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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爆相思額度 第8頁

作者︰辛悌

「輪到你了!」他懶懶的語調中充滿著某種魔力,讓人血液開始奔騰。

「我等會兒。」

「你怕什麼?一流的飯店內,不會有台灣那些不入流的偷拍行徑。」一眼看穿所有的借口,他好奇地問。

「與那無關。」緊緊地捉住胸口的衣襟,穩住卜通狂跳的心髒,施饅舒慢慢地開口,「我們今天能不能……」

「怎樣?」抬起眼,韋天允正視著她。

她吞了口口水,「你知道……就是……」

「不,我不知道,除非你把話說清楚。」手指滑過她柔女敕的臉龐,韋天允好心情地逗弄著她。

撇開頭,白了他一眼。這個人,非得要人家女孩子把話講白嗎?她又羞又氣地瞪了他一眼,終究還是開口說話。

「今天別指望我上你的床。」

「這件事啊……」他緩緩地步行到她身邊,對著她敏感至極的耳邊吹氣,「你能逃避多久?」

「放心吧,我沒有逃避的意思。」她飛快地搖頭否認,「只是需要點時間做準備。」

「夜很漫長、很寂寞,單獨在異鄉的兩個男女,莫非你當真打算浪費咱們的新婚之夜?」

「別用那種言詞來形容,我們之間存在的是交易,根本不是婚姻。」施饅舒絕望地喊出聲來。

「放心吧,我也沒這個打算。」在沒預警的情況下,他猛然松開手,眼神轉為冰冷。「房間很大,你想睡哪兒就睡哪兒。」

韋天允兀自走向相連的另一個房間,留下訕訕的她獨自留在原地,臉頰紅燙到幾乎快暈倒。

待在旅館內整整三天,施饅舒開始感到有些心浮氣躁。對一個忙碌成性的人來說,再怎麼好玩的地方,成天無所事事也很難過。況且她對賭的興致並不高,站在旁邊看別人玩也顯得無聊。

然而除了第一個夜晚之外,韋天允卻幾乎成天見不到人影,若非在睡前還听得到相連房間里傳來的點滴聲響,施饅舒幾乎要以為自己是獨自居住在奢華的大房間中。

但他似乎還沒有離開LasVegas的打算,總是早起遲睡,而她此次前來的目的,最重要的是接受人工受孕的手術,絕對需要目前已是她「丈夫」的他簽宇同意。

來回踱步,就在她決定自己受夠的同時,門被砰的一聲打開,酒意濃重的韋天允在飯店服務生的攙扶下,腳步踉艙地走進來。

「夫人,你的先生在酒吧里喝醉了,我們特地扶他上來。」服務生帶著歉意與尷尬地說。

「謝謝你們的幫忙。」她隨手給了小費,讓兩個服務生幫忙把人安置在大床上之後,才把門關上。他當真喝了不少。擰了毛巾湊近,準備幫他擦拭的施饅舒就聞到濃濃的酒味,不禁掩鼻。

遲疑了會兒,施饅舒還是踏上前,將冰涼的毛巾覆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拭去他額上的汗珠。照顧酒醉的人對她來說是個新鮮的經驗,她以往未曾經歷過,因為何敬純的身體並不強健,又是個標準先生,煙酒不沾。

輕輕地嘆息,她心中有無限感慨,沒注意到手下的那張臉已經張開了雙眼,直楞楞地望著她。

「你怎麼哭了?」

原來她真的流淚了。

听見溫柔的聲音,伸手抹去臉頰上的淚滴,施饅舒故作堅強,「才沒有,是你的酒味太沖人。」

「女人的眼淚,都是貴重的珍珠。」韋天允呢哺地低語,少了平日常見的譏消,那雙深情款款的眼中,只有無限的疼惜,讓人為之心動。「那眼淚是為了我而流的嗎?」

「韋先生……」她的聲音中帶著沙啞。

「叫我天允。」

她搖搖頭,太過親密的稱謂,對幾乎算是陌生人的兩人,她還存有顧忌。

「為什麼不?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他伸出手輕輕地壓下她的頭,鮮女敕的紅唇近在眼前。

「婚姻只是權宜之計……」她掙扎著想逃開他的胸膛c

「不快點習慣的話,將來怎麼說服何家人呢?」

施饅舒心頭一震。他說得沒錯,雖然結婚是他們兩人的事,但對于曾經嫁入何家的她來說,仍有許多的禁忌限制,而再婚,就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她還得花心思說服那些「家人」呵,

「可是我……」

「想一想,你千辛萬苦嫁給陌生人的原因是什麼?如今不過是叫我的名字,沒那麼為難吧。」他責難地輕扯著她烏黑的秀發。

「別……」她低呼,「韋先生……」

「天允。」他糾正。

「好,天允。」她從命地喚了聲,「你累了,還是先歇著吧。」

「我一點都不累。」他搖搖頭,露出一口白牙,「而且我還精力充沛,很有力氣幄。」

「你醉了。」

「當然沒有。」

「喝醉酒的人都不承認自己喝醉。」她忍耐地說。

「你真美。」無意繼續爭執的話題,韋天允突兀地冒出這句話。

「看吧,只有喝醉的人才會說出口是心非的話。」施饅舒翻了翻白眼,「我還是幫你倒杯水吧。」

「你真好心。」

「舉手之勞。」她小心翼翼地捧著溫水,直湊到他的面前。「快點喝下去,虧你自己還是個醫生,我保證明天你會頭痛欲裂。」

「喂我喝水。」他半仰著頭,露出迷人的笑臉。

「別以為女人都吃這一套!」施饅舒想發脾氣,卻敗在自己的同情心上,「喝完之後乖乖睡覺,我累了。」

「我也是。」攬著面前的縴腰,他展開微笑,「這個床很大,容得下咱們,一起來吧。」

「你自己睡就好,我要回去了。」

「不,我想……」他緩緩拉低她,直到听到彼此呼吸。

「韋先生,你別太過分了。」面色潮紅,緊貼在一起的身子開始發熱,施饅舒不安地扭動著。

「天允,」他好脾氣地糾正她,「我方才听見你叫我。」

「讓我起來。」

「別擔心,我只想吻吻看你的滋味。」他倏地壓下她的頭,品嘗嬌鮮欲滴的紅唇。

呵,他嘆了口氣,果真是極品,柔女敕香甜,讓人欲罷不能。

突然地被吻,驚嚇之後的施饅舒開始掙扎,生怕他有逾越的行為。

好半晌,當大手上的力道似乎減弱時,她悄悄地抬起頭,謹慎地想看清楚眼前男人的下一步打算,不意卻對上韋天允熟睡的臉龐。他沉重的呼吸聲,和純然松懈的表情,讓她心念微動。

他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若非心如古井,她恐怕也無法把持自己的心。

施饅舒微微地展露輕笑,安心地沉入睡夢中,畢竟他已經太醉了,沒辦法移動,她只好委屈自己睡在一旁。

幸好他們之間只是權宜的婚姻,否則他當真施展起魅力來,相信沒有幾個女人能逃月兌。而她再也不要心碎的經驗,一次就太夠了。施饅舒的腦海中開始替自己慶幸,否則將來的日子有多辛苦,已經可預見。

這個男人呵,就算彼此認識一輩子,恐怕也模不清楚他的本性吧。

第二天早上,乍然踫上面的當會兒,施饅舒還是感到些許的羞意,但韋天允卻像個無事人,恢復原來冷靜自持的模樣,差別之大,若非昨夜曾觸及他的體溫,她還會以為自己在作夢。

「早。」他看了她一眼,扣扣子的手未曾停歇。

「你要出門?」她微楞地問。

「是的。」譏消的笑容再次出現,「成天待在旅館里,卻什麼都不能做,對我的男性尊嚴是個嚴重的打擊。」

紅了臉,但她確實無話可說,是她自己主動提出拒絕的,只能選擇忍受他此刻言詞上的粗魯。

月兌了她片刻,韋天允整裝的動作繼續,轉瞬間,他已準備妥當要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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