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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牢 第9頁

作者︰秦君行

還有,他既然不在乎女方的家世背景,為何又規定非得寫出父親的姓名不可?

宋萲舞有著滿月復的疑問,視線瞟到站在最前方、拿著手機正在講話的丹尼爾。

「丹尼爾,看到第三排第六位那個女人沒有?」坐在臥房的單人沙發上,史恩的目光集中在電視熒幕上,看著從樓下大廳傳上來的影像,透過手機示意助理轉移焦點。

「她不是上次那個記者嗎?」丹尼爾認出了宋萲舞。

「沒錯,我要你現在先過去看她的資料,然後比對我寫給你的姓名。」

「好的,我馬上過去,」結束通話,丹尼爾不敢稍有耽擱地朝宋萲舞邁進。

「小姐,請你先將資料卡交給我,好嗎?」

他的話教宋萲舞受到不小的驚嚇,怯怯地遞上他要的東西。

丹尼爾詳細地比對過後,立刻撥電話到樓上,「總裁,一模一樣。」

「帶她上來!」史恩宛如天生的王者,聲音潛藏著無限的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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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宋容濤的女兒?」史恩的表情沉郁嚇人,瞪著宋差舞的眸子一眨也不眨。

「是……」宋萲舞渾身僵直,他的注視讓地無法動彈。

「我記得采訪那天,你並不姓宋,難道為了當我的情婦,你改姓了?」

「不…那是因為……」

「因為你才認祖歸宗沒幾天,所以一時改不了口?」史恩替她說完未盡的解釋。

宋萲舞驚愣了幾秒鐘,「你怎麼會知道我——」

「這世界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沒有我知道的事!」史嚴峻的五官鍍上冷漠。

「你……」宋萲舞承受著他像結上一層霜似的冰冷眼神,鎮定的命令自己不準打顫。

他看起來不像是喜歡議人是非的男人,對他來說,她更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為何他會對她的身世了若指掌?而這件事,除了好友章雨嫻,她以為再也沒有別人知道了。

「我沒有隱瞞,是你沒有問我。」宋萲舞不能接受他這樣質問的口吻,太莫明其妙了。

試問,哪個人在自我介紹時會將自己父親的姓名掛在嘴邊?

她父親不過是間小小報社的負責人,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她也從沒想過要借助父親的權貴,沒必要開口閉口都抬出他的名諱。

「你在和我頂嘴?」史恩怒氣翻騰,眼神激出火光。

「我只是說出事實。」

面對他威嚇的樣子,宋萲舞內心的恐懼明顯映在眼中,再怎麼理直氣壯的氣勢也因此打了折扣。

「哼,什麼才是事實?事實就是你的嘴皮子功夫再怎麼了得,最後終究是我的俘虜,」史恩的雙眼里積滿鄙夷之色,「勸你別在我面前擺清高,會來應征情婦的女人,地位身份已在我之下,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和我說道理嗎?」

「你……」宋萲舞戰栗著听他蔑視的說辭,尚未痊愈的傷口就這麼被扯開。

多年前他在她心中埋嚇的傷悲種子,此刻有如得到春雨滋潤般開始蓬勃牛長,傷悲的枝椏在她的錯愕中盤據她的思緒。

她真的好怕听到從他口中吐出的譏嘲……

「既然在你眼中情婦是那麼的卑賤,為什麼你還要應征情婦?」

「你真的想知道嗎?」陡地,史吏恩攫住地細致的下顎,一抹詭譎笑意閃過他眼中。

「我……」宋萲舞倒抽口氣,寒毛豎了起來。

他看起來像魔鬼,仿佛準備奪走另一個人的靈魂。

「干嘛還惺惺作態呢?你會到這里來不就是想當我的情婦,怎樣?你是看上我的人,還是我的錢?」

仿佛現在才意識到他的危險,宋萲舞害怕地退了幾步,機靈地左顧右盼。

他冷得像冰一般的眼神緊緊盯視地,那種獵食者的目光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想就算我不公外應征情婦,你也會想辦法接近我吧;扮記者或許只是你的第一步?」史恩深沉的嗓音好象在嘲笑她企圖躲開的舉動,不過他並沒有急著拉回她。

走到落地窗前,他拉開了窗簾,陰影籠罩了他的半邊臉,而露在月光下的另外半邊臉,則現出漫不經心及嘲諷的神情。

很好,一切都依著他的計劃劃在走。

也該是這樣的,他等今天已等了整整七年,該有些收獲的。

「我不是假扮的,我真的是鑫華時報的財經記者。」

他的話像木棰敲碎了宋萲舞最脆弱的牙齒,令她又酸又痛。

「我不認為你有必要多費唇舌證明自己是記者,我要的只是宋容濤的女兒這個身份而已。」史恩的語調輕松,但卻泛著致命的危險。「而現在你都自己送上門了,我實在沒道理再將你推出去,你這麼想當我的情婦,我會成全你的。」

第四章

「不……你要干什麼?」宋萲舞瞪視著他舉步朝自己走來,什麼動作也來不及反應。

他像狡猾的野獸捕捉獵物般,將她推靠在牆壁上,讓她動彈不得。他的身體毫不讓步地貼著她,害她根本不能呼吸,更別說移動了。

「身為我的情婦,你問這個問題不是太矯情了嗎?」史恩吮咬著她的耳垂,挑逗地說。

宋萲舞試著想安撫心中的不安,並像受困的獵物般不停掙扎著,「不要這樣,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就像被扔到一個昏暗的角落里,對于他表現出來的憤怒與恨意完全抓不著頭緒,而她這麼容易就獲得他的青睞,成為他的情婦了嗎?

為什麼事情的發展會顯得那麼詭異?

「你什麼也不需要知道。」

「可是我不希望你誤會我,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女人——」

「哪種女人?」

「我……」宋萲舞感到眼眶發熱,她沒想到淚水會這麼涌入眼中。

原本她已當自己和羅倫之間不會再有交集了,就從香榭那一夜、自他退出娛樂圈那天開始,她的心就死了,她的偶像也不存在了。孰知七年後,他又出現了,以這樣的姿態、狂狷的樣子,她發現自己還是抗拒不了。

而這不是她所希望的。

能不能有一次讓她站在他面前是擁有尊嚴的?

史恩有些不耐,「好,我就給你時間說明清楚。你來應征情婦是需要錢?」

宋萲舞徐緩地搖了頭。

「那麼你是喜歡我的這副皮囊了?」

明白自己的心態絕不止于那樣的膚淺,宋萲舞又搖了搖頭。

史恩的脾氣提了起來,「夠了沒有?除了這兩者,你們女人還要男人的什麼東西?如果你不想當我的情婦,干嘛還來應征?若是你不希罕,還有很多女人搶著要這個身份。」他的臉烙上又熾熱又冷酷的憤怒,他沒時間和她耗,這個計劃不行,他準備采用第二個備招,反正不管施行哪一個計劃,最後她都是慘敗的一方。這是他們宋家欠他的!

「不,我要……」這話在情急之下月兌口而出,宋萲舞羞愧得以手遮住嘴巴,不敢看他。

這才是她的真心話吧?機會就在她的眼前,她無法視若無睹。

既然她還愛著史恩,而他也表現出來想要她,她怎麼能拒絕?這是她等了多久的期盼?

七年後的今天,他的身邊並沒有女伴,她真的也想感受身為他的女人能听到多少甜言蜜語?他待她會不會像對待溫蒂—樣……

史恩明白沒有一個女人能逃月兌自己的魅力,他逸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再度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迎視自己,「那麼你現在可以做些情婦該做的事了吧?」

不待她回答,他仿佛當她是袋馬鈴薯似的,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地扔在大床上。

「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說我是個有特殊性癖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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