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不可抑止的戰栗傳到他指上,她自然地縮起身子,卻被更無情地壓制住,白皙修長的雙腿被強硬撐開。
最私密的地方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婁宇衡面前,申灕涌起前所未有的羞恥。
女孩家最私密的地方頭一次暴露在男子眼前,盡避有過一次婚姻,她仍是純白無瑕的。沈三采只愛男色,根本不會動過她一根指頭。
無力掙扎,她只能默然垂淚,下唇已被咬出血痕,映著一片慘青色彩,無比詭異。
他濃濁的目光十分認真地注視她,完美的唇似笑非笑地彎起。
深吸口氣,婁宇衡空出的手摟住她縴裊腰枝,不讓她再次躺回去,並以舌勾纏乳峰頂端——
莫名的炙熱伴隨羞恥,如野火燎原席卷申灕體內每一部分。
忍不住,她哭著哀求婁宇衡︰"饒了我……別……別再折……磨我……"
"你要我怎麼做?"仍一副神清氣定的模樣,他壞心眼地問。
怨急地望著他,她咬緊下唇不肯出聲。
喘著大氣,申灕除了淚眼望他外,說不出一句話。
盯著她暈紅的嬌軀半晌,婁宇衡伸手解開褲頭……
當他男性的堅挺凶猛頂進她濕窄體內,她慘叫出聲,雙眸神采如碎裂的玻璃,一點點化在淚中,滾著……
速度,力道漸次加強的抽動在申灕體內引起前所未有的風暴,原先的痛楚轉變成快感,她急促嬌吟,不自覺配合他動作,似水嬌柔的身子緊密貼合著他。
最後,他炙燙的種子射入她身體深處,而她也承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
申灕悠悠轉醒之後,發覺自己正窩在一堵厚實懷中,赤果肌膚貼熨著她相同的肌膚,滾燙得叫人臉紅心跳不已。
遲疑著該不該抬頭,婁宇衡低醇慵懶的聲音已自頭頂傳來。"醒了?怎麼不看我?"
輕一嘆氣,她仰首瞧見一雙狂野中帶有高貴傲氣的黑眸,及不錯的面容。
"他說過你是個熱情的女人嗎?"輕柔地將申灕頰際散發撩開,低柔語音中似有一場風雨欲來。
不解地蹙眉,問道︰"誰?沈三采?"
"沈三采?不,我指的是'你的'小鐵哥。"刻意加重"你的"兩字,黑眸隱隱閃爍異光。
"小鐵哥……"她失神地重復戀人姓名,縴弱身子不自覺往婁宇衡懷中縮了縮。
他也順勢摟緊她,目光似有喜色。
輕嘆口氣,申灕搖搖頭,掉了魂似低語︰"他沒那個機會說……"
純純的年少之戀,兩小無猜的二人連對方的手也沒踫過,只要說上幾句話,一天便快活似神仙。
那段歲月像上輩子發生的事,如今想來一點真實感也沒有。
當年純真少女,今日已為人婦,身子也不再潔白不染塵俗,而是烙上男人的印記……
"什麼意思?"
"總之,他沒機會。"不欲回答,她掙扎著要站起。
此次婁宇衡合作地松了手,黑眸冷鶩地凝望她正著衣的身影,雙唇形成冷硬直線。
"別忘了,明早端洗臉水來。"冷聲下令,他滿意地瞧見申灕身軀僵了下。
回身向他一福,她面無表情道︰"阿灕知道。"
"若'又'睡晚了,以後你就當本王爺的'愛奴'。"低柔語調是絕對威脅。
咋了下舌,她含怨瞟眼他,不甚情願道︰"阿灕不會忘的。"
"下去吧!""揮手,他眼中已沒了她身影。
並沒立即離去,她彎身拾起他散落的衣物,遞上前。
詢問地瞄她眼,沒伸手接過衣物。
"我不會替人穿衣服。"身子微傾,將東西更遞近他。
"為什麼?"他神色復雜地問。
略蹙眉,她誤解他的語意。"因為我好歹是個官家小姐,沒服侍人的經驗。"
"不,我是問……"話到唇邊,突然不知該如何說。沉默了會兒,婁宇衡揮手道︰"衣服放著,你下去吧!"
"你在逞英雄嗎?雖說是仲夏時分,不穿衣裳也是會著涼的。"不以為然地斥責著,卻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懷疑——她干嘛這麼在意他?
"與你何干?怎麼?才不過一次的關系,你就自以為成了真正的'慶王妃'?"不自覺他吐出傷人話語。
申灕倏地刷白臉,氣怨地望著他。顫抖雙唇中,沒吐出只字片語。
"別忘了,'奴婢'也是必須替主子暖床的。"冷硬望著她,更重的傷人字句不受控制地涌出。
縴軀晃了晃,她往後退了一大步,憤怒地猛盯住他。
驀地,她將手中衣物迎頭砸向婁宇衡,另一只手撈起桌上紫石硯台,想也沒想地砸了過去。
婁宇衡這輩子沒如此狼狽過,衣物沒頭沒腦地迎面罩來,忙要問躲之際,沒留心硯台也飛了過來,莫名其妙給打得正著,額際滑下一痕血絲。
而申灕壓根兒無暇目睹自己造成的成果,早就頭也不回地沖出書齋。
衣物緩緩降下地面,他完全未察覺額上傷口,若有所思的眸深睇她離去方向,半天不動一下。
胡亂在府中跑了一會兒,申灕在一座人造湖畔停下腳步。
她失神望著湖面,努力想理清自己思緒。
為何會被那樣的話傷害?她知道自己過去從未因此而發過怒。
面對兄長也好,沈三采也罷,無論人們用多惡毒的話羞辱、貶低她,都無法在她平靜、冰冷的心上引起任何波瀾。
但婁宇衡做到了,她變得一點也不像自己,甚至開始想念起他來……
"我到底中了什麼邪?"低聲自問,心底沒有答案。
越想越悶,她用力將腳邊無辜的石塊踢進湖中。
連踢了十余塊,才停下大口喘氣。
那知先前動作太大,簪在頭上的玉簪竟滑落發髻,"咚!"地聲掉進湖中。
"唉呀!"充滿埋怨地輕叫著,她忙彎身要撿簪子。
將要撈到之時,腰上忽覺一緊,她整個人被往後拉,跌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簪子沒入水中,不見蹤影——
才想開口罵來人多管閑事呢,熟悉的嬌斥已盈滿耳中。"你干啥想不開呀!"
"要死也不能死在咱府里呀。"微帶諷刺的句子來自婁星河的口。
"呸!胡說什麼,她要死了咱'又'要多個後娘,多煩人!!"敲了妹妹一個爆粟子,婁星海很是氣急敗壞。
揉揉可憐的額頭,星河委曲道︰"我是在激她嘛!向管家不是說,人一受了激就會不想死嗎?"
聞言,星海頗為贊同地點了下頭︰"那你再多激一下她好了。"
不待星河開口,申灕接道︰"誰想尋短見了?"她听著姐妹倆毫無章法的對話,完全听不懂。
默契十足對望眼,兩根粉女敕青蔥的指頭比向她。"你!"
"我?"大惑不解地比比自己,她真被搞昏頭了。
"是嘛!你不是要投湖嗎?還好咱姐妹救了你。"星海好得意地揚起頭。
"是'後娘',你們又忘了。"比起令她不解的狀況,申灕較在意兩人的稱呼。
"那不重要!"兩人異口同聲地叫道,同時白了她眼。
也不想想是怎麼被她逼迫喊"後娘"的,她們才沒那麼輕易被擺平呢!
非到逼不得已,絕不叫她"後娘"。
"孩子話,這才重要。"大搖其頭,申灕各戳了下她們眉心。
"後娘就後娘,干嘛想不開?"咕噥幾聲,星河仍忍不住好奇。
"我沒想不開。"再一次強調,可有些不耐煩了。
擺明不信,婁星海、星河同聲︰"別騙人了,你上身都快浸到水里了!"
"誰的身子浸到水中了?"溫柔微啞的聲音忽地傳來,申灕猛地一震,沒抬眼望來人。
"向管家!是她……不,是'後娘'。"星河回過頭,小臉上滿是親熱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