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溫玉暗想,只要任殘月在武林竄出名氣,自己也會跟著沾光,說不定日後他們二人就可以攜手闖蕩江湖。
「當然,當然!」又多出個英雄俠士,這下,除魔大計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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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深更
「呀!」
舞情絕被一股劇痛驚醒,她雙手撫住胸口,一臉痛楚地坐起,並全身抽痛地緊縮成一團,以祈望能減少些許疼痛感。
刷的一聲,紗簾倏地被人掀開。
「歌吟,我的胸口很疼。」抬起直冒冷汗的小臉,舞情絕逸出一陣陣痛苦難當的申吟聲。
「姑娘,你忍一忍,歌吟這就去拿藥。」歌吟鎮定地說完後,隨即快步離去。
舞情絕在無法忍受這種噬人的刺痛下,滿身大汗的倒在床上不停地左右翻滾,就在她幾乎要滾落于地時,被一位急速閃入的身影接個正著。
「把嘴巴張開。」
舞情絕下意識地順從模糊卻熟悉的低沉嗓音,茫然地張開被自己咬腫的下唇。
在吞入一顆藥丸後,刺痛感迅通消失,但是舞情絕已被折騰得渾身虛月兌,連動根手指都深感無力。
驀地,她驚愕地微抬螓首,無力地問著低頭注視她的任殘月︰「你回來了呀……」
瞬間,她又垂下頭喘氣,只因為這樣的小動作也令她相當吃力。
那天,得知他即將要與風溫玉一起回崆峒山時,她心中還曾經產生莫名的酸楚及無奈,害得她這二、三天都覺得心里頭少了些什麼似地。
「我幫你淨身,讓你舒服點。」深沉的瞳眸中帶有一層黑色。
任殘月抱起無一絲力量反抗的舞情絕,走入房後的沐浴池。
浴池內早就沸熱的水,像是料到任殘月會有這樣的舉動而預先準備著。
任殘月抱著只穿著單衣的舞情絕,一起走入池內。
「我自己會洗。」終于恢復一點氣力的舞情絕,羞澀萬分地開口,並輕顫地按住即將解開她單衣的大掌。
「你把我當成大夫,就不會感到害羞了。」
任殘月目光放肆地狎笑出聲,繼續扯開她身上僅剩的粉紅肚兜,一對雪白的豐潤渾圓立即呈現出來,尤其隔著半浮半沉的水面,更顯旖旎。
舞情絕慌忙地雙手環住前胸,早已無暇顧及他在自己身上四處游走的巨掌。
「好熱!」四周的熱氣再加上他的大掌每到一處所引起的燥熱,讓她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
「我會讓你更為熱情的。」
任殘月邪眸一閃,詭譎地在她耳畔粗喘吹氣,在她迷離茫然之際,輕而易舉地拉開她軟弱無力的雙手倏地貼近,並猖狂地摩挲著她的柔軟。
舞情絕背抵池邊,又被他狂肆地擠壓前胸,根本無處可躲,只能無助地承受他肆無忌憚的狂狷掠奪。
須臾,她不自覺地攀住他的頸項,隨著他的強掠而挺起身子供他采擷,以祈求他更多的賜予,直到她身子最私密的一處突然被外物侵略、探索。
她乍然驚惴、全身收緊,在聚集全部力道後往他肩頭猛然一推,但是這一推也只有離他三分而已。
「你不喜歡我這樣伺候你嗎?」他的手依然隔著褻褲恣意搓揉她的,俊美邪氣的面龐,一派理所當然的模樣。
「不!」舞情絕受不住身下的極度折磨而全身赤紅、顫抖,她驚喘地用力按下他的魔手,心中紊亂不已,更讓她大感吃驚的是自己竟渾然不知下半身的衣物已經被他褪去得只剩褻褲了。
「住……住手。」雖然壓住他的手掌,卻仍是無法抑制他的邪惡手指,舞情絕寒毛豎起,不敢注視他邪婬灼熱的欲眸。
「你要是撤手,我就住手。」濃烈的話語似真似假。
「真的,你不會再……再對我做出……方才的事?」舞情絕怯生生的凝視他那張詭狎的臉龐。
「嗯!」看到她暗自喘口氣,任殘月眼神轉為戲謔,瞬間傾靠她耳畔,幽幽的低吟說道︰「不過,我還是會替你淨身。」
舞情絕不可置信地睜大眼,按住他的手已經劇烈地發抖。
「不要緊張,只是淨身而已,除非你想要,否則……我不會動你其他地方。」
任殘月邪氣一笑。
她會錯意了。
舞情絕羞愧地馬上收回手環住自己,並攏緊雙膝,略微側身地避開方才的困窘。
溫熱的大掌隨著水流緩緩地按揉她雪女敕的背脊,讓舞情絕緊繃的身軀終于放松下來,而任殘月也遵守承諾,並沒有再次侵犯她的敏感處。
只是這麼一洗下來,也花費掉不少時間,使得舞情絕意識迷離、昏昏欲睡,連任殘月抱起她時也恍然不知。
任殘月輕柔地拭擦她濕淋淋的全身,一臉莫測高深地盯視著她舒服地打一個呵欠後、平穩入睡的臉。
「好好的睡吧!」任殘月詭迷的留下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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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開的窗戶,迎接著晨間的
朝陽,而灑落的曙光,則照射在床鋪上一名香肩、長發垂散的絕色麗容。
舞情絕呢喃一聲,緩慢地眨眨疲倦的眼簾。
這時,房門外突然傳來尖細的爭吵聲,使舞情絕完全蘇醒過來。
呀!她霎時憶起夜半驚痛,以及與任殘月在浴池中所發生的羞慚片段。
她猛然低頭看向自身,霎時驚恐,她竟然未著寸縷,難怪她清醒之後,總覺得身上有一絲怪異。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門外拔高的音調已有明顯的火氣。
這不是風溫玉的聲音嗎?
舞情絕迅速穿上放置在旁的衣裳,上前打開房門。
「哼!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見舞情絕走出來,風溫玉遂一手推開歌吟,嗤之以鼻地睨向她。「那是因為舞姑娘人不舒服,所以……」
「歌吟!我想單獨跟風姑娘談談。」舞情絕截斷歌吟的話,側身讓風溫玉進去。
「風姑娘,有事嗎?」她知道風溫玉不喜歡她,可是一直不明白是何原因。
「你這間廂房倒比我的舒適、氣派多了。」風溫玉高傲地觀看四周的裝飾後,不滿地哼出氣。
她一定要叫任大哥換間更好的廂房給她住,而且絕對要比舞情絕的好。
「風姑娘,你回崆峒山時,可有見到我師父?」舞情絕淺淺一笑,不與她繞在無意義的話題上打轉。
「沒有,听沈掌教說,明德大師跟你師父等一群人都去青陽山莊了。」風溫玉不感興趣地玩弄古董花瓶。
「去青陽山莊?」舞情絕一臉疑慮。
「听說青陽山莊是赤焰教下一個要鏟除的對象。」
風溫玉瞬間突然神氣起來地說︰「任大哥經由我的推薦後,已成為除魔的重要人物,而且廣受正道人士青睞,這全都是我促成的。」
「那很好呀!」提到任殘月,舞情絕雙頰不禁浮現紅雲。
「你那是什麼表情?」風溫玉剛才所說的意思,是想表明她與任殘月今後關系會非常密切,教舞情絕可以死了這條心,但她萬萬沒想到,舞情絕居然會是一副嬌羞痴醉的神態,這怎麼不讓她為之氣絕。
「沒有……」自覺失態,舞情絕懊惱地收斂起心神。
「哼,不要以為你臉皮不差,就妄想去勾引任大哥,我可警告你,任大哥是我的,你別想跟我搶。」
其實,風溫玉很清楚自己的外貌比不上舞情絕出色,所以很擔心任殘月會因此而選擇舞情絕。
不過,在去崆峒山的這段期間,任大哥對她百般愛護,讓她信心大增,但為了預防萬一,她還是事先撂下狠話,以策安全。
「搶!?我不懂你的意思。」舞情絕回避她挑釁的目光,口是心非地說道。
「你不要裝蒜了,看在我大哥喜歡你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但是,倘若讓我發現你蓄意接近任大哥,我絕對不放過你。」風溫玉一臉陰狠地瞪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