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的都調動了。」言下之意是再也沒有人可以幫忙。
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聳了聳肩,「好吧!我跟流美一起下去。」
「那就拜托你了。」他笑著拍拍她的肩膀,喚醒依然陶醉在舞台魅力中的流美。「走了,快下去吧!」
「好。」流美興高采烈的走向奇薇,將一臉頹喪的她拉了下去,一起支援。
☆☆☆
遠遠的,南也津哲就看到了奇薇,身著制服的她在大太陽底下揮著汗水,辛苦的維持秩序。
躲了幾天之後,她終于記起自己警察的責任了,願意出來幫忙執行任務。
瞧她吹著哨子、跟著一大群警務人員一起在推擠的影歌、迷間穿梭維持秩序,南也津哲不自覺的擰起雙眉,擔心她縴秀的身軀會在這一片人海中受傷。
「中田。」他低聲朝緊隨在身邊的保鏢說道,「把周小姐給我帶到車上。」
中田見過奇薇一次,印象深刻,因此很容易的就在人潮中搜尋到她的身影。「是。」隨即退開,朝奇薇的方向挪去。
「真是瘋狂。」情緒激昂的歌迷拚命的往前推擠,企圖得到南也津哲的注意,偏偏他就是視若無睹的離開,在眾多保鏢的護衛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津哲,津哲,我愛你。」
在一陣瘋狂的推擠中,周奇薇一個不注意被撞倒在地,眼看就要被一群群歌迷給踩扁了,倏地,一雙大手揪起了她。
以著死板、不溫柔的口吻說道︰「周小姐,我家小少爺要見你。」然後就強制性的拖著她退開人群,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喂,放手,你要帶我到哪里去?」奇薇掙扎,卻怎麼也甩不開這個魁梧男人的手。
後巷里有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那里,中田沒有解釋的就推她進去。
「你到底是什麼意——」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看見南也津哲從一處民宅走了出來,快速的跳上車,坐在她的身邊,車子立即開動,一刻也不耽擱的駛離這條後巷。
原來這家民宅早被租了下來,它的後門與演唱會的會場相通,難怪這幾次演唱會結束後,就連他們警方也找不到南也津哲的行蹤。
「你抓我過來干什麼?」奇薇生氣的質問他。
不知道是因為再一次見到他,還是因為太生氣、外面的太陽太大,雙頰竟緋紅了起來。
「我太累了,想睡一下。」他老實不客氣的橫躺下來,枕靠在她腿上。
「喂,起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抓我到車上來?我還在執行勤務你知不知道?是不是想害我被記過、降職啊?」她在他的耳畔大叫,恨不得吼破他的耳膜,讓他變成聾子。
這個凶女子,想吼死他嗎?
南也津哲翻了個身,技巧的挪走那只幾乎被吼破的耳朵。
「如果方便的話,這只耳朵也幫我清一清,挺癢的。」他閉著眼楮說。
奇薇為之氣結,瞪著他俊俏、略帶疲憊的臉龐。「要清耳朵找保母去,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瞧剛剛那些女人為他瘋狂的程度,只怕他一勾手,立即就有成千上萬的女人排隊等著要替他挖耳朵。
「可是現在就只有你一個女人啊!」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給她機會休息還不滿意。要不是看在她差點被熱暈、踩扁的可憐樣,他才不會多此一舉的命人拉她上車。
「你當我是保母?」她氣憤的用雙手大力揉著他的臉蛋,將那張萬人迷的俊顏當成麻糟來搓,直到化有舞台妝的臉被搓出五顏六色來,才又忍不住的噗哧笑出聲。
「听清楚,小姐我今年才二十三歲而已。」憋不住笑意,她只好放開來笑個夠。
自始至終都緊閉著眼楮的南也津哲倏地睜開眼來,用犀利的眼光瞪著她,「你竟然把我的俊臉當成黏土來搓!」他坐立起來,朝前面的後照鏡看了看,當場嚇了好奇偷瞄的中田跟司機一大跳,差點以為是見到鬼了。
「周奇薇!」他狠狠的瞪向她。
逗得奇薇又是一陣狂笑,就連前座的兩人也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生氣又瞪人的樣子像什麼?像國劇里演不成壞人的小丑,哈哈哈……」她笑癱在他的肩上。
喔!不行,她不能再笑了,肚子痛又笑出淚來,好慘喔!
不知死活的女人,把他當小丑耍。很好,她死定了。
南也津哲冷著眸子想。
車子在郊外一幢豪華別墅前停了下來。「這不是原來的那間,不是江韋綸的家嘛!」
「托你的福,那間房子現在已經成為記者跟影、歌迷日夜守候的地方,我跟韋綸、中田三個人都回不去了,必須借住到這偏遠的山區來,這全都拜你所賜。」他拉著她下車,一起通過電子門鎖,進入寬敞華麗的客廳。
「很好啊,這里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棒極了!」她笑著說,一點反省的誠意也沒有。
恨得南也津哲和從里面出來的韋綸牙癢癢的,差點捏斷她的脖子,共謀殺人。
「你們兩人怎麼會走在一塊?」韋綸一臉邪氣的問,懷疑的眼神在兩人身上瞄來瞄去,像看穿什麼似的。
嗯哼,那晚這兩個人撇下他跟中田之後,就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瞧他們現在眼波流轉、眉來眼去的樣子,搞不好有鬼。
奇薇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眼楮月兌窗了嗎?要不要我幫你治治?」
這不正經的男人,滿腦于邪念,真是愈看愈覺得他欠扁。
津哲和奇薇心有靈犀的凝起眼來,一起瞪他。
江韋綸突然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原本打算坐往沙發的臀部也倏地打住,硬生生的抬了起來。「呵呵,今天的天氣不錯,你們有事要談,我先出去了。」
哇!這一對男女有夠恐怖的,看他的眼神一樣暴力,好像隨時都會撲過來海K他一頓,真是危險,還是識相的離開一下比較好。
江韋綸一走,兩人的共同敵人也不見了,余下的是兩人的新仇舊恨。
「你跟我上樓。」津哲俯低身子,在她的頭頂「輕輕」的說。
「嚇死人了,你講話一定要這麼大聲嗎?」弄不清楚,她是現役警花,又不是聾子,想害地耳膜破掉嗎?「我是警、你是民,干什麼要听你的?」她一手叉腰,擺出女警的架式。
他濃眉一揚,看她的眼神賊賊的。「你不想拿回‘那夜’遺留在我這里的東西了?」語音甜膩得讓人泛起雞皮疙瘩。
「什……什麼東西?」她的臉倏地漲紅,心虛結巴得快說不出話來。
不會吧!那天早上睡醒時雖然很驚惶,走得很匆忙,可是為了避免留下東西當證據,她還是很小心的巡視了一遍才溜出賓館,應該不會留下什麼東西才對啊!
「什麼東西,要你上去看了才知道。」他站在樓梯口,頭一撇,示意她跟著上去。
奇薇瞪著他的背影,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樓。
☆☆☆
「到底什麼東西?」一進入房間,奇薇就迫不及待的問。
南也津哲噙笑的站在門邊,等她進去後,反手把門關上。
「我找你要東西,你關門干什麼?」奇薇兩只眼直直的盯著他,好像他是個不懷好意的歹徒。「我警告你,襲警在台灣可是很重的罪喔!」
她戒備的模樣引人發噱。「你別一幅防的樣子,我的胃口不太好,不是隨便的貨色都滿意的。」
不滿意那晚為什麼還要她?!奇薇瞪他的眼楮像要噴出火來。
他笑著擦身而過,結實的臂膀有意無意的撫過她的胸,引起她一陣輕顫,兩頰漲紅的跳離一大步。「你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