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成這樣好像清潔婦喔!尤其是他那張像女人一樣的臉更是有畫龍點楮之妙,哈哈!
羽樺檜听到她的笑聲,立刻停止手上打掃的工作,臉上的青筋也控制不住地浮了上來。
他就知道左相蝶這女人在看到他這副德行後,會有這種反應。
可是他的臉長成這樣又不是他的錯。誰教他剛好遺傳到母親的長相,除了無奈,他又能如何?
真是有夠倒楣……
唉!
他干脆去做變性手術算了!
想到這里,他突然很羨慕歐平雨。
不知道他最近過得好不好?是不是還會常常和妻子鬧翻?
不過……她到底笑夠了沒?
他知道自己長得很像女人,可是她笑得太過火了吧?她難道不知道她這樣會打擊一個男人的自尊嗎?
「笑夠了沒?」
他忍無可忍地吼道,語氣中大有要是你再笑下去,難保我不會發火揍人的意味。
左相蝶不是笨蛋,一听他這麼說,立即閉上了嘴。不過,她仍然瞪了他一眼,以表抗議。
「你在整理書房?」看到里頭亂七八糟、灰塵四起以及他那身清潔婦的裝扮就知道他在做什麼了。
不過這倒是她第一次進來這里。
也對啦!
她才來這里沒多久,這房子里除了客房及客廳之外的地方,她似乎都還未曾看過呢!
「不然你以為我在于嘛?沒事找事做嗎?」
他回瞪了她一眼。又不是他自己想穿成這樣子的,實在是書房太髒了,髒到連他都不能忍受,所以他才會在自己身上做好諸多保護措施。
其實,這都是他自作自受,誰教他以前不肯讓花琉麗打掃書房,現在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看來不會。」
她聳聳肩,看他那種富家大少爺的模樣,她實在不相信他會是個能自動自發打掃的人。
包何況,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和她實在是太相像了,她怎麼會不了解他呢!
「話說完了吧?讓開點,免得你那美麗的臉孔會沾到灰塵。」他好心地告訴她。
「我也來幫忙好了。」
她靈機一動,似乎又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呵呵呵,在打掃的時候她就可以乘機整他,藉以報之前的仇。
這次,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出錯了!
為了以後無法自由玩樂的婚姻生活,再怎麼說,她也要趁這個時候好好地玩個夠。
「隨便你,對了……呃,關于我不小心看到你……」他一直想向她道歉,可是她卻出門去了,使得他一直沒機會開口道歉,所以心里十分內疚。
他可是一個紳士,而紳士就要有紳士風度,要勇于面對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這是他一向的原則,所以他絕不會像有些男人無意間吃了女人的豆腐,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他絕對不是那種下三濫的男人。
左相蝶一听,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她瞪著羽樺檜,瞪得他冷汗直冒。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左相蝶又生氣了,而羽樺檜當然也看得出來。
他連忙道歉︰「對不起!」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喊,讓正在氣頭上的左相蝶嚇了一跳,還嚇得連生氣都忘了。
他在道歉?
左相蝶愣愣地看著他。
「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沒敲門就擅自進去。」那時候他真的是太過于情急,才會忘了這種基本的禮貌,就自行闖了進去。現在回想起來,他只覺得後悔,也感到很抱歉。
「哦。」
听了他的道歉後,左相蝶的怒氣已經消了一半。她真的沒想到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居然會向她道歉,真是太受寵若驚了。
她對男人的負面印象,在這一瞬間有了重大的改變,左相蝶感覺得出來自己對羽樺檜的看法已以逐漸改變中。
不過,她依然不打算放棄要玩他的想法就是了。
「請你原諒我……不,就算不原諒也沒關系……」他慌張的說,衷心的希望她別再生氣了。
如果她的火氣一直都這麼大的話,屆時恐怕不是只有他,就連他房子里的所有東西,都有可能會被好破壞殆盡,就像他在她房里看到的那個被她當成沙包的枕頭一樣。
當時他就已經決定一定要盡快向她道歉。
「不原諒?你當我是什麼?喜歡記恨的壞女人嗎?」她笑著,心中的怒氣在這時已全然消失無蹤。
「我原諒你,好了,快點打掃吧!」她看了看時間,發覺在他們說話的期間,時間已經過了三十分鐘。
他不是要整理書房嗎?這樣下去要整理到什麼時候。
羽樺檜如釋重負地對上了她的視線,這一看,兩人都震驚不已,久久無法收回視線。
他們互相凝視了好一陣子,突然,不識相的門鈴聲傳來,不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凝視,也打破了書房里的暖昧氣氛。
「我去看是誰。」
羽樺檜暗罵那個按門鈴的家伙來得真不是時候,竟然打擾了他和左相蝶的兩人世界……等等,他是怎麼了?她不是想拿他當游戲對象嗎?他怎麼可以對她動心!
他早該死心了,不是嗎?像她這樣的女人,實在不是他能喜歡的……
羽樺檜邊想邊月兌去身上的裝扮,然後才去開門。
而左相蝶在回過神後,也不停地暗罵著自己。
他只是她的游戲對象,她不該對他有其他的感覺,況且就算她真的動心了也沒有用,因為她早就已經注定要成為花聖也的妻子。
就算她喜歡上他,也來不及了……
這樣只會讓自己更痛苦而已。
所以,她絕不能喜歡上他!
第七章
左相蝶和羽樺檜兩人一起整理書房已經一個鐘頭了,剛才郵差按電鈴送來一個大包裹,而羽樺檜光是找印章就找了三十分鐘,但等蓋好章、拿到包裹後,他卻沒有急著打開它,仍然只是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書房。
左相蝶也沒問他不打開包裹的原因,因為那不是她所能管的。只是從剛才他找印章的過程來看,她發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長得像女人一樣的羽樺檜竟然是個大懶人!就是因為他什麼東西都亂放,所以才會連成個印章都要找老半天才能找到。由此可見,他是一個隨便亂放東西的大懶人。
等等,他再怎麼懶也不關她的事,她不過是他身邊的過客罷了,根本沒理由去想這些!
左相蝶甩甩頭想揮去剛才腦中的想法,沒想到羽樺檜不知何時竟然站在她面前,專注地凝視著她。
左相蝶被他這麼一看,一時慌得心兒亂跳,臉也不禁漲紅,但心底卻不停地告誡自己已經有花聖也這個未婚夫了。
但在羽樺檜的凝視下,她的心卻更加不听使喚地狂跳不已。
哇!他可不可以不要再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再這樣下去她可能會出軌的!咦?可是婚前出軌好像也不犯法吧?
「這張照片你收著。」他丟了一張照片給她。這張照片是他剛才找到的,原本他幾乎已經忘了有這張照片的存在。
左相蝶接過照片,這時才看清楚這張已經泛黃的照片里的人是誰。「咦?這不是……」她瞪大雙眸。這、這不是高中時期的胤亭和她現在的丈夫嗎?羽樺檜怎麼會有這張照片?哇塞!真了不起,他們居然從那個時候就在一起了,真是不可思議。
她拿著照片,仔細地看著照片中的胤亭。唉!難怪高中的老師們會分辨不出她們兩個,因為她們那時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嘛!加上她刻意戴上黑色的隱形眼鏡,想要分辨出她們真是很困難。
呃,現在好像不是回憶以前事情的時候,而是這個羽樺檜干嘛拿這張照片給她啊?他不是很愛胤亭嗎?
那就別把照片拿給她,要不然如果一時不察,她就有可能會把照片里的胤亭當成自己,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其中的差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