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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號老公 第21頁

作者︰葉雙

老天啊!誰可以來教教她,到底該怎麼做?難道真的要這麼糊里糊涂,什麼都不管的傻傻嫁給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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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走?

懊留?

心緒始終在這兩者之間徘徊著。

人家是開開心心的試婚紗,她這個準新娘卻是一臉的苦惱神色。

「呼,還好婚期決定得快,要不然肚子太明顯就不好看了。」

比女人還愛美,比新娘還雀躍,喬泰刑興奮的拿著白紗在慕花露的身上比東比西,那喜悅的模樣簡直就像是他要嫁人一般。

「笑一個啦!」終于發現了好友的愁眉苦臉,他放下手中的婚紗,輕拍著她苦著的臉龐哄道。

努力地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一臉苦腦的望著喬泰刑。

「我是要你笑,你干麼笑得比哭還難看啊?」他很沒好氣地啐道。

他就是不懂,想那麼多有用嗎?放不了手就得認命,不是嗎?

就像他,愛上了一個永遠不可能會愛自己的人,所以他放手,雖然離也是苦,可是只要撐過就好了啊!

「你不懂啦!」她其實也不願意這樣啊!

她原本以為至少有人會站在她這邊,可是現在怎麼好像全天底下的人全都站在他那邊,一副好像她不願嫁給梆先開就是罪大惡極的樣子。

「我哪不懂,是你自己看不開好不好?」

要不就走,要不就嫁,有那麼難決定嗎?人啊!還真不能沾上愛情這玩意兒。

瞧瞧以前花露是個多麼帥氣灑月兌的女人,可是一旦沾染了愛情,那些帥氣灑月兌就全都不見了。

心火一起,喬泰刑扯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完全不管方才還在試衣的好友衣衫有些不整。

「阿刑,你干麼啊?」被扯得跌跌撞撞的,慕花露忍不住開口問。

「既然那麼不想嫁,我就帶你離開啊!」連頭也沒回,他張口就吼,完全不管婚紗店里頭的店員全都停下手邊的工作,注視眼前這場突如其來的慌亂。

「你放手啦!」听到他要帶自己離開,慕花露的心卻涌不起絲毫的開心或放心,突然間她開始用力地掙扎起來。

「干麼放手?你不是很想走嗎?我帶著你和寶寶離開,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養不起你們的。」

也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故意的,他越說越像那麼一回事兒,扯著好友的手也愈發用力,完全不管她的掙扎。

「你瘋了!」就算是姊妹,可不管怎麼說,喬泰刑也還是一個男人,他的手勁出乎她想象中的大,不管她怎麼掙扎就是掙月兌不開。

「我沒瘋,我是在幫你,你不是一直很希望有人可以支持你,讓你下定決心離開嗎?」

「我不是……我只是……」著急和心慌讓她說起話來顛三倒四,可是她仍很努力地想要表達自己的意思。

「只是什麼?」他頭也不回地問,但原本又急又快的步伐卻慢慢地緩了下來。

「我不想離開他!」終于,慕花露對自己誠實了。

喬泰刑的舉動讓她認清了自己的心意,只消一想到真的要離開柳先開,她的心就會泛起一股難忍的刺痛,這樣的痛終于讓她發覺自己的惶惑不安太無聊了!

現在不愛,不代表以後不愛,再說有了孩子,就算沒有濃情蜜意,但只要能伴著心愛的男人平平順順的過日子,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啊!

在這一瞬間,她紊亂的心思終于清明了。

「你確定嗎?該不會又三心二意的吧!」雖然早就料到好友會有這樣的決定,但真正听到她的決定時,喬泰刑還是有些懷疑。

頑固的腦袋瓜子有這麼簡單就被敲開嗎?

懷疑的目光看向梨花帶淚的美人兒,臉上的神情依然嚴肅得不似平常那樣嘻笑怒罵。

「我確定了,孩子是一個希望,只要我願意緊緊守護著他們,我想愛總會到來的。」慕花露的臉上有著釋然的笑容和輕松,她感激地回握著好友的手,緊緊地、緊緊地……

「呼,孺子可教,否則我豈不是真要養你們母子一輩子啦!」雖然嘴上有些不饒人,可是他的眸中卻有著明顯的釋然和濃濃的祝福。

「嗯!」她含笑地點點頭,轉身想要回更衣間整理時,突然間,門口爆出了一道巨響。

她猛然回頭,卻只看見熊熊的大火和猛烈竄起的白煙,在她的眼前形成一道讓她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爆炸的高溫氣流撲面而來,一口濃煙嗆得她無法呼吸。

為什麼突然失火了!

腦中還來不及找出答案,她就被人拉著,在人群之中跌跌撞撞地向前跑。

大火、迷霧、尖叫……驚恐與死亡的氣息在她的周遭彌漫著。

她要死了嗎?

和肚子里的寶寶一起嗎?

如果她現在就死了,那曾經希冀的幸福呢?

千般思緒在她的腦中翻轉,然後定格——柳先開那宛若刀雕斧鑿般的俊顏盡現,直到她的氣息逐漸在大火中變得微弱,那張臉都不曾離去。……

一切是不是都已經來不及了!

這場災難該不會是老天爺在懲罰她的猶豫不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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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厚實的門被人踢開。

柳先開鐵青著一張臉,不顧數十位高階主管正在看著,他筆直地走向端坐會議室之首的莫撼濤。

沒讓他有任何說話的機會,柳先開重重的鐵拳就揮上了好友的臉龐。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簡直不敢相信,他視如親手足的哥兒們會這樣待他,竟然隱瞞了這般重大的消息,完全不讓他知道台灣這里出了事。

「她沒事了,不是嗎?」沒有回擊,莫撼濤只是伸手拭去嘴角的血漬,輕描淡寫的說︰「雖然肺部有些水腫,孩子沒了,但她還活著,也沒有被毀容。」不告訴他,是因為他認為就算好友知道了也是無益。

他不是醫生,沒有救治慕花露的本事,再說只差個一天而已,有那麼嚴重嗎?

「還活著!」咬著牙重復這三個字,柳先開有著說不出口的心痛。「你以為這樣就是沒事了嗎?」低沉的嗓音里有著濃濃的憤怒和無力。

他知道撼濤只是說得實際了些,並不是真的那麼漠不關心,可是听到這樣冷淡的說法,他的心還是忍不住地揪著。

身為一個母親,失去了孩子,會是怎樣的痛呵!那絕不是輕描淡寫的「沒事」兩個字能夠形容的。

「就算讓你知道了,你能更快趕回來嗎?又或者你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不幸?」

莫撼濤的說法很實際,實際到柳先開只能咬牙轉身。

對,他是不能趕回來,可是只要一想到花露面臨危險的驚恐,他就幾乎要不能呼吸。

這……就是愛嗎?

因為可能失去,這才驚覺她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沁入他的骨血之中,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在這場災難中走了,他該怎麼活下去。

「或者這樣也很好,孩子沒了,至少可以讓你有選擇的機會。」望著好友那頹然的背影,莫撼濤知道自己這樣的說法很殘忍,可是這也是事實。

他本來就是因為孩子才會頭殼壞去的想要結婚,現在孩子沒了,他正好可以擺月兌掉那個束縛,這樣不好嗎?

听到他的話,柳先開離去的腳步一頓,然後俐落地在原地畫一個圈,他望著莫撼濤的眼神既冷冽又陌生。

一字一句地,他咬著牙道︰「你可以想象琦璇懷著孩子在外頭,如果遭遇到什麼危險,你會是什麼感覺嗎?」

一句話,讓莫撼濤的臉色驀地一凜,原本沒啥表情的臉龐上終于浮現一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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