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新春眉頭蹙了蹙,隨後想到該做的事,氣沖沖的扭頭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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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樸新春直奔LePapillon餐廳找葉飛空的同時,全台灣各大新聞台在同一個時間,一同收到了一封比七級大地震還要令人震撼的傳真!
本人葉飛霜,將于近日內完成終身大事,對象為交往十年的男朋友,結婚後即停止一切演藝活動,並正式退出演藝圈。
這封聲明傳真發出後,希望所有守在本人及友人住處的媒體朋友及狗仔隊們盡速離開,不準再對本人及我的朋友進行騷擾,否則後果自負。
葉飛霜筆
大膽任性又恣意放肆的口吻的確是葉飛霜的一貫風格,再加上她龍飛鳳舞的簽名,及傳真號碼,這封傳真的真實性高達99.9%!
葉飛霜要結婚了?她的新郎會是誰?誰有那麼大的能力與耐性去馴服這位驕蠻任性又目中無人又蠻橫潑辣又下手無情又牙尖嘴利又緋聞不斷又……偏偏卻又莫名的深受兩岸三地歡迎的女明星呢?
真的是雜志上寫的徐XX嗎?照她之前刻意曝光的行蹤看來,這可能性高達99.0%!
避它是不是葉飛霜的警告,各家電視台的記者們已經馬不停蹄的沖出公司大門抓葉飛霜去了!
第一章
徐海納第一次認識葉飛霜,是在他十八歲的時候。
而且那時他正渾身赤果的在浴室里沐浴,站在蓮篷頭下沖掉頭發上的泡泡。
耳尖的隱約听見房門被用力打開的聲音,他伸手關掉水源。
他不緊張,就算有人突然打開浴室門看見赤身的他,也沒什麼好怕的,他關水只是要掌握外頭的情況,在看不見闖入者是誰的情況下,這是必須要有的戒心。
同時他也好奇。在這二葉門總部,二葉門上上下下都知道這是二葉門少爺葉飛空的朋友暫住的房間的情況下,會有誰大膽的連門都不敲就闖了進來?
沒錯,沒人會甘冒殺頭之險闖進大少爺欽點給朋友住的房間,但在這時,也沒人敢甘冒殺頭之險去阻擋二葉門小鮑主回自己的房間。
葉飛霜沖進房里不到一秒,緊接著另一道身影也刮進房里,她怒不可遏的轉身。
「你听不懂中文嗎?我說了不想再見到你了,你還跟著我進來干嘛?要不要臉呀?」狂熾的怒火將她在外的胸及頸項,臉龐給燒的發紅,那雙晶瑩碩大的眼楮,眼里的熱度更是足以將鐵塊燒熔。
太過憤怒的她壓根兒沒察覺到自己房間布置的改變。
年輕男子身上的穿著打扮均是名牌貨,顯然身家背景堪足以與葉家相抗衡,而心高氣傲的他曾幾何時從哪個女孩身上受過這種屈辱了?若不是對她還有企圖,早就賞她兩巴掌,讓她為自己的出言不遜付出代價了!
「除非你解釋跟你從昨晚到早上都混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否則要我走出這房間,除非我死!」余淺麒的怒火也不遑多讓。
平白被戴了綠帽子丟了臉,還敢對他發火?葉飛霜真把他耍著玩?
「你以為你是誰呀?只不過跟我到峇里島玩了幾天就把我當成你的女人了?太好笑了吧?還敢質問我葉飛霜的行蹤?」她冷笑一聲。「你最好馬上給我滾,否則待會兒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他實在該先去打听打听她的身份的,她老爸都沒這樣質問過她,他算哪根蔥?!
冷不妨的,她的右手腕被用力握住,余淺麒毫不克制的力道像要把她的手腕箝斷也在所不惜,葉飛霜緊咬著牙,硬叫也不叫一聲。
「吃不了兜著走的是你!」他陰冷猙獰的低聲說道。「我就讓你知道戲弄我余淺麒的下場會是什麼。」他忽地放開她。
葉飛霜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突然爆出一堆星星,整個人飛到身後的大床上,然後才感覺到臉頰上的劇痛!
她躺在床上一時間無法動彈,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沒想到居然會被打!從小到大,她一直是被人捧在手上呵護著,連模都模不得的小鮑主,字典里雖然有打這個字,但只有打人,從沒被打這兩字存在的空間,沒想到現在居然被余淺麒給烙印上了!?
意識到自己竟被個混蛋如此對待,葉飛霜的意識回來了,恨不得親手將他大卸八塊!
但在她身上的襯衫被粗暴的撕開,扣子四處迸飛時,沖到喉嚨口的咒罵全化成了一陣尖叫!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余淺麒那張可憎的嘴臉在她面前放大。
「要是你以為長的漂亮就能夠隨便玩弄男人,那你可就錯了,想玩弄我?無所謂,我就當一次老師,教你玩弄兩字怎麼寫!」說完,他的手掌壓住她胸口,隔著內衣搓揉她的豐盈的。
葉飛霜死命掙扎,惡心感洶涌而出,這是她頭一次知道男女之間力量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余淺麒雖然比她高比她壯,但她也不矮呀,怎會掙也掙不開?
緊急呼叫鈕!她腦子里靈光一現,情不自禁的往床頭上的救命鈕望去。如果能按到那個鈕,把全部人都叫來的話,這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王八蛋就死定了!二葉門的幫眾會讓他知道試圖強暴二葉門公主會是什麼下場!五馬分尸!腰斬于市!丟刀山扔油鍋!丟到海里喂鯊魚!
可惜她沒看到她的救命鈕,反而看見一副雄壯結實,緊繃油亮的皮膚上還沾滿了水的赤果胸膛,一下子,她的瞳仁里充滿了那副引人遐思的胸膛,連自己的身體正被惡狼上下其手都忘了,最後還是赤果胸膛的主人低沉的出聲,才結束掉這可笑的局面。
「我已經叫人了。」徐海納說的這六個字差點讓渾然忘我中的余淺麒狼狽的滾下床。
余淺麒沒滾下床,不過倒是成功的讓他離開了葉飛霜的身體。
「你──」余淺麒呼吸急促的在他及浴室敞開的門之間來回望著,恍然大悟,陰毒的瞪著他。「你就是跟這個賤人過了一夜的男人對不對?好呀!還比我們早回台灣一步,是想跟她再續前緣嗎?我告訴你,沒那麼簡單!她是我的!」他指著床上衣衫不整的葉飛霜對徐海納咆吼。
「放屁!誰是你的!」多虧他的大吼大叫,葉飛霜一回過神來,立刻抓著胸前破碎的襯衫跳下床,順手抄起床頭上的一個東西就要往余白龍身上砸去。
還沒丟出去,手里的那尊有著歷史痕跡的原子小金鋼玩偶就被搶下,她氣憤的對一旁的人瞪白眼。
「對不起,這個不能讓你丟。」徐海納的音調還是一樣平穩,對她的白眼抱歉的一瞥後,將原子小金鋼放回床頭。這是外婆用血汗錢買給他的第一個生日禮物,意義不同凡響。「而且我覺得暴力不是處理事情的方法,男女之間的事還是說明白比較好。」他冷靜的目光在她跟余淺麒之間游移。
依據以前的經驗,他的話很少不被人接受,大概是與他忠肯實在的態度有關。不過現在情況不同,畢竟此刻的他像個暴露狂,不被這女孩接受他能理解。
「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呀?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倒是你?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里?」葉飛霜頭一次正視這個擁有完美無匹的胸膛的男人。
還好嘛,不過就是輪廓深了一點,膚色黑了一點,眼楮深邃了一點,眉毛濃了一點,鼻子挺了一點,嘴唇厚了一點而已,跟她認識的那些有型有款的模特兒男性朋友比較起來,體格好看一點,配上他那張有許多「一點」的臉龐,簡直就像個粗制濫造的成品,這種型的滿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