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需要。
但目前和她在一起還是有樂趣可言,所以他可以再和她〝玩〞上一陣子,然後……
他就要腳底抹油了。
***
CoffeeShOp內,姜瑀、鄭也舒及唐永嘩三人對坐著,氣氛顯得非常的怪異。姜瑀不知道還有第三者在場,尤其是個男人,盡避她有滿月復的心事,但她怎能當這個男
人的面向也舒透露?!想走又不好意思,她才剛到五分鐘,而且她也真的需要向也舒吐苦水,請她幫忙。
機伶的也舒立刻會意,便猛的對唐永嘩使眼色,示意他移座至鄰桌。
唐永嘩不是呆子,他微笑的端起他面前的咖啡,移到了角落的一張桌子。
坐走後,他的一雙眼楮不著痕跡的在姜瑀的身上流連,從她白晢的臉龐到它的粉頸,再到她玲瓏有致的身段,最後他的硯線停留在她修長的雙腿上,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已有些微的急促。
姜瑀是顆未經琢磨的鑽石。
只要踫對了男人,她可以發光發熱,可以令男人燃燒,鄭也舒說姜瑀沒有交過男朋友,唐永嘩的心立刻熬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又找到了一個新的征服目標。
唐永嘩一離座,姜瑀的心就放松了下來,雖然依舊深鎖眉頭,但至少不會像個啞巴似的,一句諸都沒有,她心里有好多的話。
「現在他人走了,你總可以說了吧?!」也舒知道姜瑀害羞的個性。
「我……」她垂下頭,臉都快貼到桌面上了。
「不要吞吞吐吐的,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你早就不對勁了,我不想逼你,希望你自己肯心甘情願的說出來,現在正是時候了,不要虐待自己,天大的事我都可以幫你解決。」也舒發出豪諸。
「我可能……可能懷孕了……」姜瑀一副天要塌下來似的。
「什麼?!」也舒這一驚非同小可,這是不可能的事,不可能!
「我的生理期已經過了兩個月。」
除非姜瑀是雙重性格,雙面夏娃,白天是一副清純、可人的女學生,晚上卻搖身一變,過另一種浪女的生活,否則她不可能懷孕,這根本是離譜到家的事,她肯定姜瑀是一個不解人事的小女生。
「生理期過了並不就表示你懷了孕,心情緊張、情緒的壓力、畢業考等,很多事都可以讓你的生理期不規則,有誰那麼準,都是二十八天報到一次的?!」也舒用平常輕松的態度來解釋姜瑀的大驚小敝。
「你不知道……」姜瑀緩緩的抬起頭,眼角有著淚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沒有理由懷孕。」也舒肯定的說。
「我有!」
「你和男人上床了嗎?」也舒故作生氣狀。
「是的!」
「什麼?!」也舒差點跌下椅子,她根本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清純、害羞、內向、保守、拘謹、很有道德意識的姜瑀不可能和男人上過床,打死她她都不可能這麼做,除非——
「姜瑀,你被強暴了嗎?」也舒花容失色的問,抓著姜瑀的手。
「當然沒有!」她輕泣。
「那你……」
姜瑀只好說出她這三、四個月以來所作的〝春夢〞,她在夢中和那個男人所做的一些事……盡避羞于啟齒,但她還是說了。
鄭也舒听完,整個人一怔。
「我最近老是頭暈、想吐,而且沒有胃口,這不是懷孕是什麼?」姜瑀悲哀的說。
鄭也舒由發怔的表情轉為無法抑制的狂笑,她笑得人仰馬翻,眼淚都流了出來,她不知道現在還有性知識如此貧乏的女孩。
以前傳說和男生接吻會懷孕,但現在……如果只是作夢就能令女人懷孕,只怕滿街都是大肚子的女人,姜瑀真是刷新了紀錄。
「也舒,你居然還笑得出來?」姜瑀對她好友的這種態度很不諒解。
「我……」也舒差點笑岔了氣。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死!」
「死……」
「你救我怎麼有臉再活下去,我還沒有結婚就有了小孩,我會被別人指指點點,我會讓我的父母蒙羞,我的一生已經完了,我該人死的,我……」姜瑀愈說愈傷心,好像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你沒有懷孕!」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也舒輕聲但堅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
本來想好好的取笑姜瑀一番,但看她滿臉的愁雲慘霧,她實在不忍心落井下石,姜瑀真
是單純的過了頭,撇開男女之事不說,她竟連最普通的常識都不懂,教也舒不知道是該笑她還是罵她。
「如果你不相倍我的話,那我帶你到婦產科去檢查好了。」為了掃除姜瑀心中的陰霾,也舒建議道。
「婦產科?!」姜瑀一驚。
「不然要去哪里檢查?!」
「我從來沒有去過婦產科。」姜瑀一副舒要叫她下地獄般的表情。
「既然你不相倍我的話,那只有讓醫生告訴你,我敢向你打包票,你沒有懷孕。」
「為什麼你那麼肯定?」姜瑀的心情好些了,也舒從來都不會騙她,如果也舒說她沒有懷孕,說不定……說不定她真的沒有懷孕,但是她的一些生理狀況……
「姜瑀,作夢不會讓女人懷孕。」
「但是在夢中我和那個男人做了……」姜瑀臉紅的不敢往下說。
「如果你在夢中殺了人,那你是不是真的成了殺人凶手?」也舒打了個簡單的比方。「即使在現實生活中真的和男人做了那種事,也不一定會懷孕,只要事前做好〔預防措施〕,沒問題的!」
「真的?」
「那你以為我是怎麼〔平安無事〕的?!」也舒笑笑,並不在意的說。
「你已經……」姜瑀小心、好奇的表情。
對自己的快人快諸,也舒有點兒後悔,她知道姜瑀不會看輕她或對她產生反感,只是以姜瑀這麼單純的女孩,沒有必要給她知道那麼多,反正該知道時,姜瑀總會知道的。
「去不去啊?」也舒把話題扯開。
其實姜瑀早已耳聞也舒的一性事,只是也舒既然不提,她也就不放在心上,她知道也舒來自南部鄉下,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離開,由于長年缺乏家庭溫暖,所以長大以後她的一些行為就有所偏差。
姜瑀了解。
從大一開始,也舒的行為就有?放浪形骸,但是姜瑀始終認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觀,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大家遷就一下彼此,必定能相安無事,這也是她和也舒一直合得來的原因。
「恐不恐怖?」姜瑀提心吊膽的問,她不知道上婦產科會面臨什麼情況。
「去了就知道!」
「我怕耶……」
「那就不要去。」也舒攤開雙手,隨她的意思。
「但是……」姜瑀不想心里像吊個水桶般七上八下的,這樣的日子太痛苦了。
「姜瑀,你沒有懷孕,只要你放松心情,〝那個〞早晚會來,但如果你不放心,你就上婦產科一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陪你去!」
「那……」姜瑀思考了-下。「好吧!」
「去?」
「去!」
在光線不甚明朗的咖啡屋里,角落裹的唐永嘩只見鄭也舒和姜瑀兩人忽而面露憂愁的說著話,忽而輕笑,不覺引發他莫大的好奇心,尤其……
尤其姜瑀那看似迷蒙的雙眸,更救他心癢難耐,心中存著不少的綺思……
他笑了。
一個邪惡的笑。
***
很難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雖然有鄭也舒陪著,但姜瑀還是一副心虛、犯了罪、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做〞了什麼事似的表情。
她用眼角掃視周圍的人,像她這種年紀的人不多,來婦產科的大都是孕婦和一些中年婦女,兩她們大都有先生陪同前來,孕婦和她們的先生臉上大都是喜悅、幸福、期待的表情,即使是那些看婦科的婦女,也是一臉的坦然和自在,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