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主怎麼可能為你一個小小的廉價女侍做出任何事情來,即使她已經身為皇門之人。
听雨就在這有形的疼痛及無形的自嘲下,跪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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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東主有訊息傳來。」
「拿來!」
冷絕在看過東主傳來的信件後,驀然失笑。
「就依東主的意思去做,南門暫別插手。」
「是。」
既然老大沒事做,就讓他拿黑赤幫來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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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曾受過嚴格的磨練,但在流血過多的情況下,听雨的身子仍然覺得相當吃力。
晨曦的光亮透過落地窗,照射在她幾近透明無色的姿顏,也映照她已呈黑澤的布條上,她仿佛折翼的天使,正獨自懺悔、填補罪惡。
「去端一杯咖啡來。」冷絕極盡無聲地走過她身邊,落座在大皮椅上。
二少原諒她了,听雨蒼白的臉色終于有些血絲。
「是……」听雨沙啞地應聲後,急于站起身,但已無知覺的雙腳偏偏不听使喚,硬是僵住。
她趁二少將目光投射窗外之際,快速以手來支撐桌角,但在移動雙腳時,劇烈的痛麻感突然侵襲她的知覺,她猛然咬住牙齒,以止住到口的申吟,但身軀卻不敵虛軟而癱倒在地。
「怎麼,坐在地上跟我耍賴?」冷絕將視線調回她身上,訕然的冷語瞬間竄入她冰寒顫抖的心。
「請二少恕罪……听雨馬上去。」她不能再被二少誤解。
听雨憑借堅強的意志力,踉蹌地站起身,跌撞地步出房門,才一轉進餐室,她就頹然地靠在門邊猛喘氣。
接著,她屏住紊亂的氣息,抑制昏沉的意識,熟稔但不穩地泡起咖啡,即便雙手被熱水燙了好幾次,她也不甚在意。
只要二少能喝下它,多燙幾次都沒關系。
泡好後,她顫抖著雙手端著咖啡走進來。
「二少,請用。」听雨趕緊將咖啡放在他面前。
「你要給誰喝?」冷絕斜睨只剩一半的咖啡,其余大半都因為她過于抖動的雙手,而濺到杯盤上。
「對不起,我馬上重泡……」逐漸迷離的意識又突然乍醒,听雨氣虛地道歉,沉重地邁出步伐。
懊死,她連杯咖啡都泡不好。
「不用了。」冷絕不經意地掠過她雙手的紅腫,突然厭惡地揮手。
他臉上的憎惡,瞬間令她背脊起了寒意,意識愈加迷離,但為不讓自己無能的在他面前倒下,她遂艱難地道︰「二少,听雨再去端杯茶……來……」
「下去!」冷峻的邪龐在凝視快昏厥的她,大發慈悲地饒過她這一回。
「謝謝……二少。」接到赦令,听雨隨即拖著委靡的身子離去。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瞞本少!
冷絕不期然地勾起格外刺眼的淡淡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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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沒及時處理,又經外力扭傷,所以傷勢急遽惡化,必須要觀察數天才行。」
「二少,是要照行程返回美國,還是……」
「過幾天……」
朦朧中,模糊的談話聲飄入她耳里。
而那股難忘的熾焰氣息好似在吸取她寒冷的低溫,致使她掙扎地要月兌離迷蒙,以期能窩進這股令她痴迷的懷抱當中。
听雨使勁睜開眼簾,混沌的視線四處梭巡她依戀的來源。
驀然,她對上一雙盛滿冷冽斥責的鷹眸。
她猛地閉眼抽離先前的迷惑,再度睜開時,眼里已然沉靜無惑,她趕緊想起身,卻失敗了。
「別亂動,我可不想在這里待太久。」冷絕冷笑著。
「對不……起……是听雨無用,誤了二少的時間。」听雨愧疚地縮起肩頭。
「你的特訓顯然不夠,不但輕易中槍,就連這等小傷口也可以把你打倒,以你這般情況來看,似乎不太適合听雨的位置。」冷絕雙手環胸地傲視她乍然驚愕的雪白容顏。
「二少、二少……我絕對沒問題……我們可以立刻回美國……」听雨慌張地硬要爬起身,卻狼狽地跌落床下。
「別緊張,我目前還不會撤下你。」游戲才進行一半而已。
他傾身揪住同她臉色一樣蒼白的衣領,猛然提起並不甚溫柔的丟她上床。
听雨捂住被撞痛的手臂,不自覺申吟出聲,但在察覺兩道陰鷙的眸光正瞪視她時,硬生生頓住。
「是听雨疏忽,請二少責罰!」
「住口!本少這二天都听煩了。」他邪佞地哼了聲。
「是……是听雨的錯……」
「嗯!」陰黯的臉色悠悠轉冷。
欲答的自責瞬間停住,听雨凝住心神,垂首而不再言語。
「躺下!」都已經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還逞強地僵挺住。
「是。」在听見南主有意要免去她的職位後,她現在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絲毫不敢有所怠慢。
她直挺挺地躺下,動也不動一下,不禁讓冷絕產生難以理解的郁氣。
「既然那麼听話,就把衣服給我月兌掉,讓我仔細地瞧瞧你的傷口。」硬起冷厲的線條,他邪惡地掃向突然一顫的嬌軀。
幾乎連一點遲疑的想法都沒有,听雨隨即月兌下單薄罩衫,只著內衣的雪白胴體立刻映入他半眯的詭眸里,在她要月兌去胸衣時,雖有片刻停頓,仍是馬上解開,美麗豐潤的雙乳躍然攤在他炙熱的眸光下。
「好了。」當她要褪去僅剩的束縛時,冷絕放她一馬。
听雨的身子已繃得死緊,幸虧他及時喊停,不然定會斷弦,不過她幾近赤果的身子也足以教她自慚形穢,生怕這不干淨的身子會玷污到二少的眼。
冷絕的灼光悄然巡視她曼妙玲瓏的曲線,直到游移到她小骯時,倏地一冷。
「你不會在十六、七歲就生過孩子吧?」冷絕銳利地盯視她月復中一條極淺但猙獰的疤痕。
他發現了!
「沒……有。」听雨突然劇烈顫抖。
「還是無聊到自己割著好玩!」
她不想講……真的不想跟他講……
听雨此刻方寸大亂,不堪回首的陰影侵蝕她的心,刺得她千瘡百孔,她整個人宛如陷入無底的黑暗泥淖,垂死掙扎。
「把衣服穿回去!」一抹復雜難解的憤怒稍縱即逝,冷絕突然沉下臉貼近她。
听雨被他的暴喝聲給震醒,當她慌亂的抬起眼,他那幾近殘邪的眼令她潛意識地畏怯、輕瑟。
「二……少……听雨失態,請二少原……」
「我叫你把衣服穿回去!」冷絕邪惡地扣緊她下顎,令她嬌美的臉蛋瞬間扭曲變形。
雖然下顎幾乎要被他捏碎,听雨猶不敢喊痛,只能承受。
「這二天都別讓我看到你。」他冷冽地松開手中一臉痛苦的紅顏,爾後又陰森地瞥了眼她月復部狹長的疤痕。
听雨驟然拿起衣服遮月復,其動作之快,讓冷絕逸出神秘莫測的戲謔笑容。
「可是誰來……服侍二少……」過多的沖擊已然讓她無法負荷,但她仍是想隨身伺候他。
「以你這副樣子,是要本少反過來服侍你嗎?」他唇角的狎笑、銳眸的冷肆,凍結她一絲絲奢求。
二少說得對,她現在連手都舉不起來,還想做什麼?
「以後別再給我弄出什麼傷口出來。」哼!為她這點小傷,還得勞師動眾。
「是……是。」
幸好二少沒有再提起遣走她的話,不然她會恨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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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
「混帳!捉一個賤丫頭,就折損掉三人。」赤蛟一巴掌甩過去。
「幫主,小姐好像完全變了。」
「是多出幾只手,還是多長幾個角。」一旦將她抓回盤問,就可以了解皇門內部的情形,對他的復仇之路可有相當大的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