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端己攢起俊眉,這丫頭知不知道她在要求什麼?
見到她玉體橫陳在床榻上,他就已經快把持不住了,偏偏她沒意識到自己的純美誘人,竟然要求他這個欲火焚身的大男人揉模她的月復部?
天!他又不是聖人。
「快一點嘛!」她撒嬌地催促一聲,顯然不滿意他遲遲不肯幫她一點小忙。
他吞回即將沖到牙關的申吟。
「這可是你說的。」韋端己將手掌平貼在她那滑膩的肌膚上,沿著疤痕慢慢按摩她的月復部。
「嗯……」一聲,听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細吟發自她的口中。
她無法理解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有這種悸動?
先前他那冰涼的手指曾帶給她舒暢感,稍稍撫慰了她血液中的熱流,但她現在似乎渴求的更多,他有規律地搓揉只是助長了她體內深處那股莫名的快感。
韋端己看到她的「特殊」反應,及她那春情蕩漾的臉蛋兒,心里開始產生懷疑。
「你現在感覺如何?」他的手移至她的臉龐,小心地模著她的臉頰。
「我不知道。」豆兒焦躁地搖頭,看起來有點不耐煩了。「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我,好難過喔!你快幫幫我……」
她拉著韋端己的右手覆蓋在自己小巧的胸脯上,等待他發揮一點用處。
懊死!
豆兒這模樣像是服用了勾起婬念的迷藥,因為藥劑不重,所以延到此時才慢慢發作。
「豆兒,你在‘彤玉坊’有沒有被迫喝什麼藥?」他盡可能忽視自己幸福的右手正放在她赤果的上,他的前額因為自制而冒了一層薄汗。
「人家忘了。」她不高興地嘟囔著,她都已經熱得快瘋了,他還有時間在嘰嘰咕咕的,真是氣死人了!
豆兒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嬌軀,索性用他的大手揉弄自己灼痛的胸部,才感到好受一點。
韋端己咽口干沫,努力說服自己豆兒是被婬藥所驅,才會有那麼大膽的舉動,他千萬要管住自己的欲火。
「你忍耐一下,一會兒就沒事了。」他喃喃安慰她,視線直直盯住床頂,不敢亂瞟。
豆兒按著他的手,揉弄的動作愈來愈激烈,她潔白細致的雪膚上已布滿香汗,但絲毫不見她停下來的打算。
「嗚……好痛喔……」豆兒再也承受不了那種空虛的痛楚,挫敗地哭了出來。「你快幫……我……」
對一個不解人事的小泵娘而言,這或許是一項痛苦的折磨。
韋端己于心不忍地擁抱著她,讓她蜷縮在自己胸前。「好,別哭了。」他像安撫勸慰孩子一樣,輕輕拍打她的果背。「放輕松就沒事了。」
豆兒並沒有感到好過一點,她含著挫折的淚珠,神智半昏亂地抽噎著。「鳴……騙人,鳴……還是很痛……」
韋端己看她的嬌喘、顫抖愈來愈嚴重,整個人頓時恐慌起來。
豆兒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出事啊?
他寧願現在違背禮教紆解她的欲潮,也不願冒著失去豆兒的危險。再者,不一定要男女才能解決豆兒這種緊急情況,尚有次佳的方法……
一旦下了決心,韋端己的心髒便加速劇烈跳動了,他的右手滑過她光溜溜的大腿,停在她女性的小丘上。
他手心直冒著熱汗,面對這種香艷刺激的陣仗,他沒有把握能熬過去,尤其豆兒又是他最愛的姑娘,他早就「哮想」她很久了。
「你……」豆兒短暫地恢復神智,停止了呼吸,雖然胴體上流竄著強烈的歡愉,但女性的直覺教她合緊雙腿,逃開他的人。
「沒關系的,豆兒。」韋端己見到她純真困惑的神情,粗嘎地道。
為了要求速戰速決,他的舌頭在伸進她嘴里的同時,修長的食指也滑進她的。
豆兒嚇呆了!
她完全不懂韋大哥對她做了什麼?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不敢輕易移動,似乎只能任由韋端己擺布。
她甚至忘了她是可以抵抗的!
韋端己穩穩地摟著她,手指毫不慈悲地前後移動,光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足以讓他汗流浹背,差一點無法克制住自己。
當一陣陣快感自她下半身傳來時,豆兒狂亂地緊貼住他,手指掐進他寬闊的肩膀中,本能地渴望得到更多驚人的感覺。
「別急……」韋端己沙啞地喃喃自語,不過告誡自己的成分比較多。
他的手指很快地帶領她達到高潮。
豆兒因為全身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而痙攣,喘息中夾帶著婉轉的嬌啼聲,整個人沉浸在狂喜的浪潮中,最後像脆弱的小貓一樣,疲倦得癱軟在韋端己的懷抱里。
韋端己將她平放回床榻上,他的臉部表情因為熱情而顯得僵硬。
他動作不靈活地替她蓋好薄被,慢慢躺在她身邊,忍受著生理上洶涌的波濤,久久不能成眠。
☆☆☆
翌日清晨——
豆兒神情氣爽地醒來,發覺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韋大哥身旁。
驀地,她粉頰飄飛上兩朵嬌艷欲滴的紅雲,顯然憶起昨夜旖旎的情景。
她趕緊拾起角落的衣裙,七手八腳地全穿戴上去,本來她計劃偷偷落跑的,可是一看到枕邊人那疲憊的俊容,她忍不住傻傻地痴望著他。
老實說,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他的手指帶給她莫大的快感與興奮。
但是韋大哥是怎麼辦到的呢?
她靈亮的圓眸悄悄溜向他的長指,羞紅著臉研究「它」為什麼如此神奇?
這是韋端己醒後所看到的第一個景象。
只見豆兒專心地趴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詞地盯著他的手指,還不時好奇地戳他一把,真是可愛極了!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好一點了嗎?」他剛睡醒的嗓音出奇的低沉。
「喝!」豆兒被嚇得差點彈了起來,一陣熱血隨即涌上她的玉頰,結巴地道︰「沒……沒事。」
她那嬌羞的俏美模樣使韋端己不禁胯下一緊,折磨他一個晚上的欲火又復活了起來,他閉上雙眸,喉中發出一聲低吼。
照他這樣動不動就亢奮的情況下去,他今天還要不要出門見人啊?
「韋大哥,你怎麼表情那麼痛苦呀?」她那關心的柔荑覆在韋端己起伏的胸口上。
她童豆兒可是個「感恩圖報」的人,韋大哥昨晚那麼盡心盡力地幫助她,她說什麼也不能拋下痛苦的他不管。相反的,她得想法子好好「報恩」!
一想到昨晚的銷魂,就帶給她舉一反三的啟示,她先是看看自己的手指,再望向他那明顯隆起的下月復。
或許她可以依樣畫葫蘆,替韋大哥紆解痛楚也說不一定。
她的俏臉紅了起來,一方面自然是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則是為自己的聰明暗暗喝彩,因為驕傲而臉紅。
「韋大哥,你是不是像我昨晚那樣難過了?」她試探地問。
韋端己沒有答腔,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他正忙著控制自己身軀的反應,哪還有時間答覆她那無邪的問題。
「那我幫你。」
豆兒鼓起勇氣,右手輕輕覆在他的核心上,眼中充滿著驚奇和疑惑——
好怪喔!怎麼他會有那塊硬邦邦的肉條,而自己沒有呢?
韋端己像是被閃電擊中般,突然全身僵直起來,呼吸開始急促。「移開你的手。」他粗著嗓門命令道。
「不要,我要幫助你。」她固執地學他昨晚那樣的按摩,既搓又撫,而且按得更加起勁。
在克服心中的羞怯後,這樣的動作簡直比揉面團更加容易,她只是不懂韋大哥干嘛那麼激動?
「你……唔……」
一陣狂暴的欲求侵襲著韋端己,使他的五官扭曲成一塊,他想要抵抗那愈來愈高漲的狂喜,卻只能徒然無功地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