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嗎?」辛無悔沒有忽略她的害怕,而她的顫抖讓他的情緒微揚起來。
「不……」烙梅倔強的想要否認,但卻在他的凝視中點頭。「是的。」
「很好,我就是要你怕我,因為我會是你生命中唯一的惡魔。」大言不慚的朝她撇下一張漫無天際的網,見到她逐漸加劇的顫抖,辛無悔大笑的自沙發上站起,走到酒櫃邊倒了一杯酒。
仰天一口飲盡滿滿的一杯酒,然後伸手勾住烙梅的頸項,二話不說的將口中的烈酒全數喂進她的口中,絲毫不管那些酒是否會嗆著她。
在辛無悔達到目的放開她之後,她劇咳了一陣子,蒼白的臉也因為酒精的緣故,而浮現一抹紅暈。
退開一步,欣賞自己的杰作,辛無悔還不忘語帶輕蔑地說︰「這樣好多了,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臉上有著死人的蒼白。」
「現在,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烙梅試圖以言語來平息剛剛他的舉動所帶給她的屈辱。
「說吧!」他挑眉,心中對她的表情有了另一番評價。
從她剛剛的表現與轉變看來,她並不笨,而且有絕對的能力陪他玩這場游戲,這點發現讓他更加的愉悅了起來。
「我想知道這樣的關系,你打算維持多久?」總是听他說下次,烙梅清楚的知道這樣的交易並不僅只于一夜。
而她想知道的是,這樣的屈辱她要承受多久或多少次,她是一個人,可以為了妹妹犧牲一時,卻不能一輩子都被當成他的玩具。
沒有料到她會提出這個問題,辛無悔彈著手指探思一會兒,然後才說︰「我陪你妹妹一次,你就陪我一次,這樣公平吧!」
困難的點頭,烙梅同意他的說法。「既然如此,我想我今天並不需要待在這邊,畢竟你還沒有付出你‘寶貴’的時間,對嗎?」
能逃一時是一時。已下定決心的他仍暗自企望能夠逃過今晚這劫。
「錯了!今天是訂金,否則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遵守承諾。」辛無悔怎會不知她的想法,他輕易的便打破她的希望。
烙梅無言的望著臉上揚著冷笑的他,對于他緊迫盯人的態度,心中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是好。
「月兌衣服吧!」他反身坐回沙發,閑適的將雙手交叉于胸前,像是個帝王般的命令。
聞言,烙梅頓時僵在原地。全身仿佛被粗麻繩緊緊捆住,無法動彈一分一毫。
時間一秒快過一秒,他的臉上漸漸浮現許多不耐,而烙梅的心則越來越往下沉去。
沒有感情的獻身,對烙梅來說是一種痛苦,而沒有感情的掠奪,對辛無悔來說則是一種嗜血的快感。
在時間的流逝中,烙梅的心死了,她牙一咬雙手顫抖地移往自己的上衣。
月兌衣服原本該是一件輕松而簡單的事,可是對此刻的烙梅來說,卻是屈辱之極。
在辛無悔帶著輕蔑的眼光下,她閉上眼將衣物一件件褪去,直到身上只剩下和底褲,她才停下手。
但他卻不願這樣放過她,在她劇烈的顫抖中,他再次冷冷的命令,「繼續下去,我說的是一絲不掛。」
「別這樣對我!」眼淚再也忍不住的自烙梅的眼里流出,她幾近哀求地說︰「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現在這個時代幾乎已經沒有二十歲以上的處女了。」看著她雪白的侗體,辛無悔的呼吸一窒,卻仍不願放過她。
「我……我……」烙梅努力的想要否認他的話。但羞恥卻讓她沒有辦法完整的說出話來。
說實話,活了二十六個年頭,她從來不曾有過男朋友,所以她當然還是處女。
但她不能說出實情,因為那只會換來辛無悔更多的羞辱。
「算了,過來吧!」
巍顫顫地向前走了幾步,烙梅停在他前面,但卻被他猛地拉扯,而跌入他的懷抱。
身下強壯的rou體,讓赤果的烙梅僵硬得有如木頭人,壓根不識雲雨的她,只能無措的僵在他懷里。
「真這麼害怕?不會是欲擒故縱吧!」辛無悔修長的手指開始在她布滿疙瘩的雪肌上畫圈圈。
如果他是想要羞辱她的話,那麼他做到了。烙梅悲哀的想道,雖然她明知這一點,卻也只能好不反抗的任他為所欲為。
她的不語,並沒有讓辛無悔減少一分掠奪的渴望,他俯身吻去她的淚,這感覺奇異的讓他心中的憤世嫉俗和緩了一些。
「如果這是一種偽裝的話,那我只能說你表現的太好了,徹底的激起男人想要你的。」
辛無悔不能容忍自己身下的女人僵直得有如一根木頭,所以他一方面以言語羞辱她的矜持,另一方面卻動作溫柔的誘惑隱藏在她血液中的放肆。
毫無預警地,他捉起烙梅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探去,當她驚慌的張口結舌之際,他瞬訊的攫住她的紅唇。「握著它,感受它。」
碾轉流連那兩片薄薄的紅唇,雙手更沒閑著的將她胸前的束縛褪下,口中不斷逸出喘息和嬌吟。
辛無悔滿意的放開她,並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一把扯去她身上僅存的底褲。
第4章(1)
看著烙雪陰郁的臉色和怨懟的眼神,烙梅的心緊緊地揪著,她知道妹妹心里在想什麼,可是卻無能為力。
「姐,你不是說辛大哥答應來看我嗎?」烙雪嘟起嘴。拒絕結果烙梅手中已經削好的隻果。
在期待了四天之後,願望的落空讓一向乖巧活潑的烙雪使起性子,而烙梅則成為她埋怨的對象。
姐明明已經告訴她辛大哥會來,可是卻一直沒出現,烙雪不禁懷疑烙梅是不是欺騙她。
「他……嗯……」這兩天這個問題妹妹已問過無數次,讓烙梅已經找不到借口解釋他的缺席。
她懷疑辛無悔是氣憤于當日她的不告而別,所以故意不來看烙雪以作為懲罰,可是這樣的懷疑她能告訴烙雪嗎?當然不能。
烙梅在心中低嘆一聲,在與辛無悔的戰爭中,自己無疑的只能屈于下風,看來今晚她又得再跑一趟了。
想到又要再次面對他,烙梅的心情便沉重起來,忘記不由得浮現當日落荒而逃時的景象……
清晨的陽光催醒沉睡中的烙雪,在她睜開眼的剎那,昨夜所有的記憶全都會到她的腦中。
辛無悔屈辱的言詞,和逼迫的舉動,在她的心中劃下深刻的傷口,不願再次面對心痛的烙梅輕輕抽回被他壓住的手腳。
然後快速的下床著裝,並在床頭留下烙雪的病房號碼,在最短的時間內走出玄關。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今天的饒烙梅再也不是往昔的饒烙梅了。
不過,她並不後悔,反正自小快樂就與她無緣,只要自己的犧牲能換來烙雪的快樂,那就足夠了。
在這樣的想法中,烙梅的腳步不再那麼沉重,正當她要步出小洋房的花園,走上馬路時,背後突然感到一陣灼熱。
不假思索的她回過頭,卻赫然發現辛無悔正雙手環胸的站在陽台上,臉上的表情陰沉,甚至隱約中還帶著怒氣。
在他的凝視下,昨晚的屈辱頓時充塞在烙梅的每一個細胞中,她迅速的別過臉,匆匆逃離他的視線範圍。
從那天早晨以後,辛無悔就像失蹤似的,任憑她每夜穿梭在酒吧和他家之間,仍是無法找到他。
烙梅知道這是他對她的擅自逃離所做的懲罰他要讓她知道在他們之前發號司令的永遠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辛無悔。
烙雪的呼喚將烙梅自紛亂的思緒中拉出,憶及自己的失態,她慌忙地說︰「沒有什麼,只是公司的事情讓我分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