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快起來,丹紅會慎重考慮清楚,明日再告訴大娘丹紅的決定。」為避免花大娘的糾纏,她打算趁夜離開。
「這,好吧!但我希望你可憐可憐一下大娘,不要留下大娘獨撐花滿樓呀。」花大娘一副可憐樣地捧住木盒,腳步蹣跚地踏出築仙閣,可是當她一出去後,她隨即將青樓內的保鏢全都召集起來,並吩咐他們不準讓丹紅踏出花滿樓一步。嘿,諒她插翅也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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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早已下令潛伏在花滿樓的密探全部撤退後,丹紅便換下礙腳的曳地紗裙,換穿一襲貼身黑衣,並系上黑色腰帶;就在她準備躍窗而出的同時,她不禁慶幸自己的功力恢復得正是時候。
但,丹紅仍慶幸得太早。
一道順長的黑影搶先一步地躍進她房里,當下令丹紅心驚地退了數步,愕然地瞠目盯視著有可能是主上的蒙面人。
說呀!說你是三首天之一的贊天,一切的起因全都是陰錯陽差,而且自己已經完成主上所交代的任務,把密函重新拿到手,你快說呀!
蒙面人一身冷冽地凝望欲言又止的丹紅,當她即將開口的那一剎那,他突然詭異地向她彈指,接著,丹紅的雙眼狹然圓瞠,因為她的啞穴被點中了。
「你想求援是吧!」當蒙面人毫無忌諱地綻出充滿邪惡意味的淺笑後,一陣冰涼的寒意瞬間散布于她的四肢百骸。
這聲音是滄王——朱滄冥的聲音!
「呵,認出我的聲音了嗎?」
朱滄冥踩著優雅的危險步伐向她走去,而丹紅卻只能怔忡地杵在原地,以滿含疑惑的自光瞅著他。
就算讓她認出自己的身份也已經無妨,因為她再也沒有機會向神膺會透露出他在人前的身份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我就不必再遮掩。你知道嗎?我們中間若隔著一塊黑布,那做什麼事都會很掃興的。」他挑逗的話意,丹紅當然听得出來,只是她仍不敢相信此番話是身份高貴的滄王所說的。
丹紅的臉色倏地刷白,她連咿呀的聲音都發不出,她居然忘記自己的啞穴已被點住。
「嘖嘖,何必露出一副如此害怕的模樣,難道你不曾跟李宸風做過嗎?」朱滄冥抬起手,很具壓迫性地劃過她微顫的雙唇,接著,他忽地執起她冰冷的小手,然後解開他的黑巾,動作輕緩而溫柔,猶似情人間的。
丹紅仿若被催眠般,全身的感官幾乎都無法自由控制,尤其她更忘記除了不能言語之外,她仍是可以動,仍是可以反抗的呀!
當面巾扯下後,丹紅終于可以一窺這張與滄王一模一樣的俊肆臉龐。不過她仍舊搞不清他為何會有這麼多不一樣的面孔,他可以是高高在上、器宇非凡的滄王,更可以是擁護秦王、不惜與神膺會對峙的伏神組織首領。
然而,對于他另一個分身,也就是此刻站在她面前,一身緊束黑衣、一頭狂亂不羈的發、一雙眼泛濃烈寒意的這個男人,才是最令她心悸的。
「對了,我方才還不小心听見你對花大娘說你不做了,是嗎?」朱滄冥猛地抬起她的下顎,其燙人的掌心,足以讓丹紅感受到一股狂悍的危險之氣。
他來多久了?
「你可以搖頭,或者是……點頭。」他的拇指毫無預警地伸進她微張的小口,在听到她倒抽口氣、且急速後退時,他另一只手已無聲無息地扣住她的後頸,阻斷她的退路。
她的武功雖然不及他,但至少還可以勉強掙月兌他的掌握,不過她的雙腳卻好似被定住一般動彈不得,就連他伸進她檀口之中、頻頻挑逗她的手指,她也只能無意識的含住。
「丹紅!你不是曾答應過要來我滄王府,怎麼又要離開了,是不是李宸風有先見之明,命你離開花滿樓。嗯?」
朱滄冥詭譎的這一笑,大大沖擊著丹紅原先停頓住的意識。
主上,您誤會了,我不是神膺會的人,我之所以離開花滿樓,是照您的吩咐去做呀!丹紅縱然很想把心里頭的話講出口,但被點了啞穴,她只能焦急地朝他比手畫腳。
「呵,別比了,你只要跟我點個頭就可以了。」滄王不想思忖丹紅今夜的反常,所以……「密函是不是放在你這兒?」由于時間的落差,他並未及時接獲密函已被丹紅送回的消息。
丹紅瞬間點頭,但隨即又猛力搖著頭,且希望他解開她的穴道,好讓她向他從頭解釋清楚。而且她已從他的問話,加上她所中的掌法,及先前逼迫她交出密函的種種跡象得知,站在她面前的朱滄冥,就是她的主上——伏神。
丹紅的臉上突然浮現痛苦之色,美眸也漸漸盈滿水氣,就連身子也因痛楚而呈現微微彎曲狀。
「你只要給我一個答案就好。」由她口中抽出的手,已欺上她的肩頭揉壓著。他的神情恣意悠然,但手勁卻是極度不留情。
丹紅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在兩難的情況下,肩上所傳來的劇痛已讓她忍不住淌出了淚水。
主上,您誤會丹紅了……她不斷地在心中吶喊著。
丹紅痛得幾乎快站不住腳,若非朱滄冥不想逼問一個即將昏死之人,或許丹紅早就暈了過去。
此時被朱滄冥擒在懷中的丹紅,似乎忘卻她仍有功力的事實,不,該說是她即使沒忘,也不敢對主上出手。
「我竟然忘了你一向都得吃點苦,才肯听話。」
丹紅驚慌地抬起水眸,瞬間,一向以冷靜自持的她早已在伏神面前徹底崩裂,她亟欲為自己解釋,但小嘴在一張一合下,仍出不了半點聲音。
突地,她忽然瞥見桌上尚留有她預備寫給花大娘的紙墨,她猛然推開朱滄冥,邁步沖向前,這是她惟一的希望了。
「原來,你同我一般地迫不及待,嗯!」朱滄冥悄然地扣住她還來不及執筆的縴腕,並邪肆地俯身嚼咬她細女敕的耳朵。
丹紅瞬間掙扎得厲害,甚至不惜朝他動起武。不這樣做,她永遠無機向主上解釋清楚,所以她只好僭越了。然而她也心知肚明,自己不可能在主上手中走上五招。
「丹紅,你知道嘛!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個性。」說罷,朱滄冥已將手中的紅顏甩向雪白大床。丹紅連驚叫聲都發不出,就被牢牢地釘死在床上,她睜大惶恐復雜的水眸,直直瞅住正煽情地貼緊她,而上身則半懸在她頭上的那張邪惡五官。
「你這副美麗的身軀,李宸風八成已享用過不少次。我怎麼又忘了你回答不了我呢?」他蘊含詭異的低沉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讓丹紅更加不安地咬著唇,眼睜睜地凝視他益發逼近的臉孔。
為什麼主上會在言語間刻意的羞辱她,還一直暗示她與李宸風有著什麼關系?
「我不許你咬著。」在丹紅反應不過來時,朱滄冥突然狂肆地以口封住她的唇,懲罰性地取代她的貝齒,咬嗡著她微帶牙印的艷紅唇瓣。
好疼!
丹紅拼命地閃躲朱滄冥所帶給她的痛楚,她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她的雙唇已被主上咬破,因為她嘗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不過他大概仍嫌不夠,反而強悍地撬開她的牙關,掠取她口中的芳香。
她亟欲撞開被制住的穴道,但在意識到腰帶已被人解開,熾熱的大掌也緩緩鑽入她的內衫時,她再也無法凝氣聚力。
朱滄冥大咧咧地隔著抹胸,盡情地蹂躪著他曾經造訪過、至今仍念念不忘的柔美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