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住戶就是有不同的待遇。
此刻她和藍道僅隔著一扇門,建設好的心在這個時候仍不知不覺的又緊張起來。偷偷的深吸了口氣,她才將鑰匙插入鎖孔內。
門啟開之際,芮得看到屋子里面露慵懶笑意的藍道時,手上的鑰匙差一些掉了。
「既然來了,干啥站在門口那麼久?」
「你知道!」她回頭一想,他的房子距離電梯不遠,電梯開啟時的音響和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回蕩的聲音,的確很容易讓人听得一清二楚。
藍道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只是嘲諷的看了她一眼,由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旁邊的酒櫥,拿出一瓶酒和杯子,「你仍是很怕面對我。」轉身之際看到芮得不曾移動半步的杵在門口,他挪揄的說︰「你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替我看門?」
芮得猶豫了一下,才走到沙發前,找個位子坐下來。「我不喝酒。」她看到藍道放下兩個杯子。
「這是酒精濃度很低的酒,只會令你放松心情,不會讓你醉的。」不理會她的話,他將兩個酒杯都注滿了酒,再把其中一杯推到芮得面前。
看著玻璃杯中漂亮的紅色液體,她仍猶豫著,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她前不久才因酒誤事!
似乎能洞悉她的心事,藍道率先喝下一口酒,「放心吧,我不是費德,玩不來那種不入流的把戲。」他懶懶的說︰「更何況……今晚你會出現在這里,又會發生什麼事,相信我們都很有默契,我不必借由灌醉你達成目的。」
「你……」芮得瞪了他一眼,賭氣的仰頭將酒喝盡。
藍道為彼此又斟了酒。「你今天來到此,想必已經想清楚一切了。」
端起酒杯,她又一目的讓杯底見天才舒了一口氣,「我可以滿足你的‘興趣’,但你除了必須替我解決和溫珞的合約問題之外,我還有一個條件。」
他啜了口酒,無所謂的攤攤手,「說吧。」
「你必須對外承認我們的關系是交往中的男女朋友,不能提到……我陪了你三個月的事情。」她紅了臉,話愈說愈小聲。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極了向恩客要求目的妓女一樣,和對方上床是事實,卻不許對方張揚。
芮得頭垂得低低的,沒勇氣抬起頭來看藍道,生怕看到他臉上的嘲諷或鄙夷。「如果可能……我仍希望有自己的一份工作。」
她會如此要求,一切都是為了喬家的聲譽,事情一傳開來,她個人名聲事小,喬家的聲譽事大,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要家人蒙羞。
藍道盯著她煽動的密長眼睫,「一切照你所講。」
他的話令她松了口氣,又快猛地喝了一杯酒。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沒有話題的沉默下來,藍道品酒似的一口口啜飲著,芮得卻像是發泄一般的灌酒。
體內發酵的酒精,令芮得能以輕松的態度面對藍道,她雙頰微泛著醉人的桃紅,一個不經意的抬眼,她對著藍道一淺笑,然後伸手又要去拿酒瓶。
藍道早先一步的阻止她。
「為什麼不讓我喝?」此刻她心底好像在唱歌,心情十分不錯!而且還覺得藍道好看得不得了,怪不得那麼多女人喜歡他。
那些女人真有眼光!
「你喝得夠多了,再喝下去要醉了。」看著她不同以往,在微醉狀態下的嬌艷風情,他拉起她的手,「這房子你還沒有看過,我帶你到處看看。」
芮得任由他拉著手,一間間的看著各個房間的擺飾和布置。來到最後一間主臥室時,她看到大床旁邊的小茶幾上放了一盆粉色玫瑰。
「好漂亮!」她伸出手想將其中一朵擺放到更適合的位置,一個不小心卻刺傷手。「嗯……」她看著在白皙指上明顯的血滴。
藍道出其不意的將她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
「你……」感覺到他軟滑的舌尖輕觸到她敏感的指月復,芮得的心跳亂了半拍,急急的抽回手,目光回避著他。
「這樣就怕羞?」他邪氣的一笑,將她推坐在床緣,身子往前傾,雙手撐在床上,俯身看著她,「游戲還沒開始,這樣怎麼可以?」
「游戲?」酒精在芮得體內發酵,使她放松心情,卻也使得她精神處于興奮、恍惚的狀態。
「不懂?」不管她是真不懂,抑或是假不懂,藍道開始以實際行動告訴她何謂「游戲」。他的口封住她微啟誘人的紅唇,由淺吻的品掠到激動的索吻,挑動春情的巧手,一點一滴的繚撥起她的。
「你要做什麼?」她漸漸地感到口干舌燥。
「我要你!」他狂佞的笑臉在芮得面前不斷放大,他的吻由唇漸移往她敏感的頸窩,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又狠狠的俯身一啃,嚼吮下屬于他的印記。
藍道靈巧的手不滿足于隔著衣物的探索,索性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扯開她胸前的束縛,誘人的豐丘由其中彈跳開來。炫目的麗色令他目光一凝,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忍不住的伸手揉捏把玩,扯逗著粉色的櫻峰……「你想成為一流的名模,這實在是你身材的唯一敗筆。」模特兒不太適合有一對太傲人的上圍。他加重了手勁的撫揉。「可對一個男人而言,它卻是最完美的饕饗!」他低下頭吻住一只雪丘,邪魅的舌尖由下往上舌忝舐直達峰頂,又忍不住的啃嚼輕扯。
「啊……不……不要……」一陣奇特的感覺貫穿全身,芮得管不住的低吟出聲。
「這時候說不要,很殘忍呢!」藍道輕佻的扯著笑,大手往下移至她的私密處,隔著一層底褲放浪的揉弄挑逗。
「你……」在她身子近乎赤果的面對他時,藍道仍一身整齊,使芮得更覺得狼狽。
「把我的衣服月兌掉。」他拉住她的手擱在襯衫鈕扣的位置。
芮得猶豫了一下才抖著手,一顆顆的解開扣子,正當要拉下他的長褲時,卻不小心踫觸到他胯下的昂挺,她的手忽地像被火燙傷般彈開,一張俏臉紅得通透。
藍道低笑了一聲,「我的女人還稚女敕得很!」是他不好,怎麼可以那麼快的讓她發覺他想要她的深沉?
只怕他嚇壞她了,看著她受到驚嚇的模樣,一股柔情襲上藍道的胸懷,他接續芮得未完成的事情,然後又繼續挑逗她,邪里邪氣的撫弄著她的泉源,志意的繚撥火源……「別……別這樣。」芮得一張小臉窘得火紅,咬著唇盡量不使喉間的吟哦聲泄出。
芮得的頭不住的往後仰,身子不受控的弓向他,迷亂的情悻和著發酵的酒精在體內挑起難以言喻,待蒸騰燃燒的欲火。他的挑逗像是為那把火找到了抒發的管道。
「想要?嗯?」藍道看著她迷亂的媚眼,心中不覺一蕩。
這個女人究竟蘊蓄了多少嫵媚風情?這樣的風情,他不允許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見識!他將臉埋入她的雪峰春光,盡情發泄的吸吮啃嚙。
☆☆☆
一夜的數回索愛,藍道一直到天將亮時才讓芮得休息。
這一覺,芮得奇跡似的睡得十分安穩,當她醒來時覺得陽光似乎弱了些,一看牆上的鐘,這才發現,她竟然足足睡了一個早上,甚至連整個下午也快被她睡掉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三十二分了。
藍道呢?他到哪兒去了?上班去了吧!
在這偌大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她忽然覺得好寂寞。
匆匆忙忙的下了床盥洗完,她從衣櫥里找了一件藍道的襯衫換上,當她推開臥室的門,走出房間時,卻意外的看到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閱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