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下。」她氣都氣飽了,怎麼還吃得下?
「不行!」他鐵著一張臉。「你今天滴水未進,至少要吃完一碟點心。」他毫不妥協的要她張開嘴。
她知道他怕她餓壞。「我真的不餓!」
「不餓也得吃!難道你想丟下小宇不管?」知道自己用對招數,他毫不客氣的拿著籌碼威脅她。
「你有沒有搞錯?小宇是你的兒子耶!」鄭秀苓恨他拿自己的兒子開玩笑,那麼小的孩子,他怎麼忍心將他送走。「我哪有搞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誰在乎誰就倒霉,很不幸,你比我在乎我兒子,所以你注定要听我的。」他乘機在她臉上偷香。
「張開嘴!」他失去耐心的沉聲命令。
「就算我吃了也是浪費食物!」也許她可以絕食抗議。
「好,不吃也行,從今天起,你吃什麼小宇就跟著你吃什麼,你吃多少,小宇就有多少可以吃。」
「你簡直是個惡魔!」鄭秀苓無奈的張開嘴。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救世主!」得逞之後的他又露出邪惡的笑容。
「我自己吃!」她想打發他走。
連偉躲過她伸出來的手。「我喜歡服侍你。」
就這樣,連偉把點心一口一口的送進她的嘴里,直到整個盤子見底。
「還想吃嗎?」還有兩盤呢!
「我已經很撐了!」
「好吃嗎?」他張著炙熱的雙眼凝視著她。
「嗯,很好吃。」
鄭秀苓低著頭,沒看見他眼中的饑渴。
「不介意我嘗嘗看吧!」
沒听出他話中的另一層涵義,鄭秀苓隨意的點頭。
他倏地吻上她的紅唇,那令他迷醉的唇……
他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舌頭跟著探入她的口中,一雙手則忙碌的在她身上撫模,讓她不禁輕嘆出聲。
「果然氣味芬芳。」他意猶未盡的邪笑。
「盤子里還很多,為什麼一定要吃我嘴里的?」
連偉哈哈大笑。「我是為了想吻你!」
「我不當玩物。」鄭秀苓不喜歡他狂妄的神態。
「我沒當你是玩物。」
他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要不是怕他拿小宇出氣,她真想伸手摑歪他那張令人生厭的臉。
看見她的小手緊握成拳,他知道她生氣了。
連偉嘴角漾著壞壞的笑容。「我當然不會當你是玩物,我要你當我的情婦,讓你全身上下都沾滿我的氣味,每一寸肌膚都屬于我。」他笑著逗弄她。
「下流!」
「你說我下流?」他反常的沒生氣,卻眯著危險的眼楮。「很好,我就讓你嘗嘗下流人做的下流事。」
說完,他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壓在床上。
「放開我!」
他懲罰的在她的女敕唇上吸吮,輕輕的在頸項上啃咬,然後扯開她身上的衣服。
「啊……」她驚叫著。
「你若是叫大聲一點,恐怕會有很多人進來觀賞。」他不在乎的繼續吻著她的身體。
「卑鄙!」鄭秀苓咬牙切齒的咒罵。
「你會的髒話大概快用完了吧?」他看得出來,她不是一個善于罵人的女人,而且除了這些字眼,恐怕她罵不出別的字眼了。
「你想听更難听的嗎?」她恨恨的說。
「如果罵我能讓你消氣,我無所謂!」
鄭秀苓說不過他,只得別開臉。
「我可是已經尺度大開,誠心接受你的批評了,別說我小氣喔!」看著她身上礙眼的衣物,他一把全扯掉。那豐滿的高聳上穿著粉冷色的內衣,他亦一並解開。
「無恥!」她偏著頭,卻感覺得出他每個動作。
「隨便你怎麼罵,不這樣恐怕見不到這麼美的風光。」
為了怕鄭秀苓掙扎礙事,他索性拿起被丟在一旁的上衣,將她的雙手綁住,讓她無從反抗。
「要是難過就告訴我,只要你肯乖乖配合,我很願意放開你。」
鄭秀苓根本不想做任何回應。
連偉根本不在乎她回不回答,他要的已經不只是她的身體,現在只是純粹想逗逗她而已。
如果只是想要她的身體,他早就得到了,但他卻在得到她身體的同時失去了自己的心。
都怪這個自大的女人,竟然沒將她的貞操放在心上,拿他當揮別處女的驗證者……
第五章
看著陪她在房間無所事事一整天的連偉,鄭秀苓忍不住問道︰「我可以打電話回中心嗎?」她的手機被連偉沒收了,威爾森聯絡不到她一定會很著急。
連偉揚揚眉毛,有點不置可否。
「我再不打電話回去,過兩天中心一定會上門要人!」
「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恐嚇我?」堂堂白虎幫,怎麼能被嚇倒?
鄭秀苓為了想打這通電話,不得不放段。
「我不是威脅你,也不想恐嚇你,只想跟同事報平安。」
「同事?」這同事之中,可有她記掛的人?
「對!比如上司、同儕。」
鄭秀苓的日答讓他滿意。至少她沒有說出男朋友、情人之類的話惹他生氣,否則他一定會狠狠的給她一個吻懲罰她。
他從身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她。
「謝謝!」鄭秀苓點了點頭,隨即撥號。
(喂,美國聯合看護中心,您好。)
「請幫我轉威爾森。」
(請稍候。)
不一會兒,她就听見威爾森著急的聲音傳來——
(秀苓,為什麼關掉手機?)
「對不起,我的手機丟了。」她看著連偉,對威爾森扯了一個謊。
(手機丟了?)威爾森一百個不相信。認識她已多年,她不是一個粗心的人。
「別提這些,我想知道有沒有我的信件?」
听鄭秀苓提起這件事,威爾森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我想,還是你回來再說。)
不是他故意拆閱鄭秀苓的信件,而是她好多天沒和中心聯絡,威爾森怕這是緊急信件,所以便私自拆閱。
「我暫時不能回去。」
(你……的行動被限制?)
「別問我這些,我只是向你們報平安,我暫時還沒辦法回去,就這樣了!」
(等等!)威爾森遲疑了一下。
「還有事嗎?」
(你在調查的事有眉目了。)經過思考,他還是覺得應該告訴她。
「真的?答案呢?」鄭秀苓露出多日來的第一個笑容。
(其實也不算答案,只是接近答案的線索。)
「沒關系,有進展總比像無頭蒼蠅一樣亂鑽來得好。把線索給我。」
(你已經很接近了。)威爾森不知道她人在何處,所以只有點到為止。
「很接近?你該不是說……」鄭秀苓朝連偉看了一眼。「我所在的地方?」
(對!就是他們的人,只是查不出是誰。)
「我知道了。」鄭秀苓準備收線。
(秀苓,要我幫忙嗎?)
「謝謝,我自己可以處理。」收了線,鄭秀苓將手機還給連偉。
「都談完了?」連偉一直注意著她談話的內容。
「嗯,謝謝你的電話。」
「我能知道你遇上什麼事需要自己處理嗎?」他很好奇。
「不能!」鄭秀苓毫不猶豫的拒絕。
「為什麼我不能知道?」連偉的臉上出現一抹受傷的神情。
「因為我們毫無關系!」是他逼著她說出絕情的話,如果他懂得留給她一些空間,她就不會說出傷人的話。
「該死!」連偉氣憤的摔門而出,這一次他真的受傷了。
***
認真說起來,連偉是一個好情人。
只要他一有空,一定都陪在鄭秀苓身旁,完全不管鄭秀苓是否願意。
而夜晚,他一定使盡渾身解數去逗弄她,直到听見一聲聲的驚喘、嬌吟自她的口中不斷的逸出,他才肯善罷甘休。
但是他始終沒有更進一步,鄭秀苓知道,連偉在折磨她!
他要的無非是她的求饒聲。
她知道連偉始終熱衷此道,他喜歡征服女人的那種快感,所以他在等待,等待她開口求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