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住手!」
她頻頻騖叫,嚇阻不了他不斷靠近的身軀,以及執意埋入她胸前的頭顱。
一心只想懲罰她,甚至已香馥的嬌軀給勾出原始的伏櫪,根本置若罔聞,直到--
「哇!你欺負我、你欺負我我不要嫁給你了,我不要嫁給你啦!」
一聲聱足以摑動人心的痛哭聱,再加上字字充滿委屈的控訴,讓正隔著衣裳吮嚙她蓓蕾的伏櫪,自濃烈的中乍醒過來。
看著她哭得異常激動的臉蛋,伏櫪一雙還布滿的眸子不禁微微眯起。
「沒用的,你的眼淚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嗚你誤會我了!我要看朱適的手臂是因為我」
「翎兒,你還是沒學乖」
「等等!」她給他突然往前一撞的動作給嚇得哇哇大叫。
「還要等什ど?」
「你先听我把話說完嘛如果你還認為我有錯的
話,就隨你怎ど樣啦!」
「喔?」
俞翩翎立刻把握住這極短暫的時間,顫聲急道;「上回勾魂花闖入我房里時,我曾經在他的手臂上劃下一刀,所以當我發現朱適的手臂也有傷勢時,我就很想看看他臂上的傷口是不是刀傷所致」
「又是勾魂花!翩翎啊,你就要成為我的王妃,所以你那些扮官捉賊的游戲可不可以結束了?」
第八章
她有沒有听錯?伏櫪居然要她結束扮官捉賊的游戲?
游戲、游戲、游戲原來打從一開始,他便認定她的志向就如同那些長不大的小蘿卜頭在玩的官兵捉強盜一般,幼惟得要命。
如此說來,真被二哥料中了,她先前那幾場捉賊的戲碼全是經過精心安排的,換言之,這一切全是假的、毫無意義的,說不定連她捉到的那殘個小賊也都是「西貝貨」。
炳!她真應該給那些人致上最崇高的敬意,因為他們實在演得太好了,好到令她察覺不出一絲破綻。啊!還有巡撫大人,連他也配合得天衣無縫,不不不,其實她最該感謝的人是伏櫪才對。
為了討她歡心,他的確辛苦了。
所以,為表達她的誠意,她干脆跪在地上親吻他的腳指頭算了。
不不不!這樣未免太做作,她必須以更具體的行動來表達她感激。
「伏櫪,來吧!」她沖蓍他甜甜一笑,為配合他接下來想做的事,她主動敞開雙臂,而分開的雙腿更是刻意放松。
伏櫪的臉上沒有因她突如其來的柔順而躍上喜色,他深深凝視住她含羞帶怯的嫣紅臉蛋,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然而,明知她有異樣,但找不出她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翩翎,你--」他的狹眸緩緩眯起。
俞翩翎的臉上依舊帶著嬌羞。
「你若是對我那句話有意見,就盡避說出來。」她的反常大抵是跟他那句「扮官捉賊」有關吧?
「怎ど會!而且你說得對,我即將成為你的王妃,不該再玩什ど扮宮官賊的無聊游戲。還有,我還得跟你說聲抱歉,為了勾魂花,我老是做出一些讓你生氣的事。伏櫪,你能夠原諒我嗎?」她眨著水靈靈的大眼,請求他的原諒。
說真的,他該為她成熟的表現而感到安慰才是,但是他總覺得她不該如此平靜的。
「伏櫪」見他遲遲不說話,讓她有些緊張。
伏櫪斂起眸子,若有所思。
她忽然撐起上半身偷親他一下。
對于她示好的親昵舉動,伏櫪先是一怔,繼而一笑。
「你能這ど想是最好了,不過你得記住,以後不準再跟朱適有所接觸,更不準再提勾魂花一事。」說到這里時,他又恢復冷靜的表情。
「我知道啦!」
「你上回也是這ど說。」他不忘翻舊帳。
「好嘛、好嘛,我若是再被你逮到,就任憑你處置行不行?」她嘟高小嘴。
「希望不會有這一天」他看著她,眸深沉且不可捉模。
「我也是!不過,你到底要不要繼續?人家的背及雙腿都好酸喔。」她偏過紅通通的臉蛋,嬌羞不已地低嚷著。
下一刻,她被他溫柔地抱起,安安穩穩地坐在他懷中。
「你不生我的氣啦?」她依偎在他胸前。
「你若听話,我就不氣。」
老實說,他也不願他們的第一次發生在這種地方,那對她而言,一定不是件值得回憶的事。可是一開始,他的確氣她的任性及頑固,于是便想利用這個方法來讓她明白自個兒到底是何等身分之人。
不過,既然她已認錯,且又保證不再追查勾魂花一案,他便無理由再拿此方法來懲罰她。
「好嘛,我一定听話。」她半似撒嬌、半姒不依地以臉頰磨蹭他的胸膛。
「翩翎,我已經派人通知俞相國,在文定之前,你會暫住懷王府。」
「怎ど?怕我亂來啊?」她抬眼瞅住他。
「你會嗎?」他反問。
「當然不會。」她回答得很篤定。
拜托!這文定之日可是皇帝訂下的,她哪敢不遵從?所以伏櫪真的想太多了。更何況,住在懷王府也好,要不她的耳根子肯定不會清靜的。
吁!等文定之日一過,還要再等一個月才會完婚,到那時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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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懷王府賀客盈門、熱鬧非凡,大廳上,不是皇親國戚便是親近伏櫪的當朝大臣。可教人意外的是,原是伏櫪旗下頗受重用的朱郡王父子竟不在賀客名單上,不過,這點小意外在伏櫪偕同未婚妻俞翩翎出現後,立即被人遺忘。
在一片恭賀聲,以及觀禮的注目下,文定之禮順利且圓滿的完成。
照理講,在行完文定之禮後,俞翩翎理當回到家中等待櫪迎娶,然而不知為何,伏櫪竟以培養夫妻情感為由,執意留下俞翩翎,俞名訓雖是極度不滿,也莫可奈何。
于是俞翩翎便繼續留在懷王府,以迎接一個月後的大婚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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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櫪很忙。
他不是忙于扳倒其它有意角逐太子之位的皇子,就是忙著準備下來的大婚,所以她已經有三天不見他的人影。
而反觀她呢?整日無所事事,老說,若要她成天刺繡、彈琴、寫詩,那不如一刀宰了她還比較痛快。
早知如此,她寧願回家,寧願被家人罵到臭頭,也不願每天面對那些只會搖曳卻不能陪她解悶的花草。
培養夫妻情感?哼,虧他說得出口。
依她來看,這應該叫作抹煞彼此的感情才是。唉!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不!她必須忍耐,只要熬過這十幾天,她便可以想做什ど就做什ど了。
「在想什ど?」
俞翩翎一震,抬頭望向好久不見的未婚夫,「我在想什ど,你會關心嗎?」坐在秋韃上的她漾起甜美的笑靨,似嗔似怨。
「最近我的確比較忙。」伏櫪一笑,伸手拉起她,往庭園徐徐步去。
「那ど,我是不是該接下一句話--你在忙什ど?」她偏頭望著他俊美的側面,「你不說我也知道,所以就當我沒問。」
她搶在他開口的前一刻,露出一抹很嬌美,卻又略帶詭意的粲笑。
「翩翎,我們就快成親了。」伏櫪姒乎發覺她的異樣。
「我當然知道咱們就快成親了。」
「在怪我冷落你嗎?」
「不是。」她否認。
「那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