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正端坐在桌前,他雖然姿態優雅的只手托腮,揚眉斜望著她,可是眼眸中射出來的冰焰寒光卻讓人戰栗。
是齊秉禹!
雪湖驚坐而起。
「你怎麼會在這里?」她焦急的伸手搖醒珞兒,模觸到的卻是冰冷的床鋪和一只木盒。
珞兒呢?不會是……一陣恐懼竄過她的全身,她駭怕的瞪向齊秉禹。
「放心吧,另有貴客將她接走了。」
雪湖放心的吁了一口氣,她太緊張了,怎麼會誤以為齊秉禹會對珞兒不利呢?即使他想,韓柏安也絕不會撒手不管。
「怎麼妳也會擔心她嗎?我以為妳已經自私自利的忘了她的安危,一心只想著報仇而已。」他淡淡的諷刺著,從容的站起身朝她走近。
「你不要過來!」手握木盒,雪湖張著戒慎的目光瞪著他。「你憑什麼這麼說?我跟珞兒的交情豈是你這種人可以懂的?我跟她不只是一起長大的朋友,還是情同手足的好姊妹。」
齊秉禹毫不停留的步伐讓她微微不安的挪了子。
「是好姊妹、好朋友,就可以無條件的要她為妳送死嗎?」他咬牙咆哮,身子已經移到她面前,逼她不得不爬上床拉開距離。
「有什麼話站在那里請就好,不要再靠過來了。」他的逼近令她緊張的雙頰泛紅,呼吸困難,「我的計畫是安全周詳的,絕對不會讓珞兒踫上任何危險。」不知他為何會那麼生氣,更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懼于他駭然的氣勢之下。
她當然知道珞兒會有危險,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強人所難了些,但她一定會盡力保護珞兒,絕不會讓她受到一絲絲的傷害。
「是嗎?」齊秉禹邪惡的揚起冷笑,面目猙獰的俯向她,惡狠狠的道︰「妳的計畫安全到要用美人計去獻身,用去勾引男人嗎?」
雪湖震驚得張大明燦的水眸,月兌口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計畫?是誰告訴你的?」
「是誰說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妳的想法,為什麼會那麼無知而魯莽?」如果說他沒有追上她,沒有從珞兒的口中問出一切,那她豈不要白白犧牲,將自己斷送在仇人的手上?
一想到那個粗俗鄙陋的桑夫可能擁有她,齊秉禹的內心就如翻江倒海般的沸騰難受。
「我的計畫並不無知也不魯莽。」雪湖固執的仰起頭,反唇相駁。
一定是珞兒泄漏的,除了她之外,根本沒有人知道她的想法。
「我的計畫是安全而且周詳的。」她絞緊手中的棉被,倔強的再次重復。
她的頑強與無知令他非常生氣,他火大的伸出雙臂抓住她一直往後退的身子,吼道︰「不要再跟我說周詳兩個字!在妳眼中的周詳是獻上去取悅男人,讓敵人享用,可是,這個周詳對我來說卻是個恥辱、是個污穢。若妳父母健在,相信他們也一樣感到羞愧與痛心。」
「你住口!」雪湖惱羞成怒的大叫。
他怎麼可以用這麼惡毒且殘忍的言語來傷她?她不過是想盡人子的義務為父母報仇而已,犯得著讓他如此的羞辱嗎?
「我是想用美人計去勾引桑夫又怎麼樣?這總比你懦弱而不顧朋友的道義要來得好些。」
她故意用冰冷的語氣在他心口挖出舊傷,然後撒下鹽。
丙然,他狂怒的俊臉變了色,往日的情景讓他自責的黯然沉下臉。
看到他受傷的神情,雪湖心里也隱隱抽痛起來。「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了解我報仇的決心。」
齊秉禹泛深的嘆氣,請氣堅定的道︰「我不會答應妳這麼做的,我不能讓妳辱沒了妳父親的勇士之名,辜負妳母親臨危托孤的苦心。」
苗服夫人要的是女兒李福的成艮,而不是無謂的仇恨。
這人怎慶還是那麼的死腦筋呢?雪湖幾乎要歷盡所有的耐心了。
「算了,不管你願不願意都與我無關,我的心意一已決定就不會改變。雖然你們扣留了珞兒,但是並不能阻止我,我還是要去。」她從床上跳下,拿起昨晚放在椅上還未整理的包袱就想沖出房。
齊秉禹健臂一伸,硬生生的將她攔下來。
這個不知悔改的東西!
齊秉禹震怒得青筋暴凸,雙手關節握得喀喀作響。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對她的傷害有多大?
「妳以為在女人堆打混的桑夫會被妳這青澀少女迷惑嗎?」他的嘴角揚起魔魅般的邪笑,既然她不明白男人的可怕,那就由他來教她吧!「以妳這未經人事的少女胴體,就能勾引經驗豐富的男人嗎?」他的手背輕輕撫刷著地蒼白的臉龐,滿意的看到她在自己撫觸下微微發顫的模樣。
「你……你在干什麼?」她駭怕得拍開他的手。
「妳應該知道的,這不就是妳想對桑夫做的事嗎?」他邪邪的笑著,將手移向她白皙的脖子,在她耳畔輕柔的吐息,「怎麼了,為什麼那麼怕我?我跟桑夫一樣,也是個男人啊!」他提醒她計畫中要做的事情。
「住……住手,不要再靠過來了。」他的低語就像會腐蝕人心的魔音一般,令她全身乏軟,只能虛言的侗喝。「不……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是嗎?」他冷笑,「那妳想怎麼對我不客氣呢?」
天啊!他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嗎?,明知道他是故意要給自己難堪,可是,她就是無法避開他的魔力,任憑自已屈服在他的玩弄之下。他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可怕?是只有他,還是天下的男人皆然?
就在她一片渾噩之際,齊秉禹毫無預警的欺身擭住她的雙唇。
他的吻並不溫柔,卻令她站不住腳,他盡情的舌忝她、吮她、咬她,直到她無力的癱靠在他身上,才將原本托在她頸間的手游移到她胸前,探向她那堅挺的雙峰。
「放開……」她驚愕的回神,奮力的想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拜托,別這麼對我。」她無力的垂下眼睫,貶下淚珠,為無知的恐懼而哭泣。
「別哭,這不是妳想要的嗎?為什麼還要哭泣求饒呢?」他的語氣殘忍地不帶一絲感情。
不理會她的傷痛跟潸潸滑下的淚水,齊秉禹硬是將她推倒在床上,固定在自己身下。「妳不是打算用妳這迷人的胴體去勾引男人嗎?我現在就以我豐富的經驗來教導妳,妳應鼓感謝我才對,怎麼可以駭怕呢?」
他猛然低首含住她小巧的蓓蕾,隔衣輕咬蹈磨著,直到它挺立,這才滿意的漾開笑顏,得意的望向她,「看吧!它比妳真實得多了。」
「你太過分了!」惡毒的侮辱讓雪湖憤恨的揚起手來想甩他一巴掌,只可惜手到半空就被攔住了。
他瞇起森冷雙眸,將她的手固定在她頭頂上,繼續傷害她。「怎麼了,這就是妳賣弄風情、打情罵俏的伎倆嗎?拿這點來吸引桑夫,遢不如直接展現妳的妖嬈胴體來得有效。」
他的一再刺傷令她難過的暗啞道︰「你以為這麼玩弄我很好笑嗎?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能力勾引桑夫為父母報仇嗎?」她猛力的貶回淚水,倔強的怒視著他。「那就換我來表現看看,看看我勾引的技巧是不是比你來得差。」
她用力掙月兌齊秉禹的箝制,反手環往他的脖子奉上雙唇。
她學著他方才對她所做的,一再將自己的香甜靈舌送進他口中逗弄。
齊秉禹駭然地承受著,想以傲人的自制力冷漠地響應她的挑逗。可是,體內一股燥熱竄升,一陣陣如電流般的快感襲來,酥麻他的四肢百骸,他終于忍受不住的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