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夫人,適才咱吵了一架,她還在同我鬧脾氣。」勉強壓下怒火,平聲靜氣地對店小二解釋。
一副恍然大悟狀,店小二馬上殷勤地帶路。
既然是夫妻吵架,那外人就沒什麼好多插手的了。
「鬼才是你夫人!放開我!救人!救人哪!」抗拒的動作更加激烈,讓盧睿幾乎要抱不住。
恍若未聞,他加重手上的力道抱緊她,跟著店小二來到一間房前。
「你可以走了,咱們夫妻有話要談談。」支開店小二,他粗魯的踢開走入,又將門踢上。
毫不留情地將水仙丟上床,他立即欺身上前壓住她。
「你狠!你夠狠!明日全長安城都會以為盧睿是個登徒子、混帳!懊殺千刀的你這女人!」忿怒地對著她咆哮,吼得她耳朵都痛了。
「你本來就是色胚!大白天的,就找我圓房!不知羞恥!」不甘示弱地回吼,粉拳也沒歇著地直往他身上招呼。
「誰說大白天不能圓房?」嫌煩地收住她雙手固定在頭上,他一點收手的打算也沒有。
「我娘。」隨口拖個人下水,天知道她娘根本沒機會對女兒當面傳授任何閨房之事,因為她逃走了。
「你既已出嫁,自當從夫。我說白天可以行房,你可以忘了水夫人的‘教誨’。」促狹地加重最後兩字,是因他知道水仙壓根兒沒從水夫人那兒,得到分毫關于夫妻閨房之事。
總算明白他的奸計,水仙氣得牙癢癢,恨恨罵道︰「你無恥!」
「彼此彼此。」得意地笑笑,他開始月兌她衣服。
包在她身上的男性外袍一月兌,其下是已被撕破的衣物。干脆一不作、二不休,他將剩下的衣物也撕掉,她身上很快只余裹胸的布條及褻褲。
「你……粗魯!」輕斥,水仙不安地扭動身體。
一聳肩,他不很誠心道︰「放心,我會命人送衣裳來給你的。」
氣煞一張嬌顏,水仙咬著牙道︰「那不重要!你為什麼撕了我的衣服?」
「為了同你圓房。」答得理所當然,他已開始解她的捆胸布。
「住手!我不要和你圓房!你快住手!」急得大叫,她想縮起身子躲開他的魔掌,然而他早就巧妙地定住了她。
現在的水仙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行,我們立即圓房。」他邪氣地笑著,很愉快看到她無計可施的模樣。
布條一解下,一對羊脂玉乳立刻蹦跳出。
霎時,盧睿感到呼吸困難,雙目眨也不眨地鎖定住那對並不特別豐滿,卻異常美麗的玉乳。
「別看,求求你別看呀!」水仙羞赧地閉上眼,滿臉通紅地細聲哀求道。
他的目光之炙燙,令她感到莫名的燥熱,一股陌生的熱流在下月復蠢蠢欲動,她不禁難受地扭動起身軀。
這一切,剛好刺激到盧睿,一瞬間所有理智全消失于無形。
「啊……不要……」害羞地扭動著要逃開他靈巧的舌頭,卻不知這更引起他的原始。
「該死的……」低聲咒罵,他發覺自己沒耐性去取悅她的身體,只想解放他腫脹的。
然而僅存的理智提醒他,水仙還是個處子,太粗魯的話肯定會傷到她。
于是他強壓欲火,繼續撫弄她嬌媚的縴軀。
縴腰不由自主地扭動,一再挑起他的。
「該死的!」又低咒聲,他的忍耐力到達極限,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解開褲頭,他拉下她的腰將硬挺抵在她柔軟的入口。「仙兒,看著我……看著我……」
醉的眸乖順地望向他,滿是不解與濃濃。
「記住,我是你的夫!」沉聲宣告,他用力一挺,長驅直入她窄小溫濕的體內,利落不留情地穿破一層薄膜。
「痛!好痛!」尖叫聲,淚水涌出了眼眶,她激烈地扭動身子要逃開他。
盧睿當然不可能讓她逃,用力按住她肩頭拉回她,重新深深刺人她體內。
「嗚……小人!大壞蛋……」淚水流了一大串,她痛苦地指控。
「一會兒就不疼了,你忍忍。」輕吻著她慘白的小臉安撫。
她分不出自己現在究竟是疼痛或是快樂,僅能不停發出不知所雲的吟哦。
在兩種極端的感受夾攻下,初嘗的她兵敗如山倒,就這樣到達高潮。
既然如此,盧睿也不再客氣,開始規律進出她體內。
激烈的律動下,她的雙乳隨之搖晃出美麗的波浪,眩花了他的眼。
水仙承受不了他一次比一次更狂猛、強悍的刺入,不禁甩著頭吶喊。
他卻渾然未覺,反倒更加深入,直至達到頂峰……
摟著水仙倒在床上,他並沒有立即離開,只是摟抱著她。太令人舒服,他無意這麼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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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被拎回了盧府第二天,她那一大家子家人全到齊了。原本是打算避不見面,反正理由隨口可以扯出一大把,夠唬人了。
可身為她的相公,盧睿才沒那麼容易放過她,強壓著她上大廳見客。
「爹、娘、大哥、二哥、小扮、伯伯、三叔……」一串親人叫下來,就花掉半柱香時間,可見得來的人真不少。
而率先開口的並不是水老爺或夫人,反倒是水陽。他絕美的臉龐浮現詭異的微笑,有經驗的人自動向後退開三大步。
「仙兒,好久不見了。」平常不過的招呼,不知怎麼就是讓人心里發毛。
「是呀……二哥好嗎?」小心翼翼一地含笑回應,水仙估量著要如何逃命。
對!水陽已經氣瘋了,隨時有殺人的可能,是聰明人都該替自己找條生路。
察覺她的意圖,水陽就不再多說客套話,直接一箭步沖上前揪住水仙,破口大罵︰「你枉費了水家十七年的養育之恩!鬧出這麼大的事來!你有沒有想過,假若盧睿休退你,水府的面子往哪兒放?還有,若成親當日菊友沒替你,皇上怪罪下來的話,是要誅九族的!你這任性妄為的混帳東西,隨便將水府上下百余條人命當兒戲玩!
「不許噘嘴!為兄的有罵錯你嗎?闖出這等大禍來,還能平安無事到今日,你知道是費了大伙兒多大心神嗎?你這該死的東西,竟然沒有反省!」
「我有啦!」小小聲的反駁,水仙當然知道自己逃婚之舉十分任性,但那也不能全怪她呀!
「她沒有。」盧睿冷冷的聲音如同冷水般,毫不客氣當頭澆了下去。
「你別亂說!」氣得直跺腳大叫,他沒事扯她後腿干嘛!存心要害她被二哥捏死嗎?
「就不知昨日是誰當街喊救命的?」黑眸閃著寒光,直勾勾地鎖定她的眸。
「誰?是誰?」存心裝傻,她知道若扯出這檔子事,她會被修理得更慘。
冷笑數聲,他轉向詢問水陽︰「水兄知曉是誰嗎?」
謗本不用多想,水陽立即明白是誰,氣火更是火上加油。「水仙!原來街上在傳的那件蠢事,就是你惹出來的!你一個姑娘家,竟當眾喊!聖賢書你讀到茅坑去了不成?」
「你沒事拚命扯我後腿干嘛!」暫不理會二哥的怒罵,她氣勢洶洶地質問盧睿,活似千錯萬錯他最錯似的。
「我有嗎?我不過將某些事實告訴水兄而已,哪是在扯你後腿?」三言兩語,將責任撇得干干淨淨。
「這就是扯後腿了!你很希望看到我被二哥捏死嗎?」貼在他耳邊氣忿地說著悄悄話,基本上她原是將他視為盟友的。
不是有人說︰夫妻同心嗎?她昨天正式成了盧睿名符其實的妻子,他當然得幫她。
「如果可以,我會先捏死你!」他咬牙切齒地陪她講悄悄話,怒火並不因壓低音量而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