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一張無辜的笑容,「對不起,空間狹小,不方便。」
二十來坪大的房間還算小,騙誰啊?「反正我不管那麼多,東西拿給我,我就走。」她朝他伸出手來。
「好啊!」南也津哲的手倏地一伸,將她一帶,擁入懷里。「我現在就將它還給你。」灼熱的唇覆住她的,教她驚訝的瞠了眼,忘了反應。
一陣熱情的深吻過後,南也津哲在她揚起掌來打
「你……你無賴。」分不清是他的吻使自己發抖,還是因為太生氣了,她握拳揚在半空中,火大的抗議。
這個無恥的男人當她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無知小女生嗎?他的明星魅力迷倒不了她,相反的還令她反感得很呢!
想起他在舞台上、影迷前搔首弄姿的樣子就教她生氣。
他怎麼可以在那些女人面前笑得那麼燦爛、迷人呢?
「你別以為跟我有了一夜,身份就跟別人不一樣了,充其量你不過是比其他男人捷足先登而已,對我沒有什麼不同。」被氣瘋了,她渾身打顫,口不擇言的破口大罵。
「是嗎?意思是說,在我之後你又嘗過別的男人的味道?」他挑了挑眉,斜倚在梳妝台旁。
奇薇的臉一紅,「當……當然啊!」
事實上她交往過的男人只有李家德一個,他斯文紳士得很,除了牽牽小手、友情似的親吻臉頰外,嘴都沒有踫上一回,更遑論是進一步的親密動作了。
「那你床上的技巧應該很不錯了。」她看來真是不擅說謊,不但眼神不定,表情更是心虛得明顯,好像在告訴人家︰我正在騙你。
「你別走過來。」驚恐的看著他走近,奇薇倒退了好幾步,直將背抵在門板上。
這時候什麼巾幗英雄的氣概都沒有了。
「我……我警告你,襲警的結果會很慘的。」她氣弱的威脅。
南也津哲笑得很邪肆,「我有說要襲警嗎?我是想與你做警民協調。」
床上的警民協調?!「不,不用了。」她雙手疾揮,連頭都搖得厲害。
「這可不行。」他結實的身體壓住她的,將她呼吸困難的夾在他與門板之間。
「你……」仰起的嘴還來不及逸出抗議聲,就被他專制的吻住,滑溜的舌頭探入她的,吮走她全部的聲音。
他知道自己失了常態,原本只是想教訓、教訓她那日通知記者媒體整他,和問清楚為什麼不告而別而已;沒想到一接觸到她的唇,就被心底的那股悸動所左右,她甘甜的嘴像有無限吸引力似的,吸引他不斷的想淺嘗深吻,吞噬掉她誘人的紅艷。
可能是那晚醉得太厲害,記不得她的味道,或許再嘗一次就不會如此了。
他心里想著,手更不客氣的探入她的衣內,撫上她的渾圓。
奇薇感到一陣輕顫,嚶嚀出聲,全身羞紅卻無處躲藏,只能雙手無力的抵住他的胸膛,想阻止他。
「南……你……你別這樣,會……會被人家看……見。」
「這是我的房間,沒有人會進來。」他的嘴又吻上她多話的唇,不讓她再開口。
離家從影那麼多年,他從來不缺少熱情的伴,在他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那麼多,多到令他幾乎認為理所當然,激不起一絲情意。
周旋于他身邊的女人有上流名媛、紅艷女星,也有熱情影、歌迷、豪門貴婦,每一個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他都視為嘗鮮的對象,只要她們容貌姣好、身材火辣、不貪心、願意安分的與別人分享他的床,他都毫不吝惜的發揮博愛精神,與她們分享上的快感跟樂趣。
即使稍有野心,希冀用懷孕或莫須有的威脅套住他的女人,也馬上會被他大哥南也辰巳給打發掉。因為就算他離開南也家族,南也家也不允許他隨便娶個女人,破壞家族的名譽,所以除非是南也家選定的新娘,否則他不可以結婚。
偏偏他就愛與自家人作對,不听從南也家首領的安排,所以這輩子結婚也可能無望了,他可以安心的徜徉女人堆中,管他是什麼樣的女人,就是女警也一樣,只要他想,她就必須成為他的。
直到他膩了、厭了,就會打發她離開;反正有他大哥這塊免死金牌,任何女人都糾纏不了他。
除下她裙里的底褲,抬起她一邊的腳環住他的腰際,南也津哲將他灼熱的堅挺刺入她的。
奇薇驚呼一聲,咬牙承受他猛然刺入的疼痛,在他劇烈的沖刺中溢出一聲聲的嬌喘輕吟。
「津哲,你這麼做會有報應的!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反過頭來求我為你留下某個女人。」
南也辰巳的話在耳邊響起,引來他不屑的嗤笑。
不,不會的,大哥,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攫住他的心,永遠不會。
在他的粗喘與她的嬌吟聲中,南也津哲釋出他的激情,將兩人推上的巔峰。
☆☆☆
「別以為跟你有了關系就必須听你的。」演唱會即將開始,而這個男主角竟然還在後台命令她辭退女警的工作,跟他一起去巡回演唱。
拜托,他算什麼?她的法定監護人嗎?
「不辭職也成,你請假,陪我到南部演唱。」南也津哲酷酷的說,一臉堅持。
「先生,我是女警!你當我是無業游民,還是自營事業?說請假就請假,警局是你家開的嗎?昨天你的霸道行為已經害我在電話中被上司刮了一層皮,現在又無理的要我請假陪你。你告訴我,你算哪根蔥?」
昨晚突然在值勤務時架走她,害她今天一大早趕緊打電話回警局解釋,要不是李家德對她很好,替她隱瞞一切,以昨天那種擅離職守的情形就可以定罪,記兩個大過降職了。
害她一次不夠,還想來害她第二次啊!
「他不是蔥,也不是蒜,是鼎鼎大名的國際巨犀。大少爺、大小姐,現在預備的燈都亮了,可不可以請你們停戰,唱完這場演唱會再吵呢?」江韋綸從一旁切人提醒道。
他們不急,他跟老板大衛可急壞了。外面呼喚津哲的叫聲愈高,里面這兩個人架吵得愈凶,像是要考驗他跟大衛的心髒似的,完全不在乎現實的情況。
上帝保佑,觀世音菩薩顯靈,千萬別讓南也津哲在這時候發少爺脾氣,萬一他卯起來,不上台唱了,那他跟大衛還有其他的人就完了,演唱會就開天窗了。
「奇薇美女,就請你行行好,暫時答應了吧!等結束了這場演唱會之後,我就好好的請你一頓如何?」他露出萬人迷的笑容,冀望打動她的心。
「別想,我們女警做事向來是非常有原則的,絕不輕易接受賄賂;我現在要是敷衍了他,那不成了詐欺犯嗎?」她頭一甩,冷冷的別了開去。
我的天啊!媽呀!誰會為了這種事而變成罪犯了?說到底她就是不肯答應就對了。
不得已的轉頭求救另一人。「我的大明星、南也帥哥,看在外面成千上萬的歌迷份上,請你趕快上台好嗎?」
他堂堂一個紅牌經紀人,已經非常狗腿的拍他們馬屁了,津哲要是再不賞臉,那他……他就……沒轍了。
「不想唱了。」津哲突然撂下一句。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誰還有心情去管那些。
眼眶醞釀著淚水,自尊心強盛的她卻不甘這麼落下。
「你……你在哭嗎?」站在她身邊的江韋綸硬著頭皮問,心里有種欺騙人的歉意。
咦?不對,騙人的是南也津哲,他干嘛跟著良心不安啊?
手肘用力一撞,撞得多事的江韋綸哇哇大叫。「我在哭?笑話,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在哭了?左眼、右眼,還是你的斗雞眼?」硬將淚水眨回去,瞪著一雙銅鈴大眼指著江韋綸破口大罵,像要將所有的怒氣發泄到他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