他靈巧霸道的唇舌,洶涌地灌入她體內,燒得她渾身滾燙,仿佛要就此融化。
「可可……」他低喃,暗啞的嗓音透露著,壓抑的火苗在他眼中躍動,使得他的褐眸恍若像顆被烈火煉過的寶石般,閃耀著一種攝人心魄的眩感光芒。
他的大掌覆在她臉側,拇指摩拿著她誘人的唇瓣,內心正無人交戰。
她平時晶亮有神的大眼楮此刻看來有些迷蒙,經過熱吻的唇線紅得像顆閃著光澤的櫻桃,少女特有的嬌澀在染紅的雙顆中表露無遺,這些對他來說,在在都成了意志力的考驗。
深深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僅存的一絲自制適時發揮效用,韋斯特毅然決然起身。
「我回房了。」傾身在她額上印下一吻,他不敢再多停留地旋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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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就這樣?
反射地撐起身子,疑惑的大眼眨呀眨,可可從迷咒中醒來,只呆愣地望著他的背影,卻一時作不出任何反應。
難道說,她在韋斯特眼里是個毫無魅力的女人,所以他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理智抬頭,說停就停。說走就走?
他不是說了喜歡她、愛她嗎?怎會對她沒有反應?
他的吻充滿熱情是事實,盡避她是經驗不夠的菜鳥,還是感受得到呵!
張著嘴,想喚他留下的話語繞在香尖就是吐不出口。
叩一聲,門關上,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濃濃的空虛與失落向她席卷而來,她不知自己在期待什麼,只知道——不想讓他走!
咚地跳下床,她赤腳追上。心,無法控制地失速狂跳,全身細胞涌出了不知名的強烈情感,似在呼喊、渴求著什麼。
猛地打開門,她急急探頭望向長廊,還倚在門邊躊躇的身影,嚇得她倒抽口氣。
「你……還沒走?」撫住受驚的胸口,她連忙穩住心神。訥訥問道。
這才驚覺自己的舉動有多大膽,羞赧之情使得她的小臉像番茄般漲紅。
韋斯特也很意外她會追了上來,困向她的眸子里盈滿熱切的光芒,似有若無的笑意在他唇角拉起一個迷人的弧度。
「舍不得走。」
他的話開啟了可可的勇氣之匣,垂得好低的小臉上,微笑偷渡。原來,她在他心里不是毫無女性魅力。
「那就不要走……」螓首快垂至胸口,她伸出小手,牽住他垂在身側的手,用盡生平最大的勇氣才擠出蚊納般細微的邀請。
韋斯特霍地看向她,視線只能觸及她的發漩,若不是他掌心確確實實地握住她冰涼的柔荑,他恐怕要以為自己出現幻听的癥狀。
然而,這樣的鼓勵也瞬間瓦解了他所有的理智與自制,他再也無力扼阻泛濫的情潮和佔有的。
微微施力,可可拉著他轉身,韋斯特隨著她再度踏進臥房里,她發紅的耳根子泄露了她的青澀和羞怯,他的心不由得漲滿對她的愛憐和疼惜。
反手關上門,他不再讓她羞窘萬分地主動,大掌微一使勁,可可的柔馥嬌軀落入他的懷抱里。
還未來得及反應,她的下頷就被托高,發出驚呼的小嘴旋即被封住。
破繭而出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可可感到唇上的壓力不斷增加,他箍緊腰際的手臂也愈圈愈緊,仿佛要將她揉入他的身體里,可又令她感到倍受珍寵。
韋斯特借由火熱的輾轉唱吻,來讓她感受他最原始的。
她沉溺在他剛烈的男性氣味中,仿佛墜落漩渦,抵在他胸膛的柔荑在不知不覺中纏繞上他的頸項。
彼此的衣衫在纏綿間褪去,可可後背抵著冷硬的牆,而正面卻在他火熱體溫的熨燙下炙熱不已,兩種極端的感觸沖擊著她的感官,在她心中激起異樣的感覺。
「你好香!」他低嘆地喟嘆。
熾吻開始游移,沿著粉頸,滑至小巧的圓潤間徘徊……
第十章
四肢酸痛哪……
昨晚的記憶乍然回到腦袋里,瞬間,她心狂跳。臉爆紅,眼珠子因為受到驚嚇差點沒掉出來。
他們「那個」了!
她隱約記得,昏昏欲睡前,天已蒙蒙亮,他到底愛了她幾次,她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去細數。
窗外亮得刺眼的陽光,使可可下意識地瞥看時鐘,接近九點了,她一怔。
快快快!在不吵醒韋斯特的前提下,她跳下床,七手八腳地穿上衣服。
媽咪說一早要帶他們到廟里拜神、去衰運,一定會上樓來叫他們起床的。怎能讓她看見她和韋斯特睡在一起!她要趕緊回房才行。
急急忙忙地走到門口,她小心翼翼地拉開門,迅速張望,光果的腳丫才踏出門,就瞥見樓梯口出現一顆有著蓬松髻發的頭顱。
糟!來不及了——
反射地縮回腳,關門落鎖,她驚慌張張地沖回臥室。
被她吵醒的韋斯特已套上運動褲,納悶地看著她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