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齒一笑,他走過去伸手與他們相握。「謝謝你們。」
「這是最後一次出擊,過了這次以後,我們黃金組織就要宣告消失了。」伊蓮娜語重心長地說。
「我了解。」宮本鷹司也了然的點頭。「殺手的身分是不能曝光,一旦曝了光,就不再是頂尖的殺手了。」
「幸好,我們這幾年都各自在瑞土銀行存了一點錢。」喬瑟夫一手搭著鷹司,一手勾著戴瑞克走向電梯。
「是啊!這次就當作是我們的告別之戰吧!」
「那可要轟轟烈烈一點!」
「不錯。」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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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韓愈文,竟然串通綁匪來捉她!
郁鈴再次在黑暗中醒來,心里第N次的咒罵他。
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被關了多久,隔著木板小房間,她听到外面有很多人來來去去,不斷听見新的陌生聲音出現,似乎是要等待什麼人到來。
除了她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中年男人被關在這個小房間內,跟她一樣都是雙手被捆綁在背後,關的時間好像比她還久。
「你醒了?」他問。
很佩服郁鈴有這麼好的神經,都被綁架了,還可以大吃大睡。
「是啊,你又一夜沒睡了?」反正綁都被綁來了,擔心也沒有用,又不會得救。倒不如好吃好睡,養精蓄銳以準備逃走。
就算自己逃不走,如果有人來救時也好跑快些。
「我們兩個人似乎每天除了這兩句話以外,沒什麼好說的。」感到好笑,這個中年大哥的神經太緊張了,嚴肅不苟言笑,真是無趣。
「你想,會不會有人來救我們?」警察到底在干什麼?他的家人一定已經報警了,可是他們還找不到他,這幾十年的稅金真是白繳了。
「警察我是不知道,但我的朋友一定會來,就算她自己沒辦法來,也一定會叫她老公來救我。」舒珊是她的好姊妹兼好朋友,她絕對不會坐視自己發生危險而不理。
這也就是她毫不緊張,靜心等待的原因。
「她的老公叫宮本鷹司嗎?」中年男子問。
「不是,你為什麼會提起他?」她奇怪的看著他。
中年男子解釋道︰「我是听那幾個綁匪說的,他們抓你來的目的是為了宮本鷹司這個男人,他們想利用你誘使他出來。」
這怎麼可能?郁鈴不相信的看著他。
「我跟那個男人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他當眾甩了我。」想起那天的事情,她俏麗的臉上有了一抹黯然,美麗的燦眸有了晶瑩的水霧。
「你跟那男人的事情怎樣我是不知道,但如果能讓匪徒以為綁了你就能威脅到他的話,那你在他心中一定佔了很深的位置,不然這群人也不會白費這番工夫。」
真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了。
郁鈴的心起了一陣波蕩。
听他這麼說,此刻她倒希望宮本鷹司真的會為她而來了。
來了,就表示他還在乎她。
眼光不自覺的移向那扇緊閉的木門,期待開啟它的,是自己心里想的那個人。
可是門開了,進來的人卻不是他。
「小姐,好戲要上場了,出來吧!」泰勒伸出手就來抓她。
「不要,你們干什麼?」郁鈴想躲,但兩手被縛住,逃也逃不掉。
「你們不要踫她。」中年男子想救,卻被他們一腳踢到角落去。
「你自己都保不住了,還想幫她。」他哼笑的把郁鈴拖出去。
郁鈴掙扎的被帶到外面,劇亮的燈光讓她目光一眩,眯了幾下,待適應光線後睜開眼楮一看,整個倉庫里都站滿了人,有白皮膚、紅頭發的或黑皮膚、卷頭發,什麼樣的人種都有,活像個小型的聯合國。
她剎那間愣呆了。
「你確定宮本鷹司那群人已經飛抵台灣了嗎?」其中一名操著荷蘭口音的男人問。
「當然,我們有派人日夜埋伏在機場敖近,所以他們一出現,我們立刻就知道。」飛蛇洋洋得意的說。「現在我們聯絡大家一起聚集在這里,就是要給大家一個報仇的機會。宮本鷹司現在就在往這里的途中,應該怎麼做,就看你們自己了。」
「謝謝你給大家這個機會。」一個意大利的首領站了出來,同時把眼光移向被捆綁的郁鈴身上。「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泰勒將郁鈴推到眾人中間,飛蛇繞著她轉了兩圈說︰「她是我的重頭戲,我要宮本鷹司嘗到比死還痛苦的滋味,所以先把她吊起來。」
「用她來牽制宮本鷹司?真是個好方法。」韓國人中走出一個魁梧的男子,自告奮勇的將她吊起。
手臂被極力拉長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的慘叫出聲,不了解這些人為什麼會殘忍到這種程度。
此刻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危險。如果宮本鷹司一來,他們就要以自己去威脅他、傷害他,那怎麼辦?
她好害怕又好驚慌,既希望他趕快來救自己,可是又不希望他會出現。
怎麼辦?她好彷徨。
就在冗長的等待中,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正當所有人都嚴陣以待,漸漸感到不耐煩的時候,倉庫的門砰然一聲被打開了,宮本鷹司單槍匹馬的站在那里。
「鷹司!鷹司!」見到他,她興奮的尖叫出聲。
他來了!他畢竟還是來了。
他的心中還有自己,他還愛著她。
「鷹司!鷹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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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發生都太快了,宮本鷹司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看著自己身上的槍傷,再看看郁鈴手中的槍……黑暗一陣襲來,他腳步踉蹌的臥倒。
他進來就跟對方發生一場槍戰,先吸引住敵人的注意力,再由喬瑟夫和戴瑞克由後面偷襲,出其不意的攻敵項背,讓伊蓮娜有充裕的時間救人。
他們的計劃不錯,敵人也沒有料到他們會有這一著,果然馬上陷入混亂,死傷慘重。
可是意想不到的是,敵人殲滅了,射殺他的竟然是自己一心一意想救的情人,她茫然的眼神,面無表情的與他對望著,手中的槍還冒著發射後的余煙。
「鷹司……鷹司……」倒下時,距離最近的戴瑞克及時出手扶住他,一樣不解的看向面無表情的郁鈴。「為什麼?你不認得他了嗎?」他低吼的問。
受傷倒地的飛蛇掙扎著從血泊中站起來,噙著噬血的笑容朝郁鈴走近,撫著她的臉道︰「哈哈哈,怎麼樣‘黑豹’,這顆子彈的滋味不錯吧!嘗起來是不是比其他的子彈更痛呢?」
爆本鷹司咬著牙,忿恨的瞪著他。「你到底對郁鈴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依各位身經百戰的經驗,難道還看不出來是怎麼一回事嗎?」邪惡的眼神再次睨向郁鈴。
伊蓮娜走向宮本鷹司和戴瑞克,以她慧黠的眼楮仔細的打量了郁鈴一下。「別怪她,她是被人家催眠了。」
「什麼?飛——蛇——」宮本鷹司激動的欲撲向前去,找他拼命,幸好戴瑞克及時拉住了他。
「別急,他跑不掉的。」戴瑞克安撫著他,邊向飛蛇喝道︰「馬上解開催眠!」
飛蛇狂聲大笑,「說得簡單,反正所有的人都被你們擺平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逃也逃不掉,索性拉個墊背的,叫她再賞你一顆子彈好了。」
低頭再在郁鈴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她的表情一變,立刻朝鷹司毫不留情地扣下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