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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非誠勿試 第6頁

作者︰有容

梁冬薇皺了皺眉。「知道了,這件事我來處理。」關系到她作品的問題,她不會輕易妥協。

她不是不能溝通的人,也不是個活在自我感覺良好中的天兵,這一次的室內設計作品她自認盡心盡力,連德利參與此次建案的幾位主管都十分中意,偏偏赫墨言一句話,其他人就都不敢多說話。

看來這個男人,真的需要再教育。

看了眼豪華氣派、富麗堂皇的建築,梁冬薇依約前往和赫墨言約會的地方。她是直接從公司過來的,身上的穿著一如平常工作時。

這是酒店嗎?她好奇的揚著眉。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會約論及婚嫁的女友在酒池肉林的地方見面?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吶,她若猜不出來就枉叫梁冬薇了。

這個赫墨言真有趣,明明就對這樁相親百般不願意,卻似乎為了什麼不可抗拒的因素而屈就,而她高度懷疑那個「不可抗拒的因素」,就是德利的赫老爺。她對赫家了解不多,卻也多少听聞過這對沒有血緣關系父子的事。

後來他又「以進為退」的出奇招,用一個月為期限,想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要求嚇退她,逼她當場拒絕。

但她當然不會如他所願,有好戲可看,她干嘛舍棄機會?更何況到目前為止,她還用得到「赫墨言論及婚嫁的女友」這個身分。

其實,她對這位赫先生也沒興趣,同樣是被半逼著來相親的,她大可拒絕後一拍兩散,終結這場鬧劇。可她想,一旦她拒絕,老爸一定很快的又替她物色對象,除非雪薔找到了金龜婿,得以替揚鼎補資金缺口,她的相親警報才能解除。

她向來與父親不親,應該說,對于他明明不愛母親卻又想利用外公家資源、婚後更沒善待母親一事,她一直無法諒解,所以即使她礙于外公的情面無法拒絕和人相親,也不希望自己被父親當成一顆棋子。

看了眼豪華氣派、富麗堂皇的建築,梁冬薇依約前往和赫墨言約會的地方。她是直接從公司過來的,身上的穿著一如平常工作時。

這是酒店嗎?她好奇的揚著眉。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會約論及婚嫁的女友在酒池肉林的地方見面?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吶,她若猜不出來就枉叫梁冬薇了。

這個赫墨言真有趣,明明就對這樁相親百般不願意,卻似乎為了什麼不可抗拒的因素而屈就,而她高度懷疑那個「不可抗拒的因素」,就是德利的赫老爺。她對赫家了解不多,卻也多少听聞過這對沒有血緣關系父子的事。

後來他又「以進為退」的出奇招,用一個月為期限,想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要求嚇退她,逼她當場拒絕。

但她當然不會如他所願,有好戲可看,她干嘛舍棄機會?更何況到目前為止,她還用得到「赫墨言論及婚嫁的女友」這個身分。

其實,她對這位赫先生也沒興趣,同樣是被半逼著來相親的,她大可拒絕後一拍兩散,終結這場鬧劇。可她想,一旦她拒絕,老爸一定很快的又替她物色對象,除非雪薔找到了金龜婿,得以替揚鼎補資金缺口,她的相親警報才能解除。

她向來與父親不親,應該說,對于他明明不愛母親卻又想利用外公家資源、婚後更沒善待母親一事,她一直無法諒解,所以即使她凝于外公的情面無法拒絕和人相親,也不希望自己被父親當成一顆棋子。

赫墨言是個在商言商的聰明人,揚鼎是個大坑,有沒有挹注資金的必要他絕對會仔細考量,不會因為即將成為姻親就顧及情面不拒絕,這也是當初父親手中的名單上,他第一個被刪除的主因。

一開始,她對他說實話相當不以為然,他工作上的專制獨斷讓她不滿,相親當天又看見他脖子上布著幾枚近似吻痕的紅痕……這樣不斷被扣負分的男人,她怎會看得上?

雖然談一場愉快的戀愛、因為愛對方想和他共組家庭這樣的事,不是她人生中的必要,可是她也不可能找個全然不對盤的人,來讓自己的生活變得烏煙瘴氣。

總而言之,赫墨言是她相處個一年半載也發展不出什麼情感的男人,而她又暫時需要一面穩固的擋箭牌,三不五時無聊的話,還可以旁觀他使計想月兌離當她「論及婚嫁男友」的計劃,或畫畫他那雙嫵媚動人的眼當娛樂……

所以嘍,赫先生意外的符合她目前的需求。

酒店少爺領著梁冬薇進門,年輕貌美的媽媽桑立即笑臉迎人的過來。「這位客人,第一次來嗎?」很漂亮的「小正太」啊!是她喜歡的細皮女敕肉型,只是一細看……哎唷,是女的。

「我和人有約。」

連嗓音都偏中性,若不是閱人無數,只怕媽媽桑一時也難辨雌雄。

「哪位?」

「德利建設的赫總經理。」

「啊,歡迎歡迎。」赫總找個女人來這里談事?還是這位其實是個Gay0。

媽媽桑領著人來到包廂前,抬手叩了叩門。

「赫總,你約的朋友到了。」打過招呼後,她將門推開,讓梁冬薇進去。

赫墨言正左擁右抱,穿著清涼的酒店小姐有人喂他吃櫻桃,有人偎著他撒嬌賣弄風情,拾眼看到來者是Leo,他怔了一下,坐直身子。「你、你怎麼會來這里?」

梁冬薇大刺刺的在他對面位置坐了下來,裝作沒听到他在說什麼,笑笑的說︰「這麼好的地方,赫總怎能獨享?」

他眯起眼。這聲音很像一個人吶……「不管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我不想在這兒和你談公事。」

「事實上,是赫總自己約我在這里見面的呢。」梁冬薇把發帶抽開,再將黑框眼鏡拿下。赫墨言目瞪口呆的表情讓她想笑。「這樣,我們是不是可以談『私事』了?」

「你、你、你……你是梁雪薔?」

瞧這男人對相親這件事有多不上心,當初家里送去給赫家的資料和相片是她同父異母姊姊梁雪薔的沒錯,可後來姊姊抵死不從,她才在外公的說服下,勉強答應出席。

很顯然,赫墨言連相親資料中的相片都沒仔細看,否則怎麼會不知道她不是梁雪薔?

「事實上,我今天比較偏向以Leo的身分和你談事情。」

赫墨言有點惱怒了,硬著聲道︰「我說過,我不想在這里談公事。」

梁冬薇好整以暇的又笑,「這樣也無妨,那咱們就約明天在你公司見面。」

「如果你想討論的是我要在『玫瑰園』建案中加入新設計師一事,那就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會收回成命。」

她仍是一派甜笑,「Leo無法和你溝通,那就換你『論及婚嫁的女友』來和你談事情。」

「你以為用這層身分可以改變我的決定?」

「你約我到這里『約會』的事,想必赫老爺子不知道吧?」

赫墨言的表情立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你在威脅我?」

「你也可以選擇不受威脅。」

「你!」這女人……還以為是那種稍受刺激就淚水汪汪的軟弱女,沒想到他估計錯誤。

「怎樣?這事還有轉圜余地嗎?」

他冷著表情。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威脅他,而且還是個女人,他真的很想、很想展現該有的氣魄,可是……咬著牙,他說道︰「我父親身體不好,不要連這種芝麻小事都往他那里去。」

「也對,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她知道他讓步了。曾經听說赫墨言雖然形象負面,卻是個孝子,看來傳言不假。「明天我會去找你,今晚,你好好享樂吧。」她今天來的主要目的達成,可以功成身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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