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
「你不能騙我,你絕對不能食言,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心痛的淚水終于滾滾而下,再也無法壓挪,她不要失去項世崇,如果他有任何的不測,她該如何是好呢?
好不容易兩人才能在一起,她不要有任何事情拆散他們倆,絕對不要。
輕輕拭掉她臉上的淚痕,項世崇柔聲輕哄︰「對你,我是不會食言的。」
她努力忍住淚水,漾起笑顏,「說好了,一言為定。」
「當然,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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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次,項世崇是真的得住院了。房雪晴身上雖然有大大小小無數的擦傷,但都只是皮肉之傷,在醫院擦了藥就沒事可以回家,不過項世崇可不一樣,他所受的傷已經不是隨便擦擦藥就能解決的問題。
知道項世崇的傷不是普通嚴重後,房雪晴堅持要寸步不離的留在醫院照顧他,但他怕她這麼做太累,也不忍心她太操勞,哄了好久才把她給哄回家,不讓她留在醫院里,讓自己一個人在醫院安心養傷。
只不過房雪晴可舍不得讓他自己一個人待在醫院,幾乎每天都會到醫院陪他,而且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
其實她有這份心意電就夠了,項世崇已經非常滿足了。
至于蜜雪兒的事,房雪晴根本不想多加理會,一切由相關單位處理去,她現在只把心思放在項世崇身上,每天祈禱他的身體能快快康復。
「哇塞!世崇哥,你這個逞英雄的代價似乎有點大耶!」
站在病床旁,汪紫絮雖然知道自己有點口無遮攔,但她還是忍不住要說。如果每個抱得美人歸的英雄都要付出這樣的代價,那她倒寧願選擇當狗熊。
項世崇無奈的一笑,「紫絮,好不容易來看我一次,就別取笑我了。」
「她取笑你是應該的。」和汪紫絮一同前來的房政宇看到好友變成這樣,雙眉早就打了千千結,「我真不敢想像你是這麼沖動的人。」看到項世崇不顧危險的隨著房雪楮一同掉下陡坡,房政宇簡直快嚇出一身冷汗來,在他們倆還沒被找到前,他可是提心吊膽、擔心害怕,差點就在一瞬間愁白了頭發。
對于房政宇的說法,項世崇倒是深有同感,「我也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沖動。」
「唉,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人呀!」汪紫絮笑笑的看著項世崇,這話有一半是調侃,卻也有一半是在陶醉。
房政宇忍不住捏了她臉蛋一記,要她少作點夢,「你可別陶醉過頭了,他這愛情的力量可是讓他肋骨斷了一根,差點就見閻王去了。」
胸口的肋骨因為撞到大石而骨折,幸運的是沒有傷到內髒,要不然此刻項世崇也沒有辦法精神好得與他們說說笑笑的。
「好痛。」汪紫絮哀怨的嘟起了嘴,讓她陶醉一下又不會怎樣。
看到汪紫絮可憐兮兮的臉,項世崇忍不住輕笑出聲;沒想到房政宇還是這麼喜歡欺負自己的紫之上。「對了,政宇,我叫你幫我帶的東西沒忘吧?」
「哪敢忘呢?」房政宇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隨即丟給項世崇,「拿去,大情聖。」
「多謝了。」
此時,項世崇的房門被人開啟,只見Artemis的公關三朵花及會計、廣宣等一大群人魚貫而人,頓時原本安靜的病房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項先生,」項世崇的第一擁護者公關三朵花沖到他床邊關心問著︰「還好吧?傷得嚴不嚴重呢?」
「已經沒事了,謝謝你們的關心。」項世崇回以溫和的微笑,瞧得公關三朵花是心花怒放吁!
項世崇人雖受了傷,卻一點都不減他渾然天成的高貴優雅之氣,果然貴公子就算受了傷,還是讓人崇拜不已的貴公子呀!
看到公關三朵花又綻出花痴般的表情,項世崇無奈的一笑,趕緊找話題轉移她們的注意力,「這個時候你們不是該上班,怎麼有時間來呢?」
便宣搶著替大家開口,「因為我們已經征得‘某人’的同意,集體組慰問團來采望你喔!」
不用她明說,項世崇也知道這個「某人」到底是誰,「謝謝,你們能有這份心意我已經很高興了。」
「你高興,但‘某人’可不見得高興喔!」會計自嘲著,「大家為了你工作都不管了,嚷著要集體罷工,你都沒看到‘某人’那可怕的表情,會嚇死人呢!」
「哎呀,她那是吃醋啦,見不得她的情人有那麼多仰慕者關心。」公關三朵花接得可順口了。
汪紫絮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終于問起︰「咦,那這麼說宋,雪晴姐呢?」
听到這句話,公關三朵花頓時嚇得面面相覷,「糟糕,她人就在外面,我們還講她壞話講得這麼高興!」
「好啦好啦,我們別多佔他的時間了,還是讓正主兒單獨留下來陪他吧!」
接過會計所使的眼色,眾人就算想多留,卻還是趕緊又走了出去。汪紫絮和房政宇頗有默契的對望一眼,也決定別再留在病房內了,省得被別人說是電燈泡。
一時之間,病房內又只剩下項世崇一個人,剛才的喧嘩吵鬧就像是一場夢,才一眨個眼就全不見了。
餅了好一會兒,房雪晴才漫慢的,有些不情願的一個人別扭地走進來。
一看到她出現,項世崇馬上放柔了臉上的表情,「怎麼了?看起來像在吃醋。」
「我才沒那麼多時間吃醋。」可是她擺明了就是吃味的樣子。
「真的?」項世崇笑得可樂了。
房雪晴有些難為情的皺起眉,認命地來到他的床邊,「傷勢復元的情況如何呢?」
「醫生說非常良好,你可以不需要每次來第一句就是問這。」
「我關心你嘛!」
「我當然知道你是在關心我。」項世崇大手一張,順勢將房雪晴給摟在自己壞中,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還在吃醋?」
房雪晴眉頭揪得更緊了,「你是不是一定要听到我說,我當然在吃醋,我怎麼不會吃醋呢,才肯放過我?」
「不需要,我已經听到了。」他狡猾的笑著,更是開懷了。
「你……」
她好想賞他一巴掌,巴掉他那張討人厭的笑臉,不過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就先放他一馬吧!
「不教訓我?」
「先欠著,等你傷好之後算總帳,」
唉唉,沒想到她還是不饒人呀,不過沒關系,他總有辦法軟化房雪晴的心的。「對了,給你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他從房政宇剛才丟給他的盒子中拿出了一只戒指,替房雪晴給戴上,「我希望……
它能夠物歸原主。」
「這……我的訂婚戒?」
房雪晴不敢相信的仔細看了一遍,的確是她以前戴的那只訂婚戒,項世崇不是在她向他攤牌的那一天給丟了嗎?
她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這戒指了。
內心有說不出的詫異及感動,房雪晴強忍著激動心情,好奇詢問︰「這戒指……你不是丟了?」
「是丟了,不過在你離開之後,我又去把它撿回來了。」說實話,他那天是氣不過,所以才會丟戒指出氣,如果不這麼做,他不知道該如何排解心中那股熊熊怒火。
但丟掉之後,他就立即後悔了,為自己的魯莽行徑懊惱不已。
「既然都丟了,又為什麼要把它撿回來?」
「還不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真的嗎……」她故意拉長尾音,故意裝作不相信,不過心里可都是甜甜蜜蜜的感覺。
「當然是真的,為了你,我可是做了不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