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演戲?欺騙?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我在說什麼?!好,現在,我就說到你懂為止!」大步上前,他酷顏緊繃,一把揪住她的發,迫她站起。
「你?!」芯嵐因痛,迫仰容顏。
「在我的面前,你清新可人、溫柔與體貼,夜夜與我激情相擁,讓我以為你是真心待我,但是,背對我的時候呢?」他憤顏以對。
「背對你的時候?」她也依然喜歡他,不是嗎?她愣住,搖頭。
不、不對,不僅如此,因為……她、她愛上他了。
她愛他對她的包容與疼惜,愛他不再冰冷的藍眼,愛他只要看見她,藍色眼楮里,就會有的溫柔。
「背對我的時候,你面目可憎,愛慕虛榮、想盡辦法、用盡心機,故意討好我,就為從我這里騙到錢,你是不要華衣金飾,但是,你死要錢!」
「我?」他真的誤會了。
但是,她還是不怪他,因為那是她一開始故意給他的印象。
「柏萊,其實不是的,請你听我說,我也可以不要你的錢啊。」她冷靜想解釋。她從來就沒想帶走他的錢,真的。
如果他曾經再開過保險箱,他會發現里邊的錢,從來就沒少過。
因為她總是右手拿、左手還,至于她個人的花費,都是用她母親這幾年來暗中一直幫她買基金、賣基金所存下的零用錢。
而這也是她父親財務出現困難,她卻還可以來紐約留學的主要原因。
她從沒拿過他一毛錢,真的。
「不要我的錢?怎麼?你現在是想裝清高嗎?」他藍眸冷笑,「還是因為……你早已經找到一座大金礦了,嗯?」
「你——」她怔眼望他,「你、你听到我跟我爸的談話了?」
「沒錯,很意外嗎?覺得功虧一簣?都已經瞞我這麼久了,竟然在這時候被我發現?如何,現在被拆穿了,很吃驚?很難堪?」
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他心寒、心冷,他應該將她趕出他的屋子,但,他發現自己竟做不到。
對她,他依然放不開手,他的心仍在乎著她,喜歡著她。
倏握拳頭,鐵柏萊倍感難堪,但卻又憤怒至極!
想他鐵柏萊闖蕩政壇、商場多年,什麼樣的厲害對手他沒踫過?又有哪一次他不是高奏凱旋歌?!
就連一向跟唐門集團交好的惠爾普集團,他也能藉由湯姆之手,在幕後操控一切,自唐門總裁手中一舉奪下惠爾普集團整年度的合作契約。
可今天,他、他竟被一個空有清麗容顏,內心貪婪、思想惡毒的小小女人給騙倒了,甚至還想娶她進門?!
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滿心的恨意與怒火,瞬間溶掉他眼底難堪。
「我……不是的,你誤會了,其實……」從沒見過這樣的他,芯嵐臉色蒼白,唇齒輕顫,她想解釋,但被打斷。
「誤會?誤會什麼?」恨揚冰寒之眸,鐵柏萊疾速築起冷硬之牆,穩住、護住自己遭騙的心。
他不輕易饒恕她,也絕不放過她,他要她付出代價!
「誤會當你在我身下激情申吟的時候,心里想的卻是另一個男人口袋里的錢,嗯?」冷張藍眸,他低下頭,吻上她微顫的唇。
然,觸上他冰冷的唇,看著他冷藍的眼,芯嵐心口微顫。
不自覺地,她想後退,但他揪痛了她的發,教她一步也退不得。
「我、我沒有……」
「沒有?沒有什麼?沒有在你我纏綿繾綣的時候,心想著只要嫁給那個有錢的男人,等那個男人老死之後,你就可以坐收他所有的身家財產?」
狠限緊盯她的瞳,他揪擰她的發,逼她後退,將她緊釘于房門之上。
「不對,事情也不是像你听見的那樣,真的……」
「不是?不是什麼?」緊貼著她的身子,他眼神殘酷,一手扯開長褲上的腰帶、褲扣,也拉下拉鏈。
「不是一邊上我的床,要我滿足你的生理,一邊在心里計畫著日後要怎麼甩開我,才不會被我破壞你完美的淘金計畫?」
難怪,她絕口不提與她有關的人事物,也不願意他到學校接她,更不願意與他出席任何宴會場合。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驚聲叫。
「還說不是?!」該死的女人,到現在,她竟然還想否認!
「我——」他是說對了一半,但,實情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樣簡單啊!
「不讓我進入你的生活圈,也不介紹你同梯次的游學同學讓我認識,不就是害怕跟我在美國的事,一旦被傳回台灣,對方知情後會不要你嗎?!」
沒錯,一定就是如此!冷眯怨恨藍眸,釋放出遭棉薄緊緊束縛的昂首男性,鐵柏萊緊抿寡薄之唇,眸光陰邪無情。
「我?!」心緒紊亂,芯嵐發覺自己竟無法為自己辯解。
「原來,你打從一開始就想這樣跟我玩,也原來……真心是假的、溫柔是假的……我只是你在美國的一個『玩』伴,婚前的一次放蕩!」倏地撩起她的裙擺,他緊貼她的身子,蹭著她的腿間。
「你想、你想做什麼?!」她驚瞠淚瞳。他不是正在生她的氣嗎?那他現在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再跟她做這麼親密的事?!
AA「我想做什麼,你看不出來?!」撕毀她腿間絲薄,緊抵住她腿間,他猛地一舉頂進!
「嗯!」強行進入的痛,教她愕瞠淚瞳。
「我想索回我該有報酬!」漠視她眼中的疼意,鐵柏萊狠著心,帶著熊燃的恨意,激昂朝她狂猛沖刺。
「被你利用這麼久、玩這麼久,也合該換我大玩、特玩你一次!」
緊咬著牙,鐵柏萊緊眯藍眸,一手壓制住她因無力承受狂驟歡愛,而不斷顫抖的身子,一手掐住她的頸,迫她張口呼吸而探舌侵入狂野攪弄。
「你——」望進他滿是恨怒與鄙夷的藍眼,芯嵐十指緊握成拳,緊咬下唇,緊閉浸淚的瞳,任由清清淚水順頰滑下,直墜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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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太陽西下,天色漸暗,銀月高升,鐵柏萊對姜芯嵐的殘狠惡懲,依然持續威猛進行。
將她拖至大床邊,鐵柏萊將她壓靠在不規則的雕刻圓柱上,一次又一次的對她發泄自己滿心的恨與憤,直到他在她體內迸射出一股熱流。
埋首于她汗濕的肩窩處,他喘息濃重,胸口急驟起伏。
然,才稍稍冷卻下心中的激動,他再起。他想再蹂躪她,想再發泄心中對她的怨與恨。
可,映入眼簾的慘白容顏,卻教他為之一震,讓他怎麼也無法再傷她。
因為他的惡意摧殘,她一身凌亂,黑瞳里有著教人無法忽視的驚惶,還有著無辜與悲戚,教他看了心痛,心疼,但也又氣、又恨!
無辜?她憑什麼對他做出如此無辜、哀憐的表情?!
憤手推開她,鐵柏萊怒身抽離她再也不堪他凌虐的緊窒身子,抬手憤耙過一頭亂發,旋身沖出房間。
突然被推撞上衣櫥,又失去他有力的壓制,雙腿早已無法站立的芯嵐,雙膝一屈,陡然撲倒于地。
緩坐起身子,芯嵐臉色蒼白,緊咬著早已沁出血絲的唇,眨著淚已盡的黑瞳,想緩和下自己受驚與已被他重傷的心。
「別怕,就只……就只是一場誤會,解……釋開了……就沒事了……」
揪住被他扯落衣扣的衣襟,她控制不住地全身顫抖。
「等、等一下再跟他說,等……等一下再找他解釋,等一下……」
緊緊環抱住自己慘遭蹂躪的身子,芯嵐閉起濕瞳,要自己回想他往日對她的溫柔與疼惜,好藉以忘卻方才那不堪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