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擔心我要完你,就會拋棄你啊?」她抬起一雙柔得滲水的眸子望著
他。「別擔心,這一輩子我對你是不離不棄的。」說完,便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紅線玉佩。
「這是我最愛的娘親過世時留給我的,你戴上了,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話畢,經自
將玉佩掛在他的頸上,也說出一輩子的誓言。
只是通常這句台詞,不都由男主角來說的嗎?怎麼如今他被顛倒了角色,成了她生
命中的「小男人」了?
心中有著自重的克制,可他胯下的男性特征卻不爭氣的昂然挺立,大手揉著她的綿
乳,眼里看著那白皙的皮膚,身為男人的他,早已是呼吸混濁,只剩最後的一道防衛還
未被攻破。
可在他懷里的雷鑰卻是有安于室,直在他懷里磨蹭著,任他再不耐力,也克制不了
這遍體如焚的欲火。
因此,他腦袋轟地一聲,理智、道德全被丟在腦後,現在想做的事情,就是依了這
主動送上門的小女子。
薄唇封上一張飽滿的唇瓣,雖甜美得令他探進滑舌,可一進到她濕熱的口內,她嘗
起來卻是青澀得令他皺起眉頭,這個小妖精的紅舌一觸到他的舌,卻是左閃右避的,這
算哪門子的誘惑?
她的身子很誠實。他眯著黑眸望著她的表情,瞧她一臉沉醉的樣子,像是初嘗人事
的處子。
沒錯,他早懷疑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處子,只是他不解是什麼原因,讓她如此饑
渴一名男人,迫切地只想上床辦事。
他挑逗著她的舌,一手玩弄著她豐滿的渾圓,另一手順著她的美頸滑了下來,輕觸
著她玲瓏的曲線,那微燙的手指讓她緊繃著身子,直到那平坦的小骯,他眼中含笑,在
小骯上繞了繞圈圈,惹得她雙手緊攀著他的頸子,美麗的胴體緊貼著他的胸膛。
怎麼回事?跟剛才的情況不一樣了,她完全被他給掌握住了,且也沒有痛苦的感覺,
反而還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直覺得自己想要他抱她,而且,她還感覺有些羞人呢!
而且,自個兒身子被他又模又揉、又吸又親的,已經緩緩地熱了起來,只想和他的
身子緊緊地貼擁著,不想讓這種感覺消失。
丙然不出他的猜測,這小妮子還是完璧的處子之身,只是如今要他抽手已經是不可
能的,他已喪失了理智,此刻的他只想佔有她,滿足自己。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微微蹙眉的表情,他離開她誘人的胸脯,轉而輕吻她的眉心,
長指不再霸道的強佔她,反而放輕了力道。
因此,他再度封上她的嘴,吸吮著她如嬰孩般的小舌,他的嘴角勾了勾,抽出了長
指,改為揉捏著她美麗的胸脯。
他揉撫著她的胸前,見她臉頰已染上淡淡的,而自己的碩大正抵著她,他二手
往下移,捧起她的臀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分開她一雙長腿,環繞在自己健壯
的腰際後,便挺直了身子,用力刺進她的體內。
白如勾的秀眉更是蹙緊,她抿著唇,眼里訴著疼痛,他的長驅直入令她不適,令她
有種痛麻的快感,可卻見他不斷的侵襲她的體內,之前那股撕裂她的痛感穿透了全身。
「不要」終于,她喊了出來。「好痛、好痛,我不要做了……」她的淚水簌簌
地落下,雙手亦想推開他身子。
只是,他鐵臂將她圈得緊,根本沒有縫隙讓她逃離,都這個時候了,他沒有理由說
服自己放開她。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他啞著聲問道,馳騁在她的體內。
隨著愈來愈快的律動,他體內的熱情被燃了起來,深深戀上這柔美的嬌軀。
「可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痛……」她開始哽咽起來,下唇因強咬著而顯得瀲艷鮮
紅,那陣陣的刺痛實在難以承受。
她只知道他在她的體內,那男人的「東西」不斷的脹大,填滿了她,而且陣陣的推
送,卻是讓她又痛又麻的。
「等等就不會痛了。」他也緊咬著牙,雙手攬著她的腰際,深怕她的身子滑下,因
此抓緊了她,更往里頭刺去。
直到,那道象征純真的處女膜阻擋了他的前進,他眼一閉,挺直身子,沖破那片小
小的薄膜,這時也引來她的大叫。
「不要」她淚水滑落二頰,櫻口咬住了他的肩頭,用力在他的肩膀上啃嚼著,
想要他體會這種痛苦。
他皺眉,望著她像只小貓咬著他的肩頭時,他更是加快速度,她一會兒後,他才抱
著她嬌小的身子,輕將她躺放在床炕上,當她的口離開他的肩頭時,瞬間吻上她的小嘴,
且雙手抬高了她的雙腿,直攀在他的肩上,腰身則用力的侵入她的體內。
天,她好緊……他的額際流下汗珠,咬緊了牙根,漸漸跳月兌自己的控制,不斷的增
加速度,尋找二人最終的契合點。
被他的舌挑逗著及體內那男人的「東西」不斷的抽送著,雷鑰覺得疼痛已被一股電
流所取代,撕裂的感覺不見了,只想一遍、又一遍的,擁有他的一切。
直到,他暗吼一聲,全數的熱流自碩大射出,留在她的身體內,他才累極的趴在她
的身上,而一張薄唇還不斷的吸取她口里的甜液,至少讓他解了喉頭的干澀。
結束了一切,雷鑰一雙水波盈盈的大眼並沒有閉上,她望著趴在她身上喘息的韋睿,
她的小手拍拍他的背,像是安慰著他說︰「好了,一切都結束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
人了。」說完,便咯咯地笑出了聲。
韋睿翻了一個白眼,他實在沒有心情理會這個單純得惱人的女子,他翻個身,背對
著她躺在一旁,無語的閉上眼休憩。
事實上,他正想著,如何甩掉這個自個兒送上門來的小麻煩。
只是他已經吃了她這個小處子,還可以抹淨了嘴巴,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走
人嗎?
真的可以嗎?他閉上眼想著,突然感到胸膛上一陣冰涼,他睜開眼一瞧,發現有塊
玉佩,躺在他胸膛上。
是她給他的傳家玉佩,證明他已成了她的男人了!
笑話!他「玉面劍客」豈可貪戀,留在這里?他是有責任在身、有罪在身的男
人,怎可能成為她的男人呢?
只是,他真的可以當作沒事發生嗎?他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再次閉上雙眼。
而背對他的雷鑰,則是高興自己的清白給了她「看得順眼」的男人了,這下子,她
就不用怕自已被大皇子逼婚了。
她笑著摟著他寬大的背部,光果滑女敕的胸脯貼緊他微燙的身子。他是她的人了,從
今之後他們要永遠在一起。
她想的天真,殊不知這「不路不明」的男人,正在掙扎是不是要甩掉她呢!
☆☆☆
房里一片寂靜,韋睿听到一陣平穩的呼吸聲後,才睜開了眸子。
三更,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離開。
因此,他小心不驚動雷鑰,拿開搭在自己腰間的小手,下床之後,一雙寫滿復雜情
緒的黑眸,望著熟睡的雷鑰。
她睡的正熟,該是他離去的時候了。
他拿起地上落了一地的衣裳,蓋住雷鑰的身子後,才拿起絲被遮掩自己的下半身,
而眼光又忍不住看向熟睡中的她。
她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單純得像個孩子,不知人心險惡。
他是該負責任的,可是……他沒有勇氣承受這樣的責任。
身上背負的罪惡已經夠重了,不該再沾染上另一個負擔,只是為何……他的心卻留
戀在她的身上,遲遲無法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