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有哪個男人會笨的找個沒經驗的處女來當玩物,而妓女在完事後是要拿錢的,若你真的有需要,可以跟我拿,但我不會主動給。」他說。
裴琴秀眉微蹙,想了片刻。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我得先跟你說清楚,我答應後你得保證不再找我身邊的人的麻煩,還有……我這麼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們,我對你一點意思也沒有,也沒有任何感情,是你自己堅持的,我這麼做只是想……總之,我是被迫接受的,你最好要記得這點。」發覺自己開始有語無倫次且愈描愈黑的趨勢,裴琴別開臉。
靳阜凡站起身來。
「這也是我找你當我的女人的緣故,現在我不需要感情的牽扯。」他的語氣又恢復冷漠。
他的話宛如一盆冷水,對著裴琴兜頭潑下,冷卻了她臉頰上的紅,也冷回了她的理智。
當然是這樣,她還在期待什麼?站起身來,她同樣變的冷然。
「我知道了,沒事的話我想先回去,大田還在等我。」她轉身想走。
「等等,」靳阜凡喚住她。「我希望你明天中午之前搬進來,還有,既然當了我的女人,就得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包括那位大田先生,明白嗎?」
「我會在明天中午之前搬進來,也會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除了大田。」她注視若他。「既然你能把我查得一清二楚,就不相信你會漏了大田,他真正愛的人並不是我,我想你也明白,既然如此你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大田是我特別的朋友,我不得要跟他保持距離。」說完,她頭也不回的掉頭就走。
靳阜凡則一語不發的跟在她身後。
苞到大門前時,裴琴葛地轉過身來,心里全是拼命壓抑的怒氣。
「還有什麼事?」她討厭他跟在身後。
靳阜凡兩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掛在俊酷臉龐上
那抹邪氣的笑更是讓裴琴氣得牙癢癢的。
「關門。」他看了眼大門,希罕的展出無辜的眼神。
裴琴狠瞪他一眼,腳一踩手一甩,厚重的大門「砰」地一聲被甩上。
門外的裴琴氣呼呼的招了輛計程車,而門里的靳阜凡則是開始熟練的整理起花圃。
「以後應該不會無聊了。」他喃喃道。
他一個人太久了,開始期待對他不假辭色的裴琴的到來。
※※※
自從家中出發,到靳阜凡家的這段路,坐在計程車上,裴琴的手機一直沒空閑過。
「大田,我從沒把你當作外人過,只是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我必須考慮到我身邊的每一個人。」她努力跟大田解釋她會答應住進靳阜凡家的緣故。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不想把你再卷進這問題里,這件事……」天呀!「大田,你先別激動,我還是會跟你聯絡的,只是……這是我跟他的事。」
「我當然當你是朋友呀!大田,你不冷靜點的話我是無法跟你談的。這樣好了,等我安頓好後會再跟你聯絡,就這樣,拜。」她急急掛了電話。
有些事會愈說愈不清,尤其是大田的情緒正處在罕有的激動狀態中時。
手機又響起,她無奈的接了電話。
「大田,我……邱柏學?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問題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問了個笨問題上算了,我不想知道。你不是在日本嗎……那就不要講太久,越洋電話費很貴。」
裴琴告訴他,直覺知道他打電話來的原因。
她翻了個白眼,「我是要去他家,現在你該不會也想勸我別去吧?」
「不用了,他要我今天中午前搬進他家,我正在照做中……等你回來?邱柏學,他是你老板,你曉得違抗他的命令的後果是怎樣,而且我不認為他會窮凶惡極到吃了我,所以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放心。」
「你不要問我,我不會告訴你的。」這臭小子,
居然問她靳阜凡叫她搬過去做什麼,她哪說得出口。
「別像個女人般碎碎念,我快到了,不跟你說了。」她迅速的掛掉電話並關上電源,將這麻煩丟進皮包里。
「喔,快到了。」司機先生透過後視鏡好奇的看著她,當裴琴不悅的視線對上他的時,他立刻說道。
裴琴遠遠的就看到靳阜凡的家門口前停了一輛黑頭大車。她納悶,以她對他的了解,他並不喜歡這種車,覺得這車又大又蠢。
將行李拖下車後,她邊打輛黑頭車邊打開大門進入宅邸中。
主屋的大門同樣敞開著,一進屋,只見兩男一女端坐在客廳里,隨意的仿佛是在自己家中,而靳阜凡則是不見人影。
「你是誰?」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傲慢的問,帶著廳怪的腔調。
她穿著一襲無肩低胸紅洋裝,頂著一頭火熱的紅卷發,是個性感的美女,可惜驕傲了點。
「你又是誰?」裴琴靠在行李旁,同樣語帶傲氣。她確定這女人是外國人;她不喜歡她,而她對不喜歡的人同樣不使用好語氣。
美女憤怒的站起身來,顯然不喜歡她的語氣。
「我是阜凡的女人!怎樣?」她挺起有人工造假嫌疑的大胸部,對裴琴挑釁。
裴琴嗤笑了聲,「又是個自稱靳阜凡女人的人。」她說,仿佛這類的事已多不勝數。
美女听不出她話里的嘲諷。
「當然,而且我還是靳伯伯認定的未來兒媳婦,所以請你以後別再來糾纏阜凡。」她不屑的瞧了裴琴和她的行李一眼。
這倒稀奇。「你是靳璽選的兒媳婦?想不到那麼多年了,他的眼光與品味真是愈來愈差,他當靳阜凡是跛腳缺手還是斜眼歪嘴?連媳婦都要幫他選。」提起靳璽,裴琴的臉就罩了層寒霜,語氣也苛刻起來。
「你這女人太沒禮貌了,居然這樣批評靳伯伯!你到底是誰?再不說我叫人把你趕出去!」美女手擦腰的怒道。
裴琴只是秀眉微挑,「真奇怪,現在居然是做賊的在喊抓賊,沒想到我才出門幾天,靳薄就搞了個狐狸精回來勾引靳阜凡,真是夠了!」她一副無法再忍受下去的表情。「跟你說,我是靳阜凡的老婆。現在是你們要自己走出去,還是要我叫警察來把你們丟出去?」她從皮包里拿出手機。
美女因裴琴的話而瞠目結舌。
「你是阜凡的老婆?!不可能的!靳凡如果結婚了,靳伯伯不會不知道!」
「喔,我們剛結婚不到一個禮拜,他爸爸當然不知道。」裴琴臉不紅氣不喘的繼續撒謊。
「我不相信你,除非阜凡親口承認你是他老婆,否則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美女快要歇斯底里了
「好呀!」裴琴大方應允。「那麻煩你找到他後幫我告訴他,他親愛的老婆已經回來了,而且很想他,請他快點回來。」她走到沙發旁坐下。「呼!真累!還是自己的家里好!」她邊咕噥邊捶背揉肩。
美女氣得像要哭出來了,跺跺腳就往外走,裴琴不理會她,揉著「酸疼」的腳。美女還沒走出門,就委屈的喊了一聲。
「阜凡!」她奔進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靳阜凡懷里。
而裴琴則是當場停止動作,身子無法自抑的開始僵硬起來,她緩緩站起。
斑大英挺的靳阜凡就佇立在那里看著她,裴琴盯著他深邃的黑眼珠。他什麼時候來的?听到她剛撤的謊?
因為保全公司的通報而回家的靳阜凡,在裴琴前腳剛進他後腳就跟上來了,所以屋子里頭所說的每一句話全都一字不漏的傳進他耳里。
「阜凡,這女人說她是你的老婆,是不是真的呀?」美女涂著艷紅蔻丹的食指不客氣的指向裴琴,大發嬌嗔。「她是在說謊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