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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福寨主 第10頁

作者︰羽嫣

連著幾日,虎兒都來陪她,說一些她覺得無趣的無聊事,以往她一定臭著臉嫌煩,怎麼不過住在寨子里沒幾天,她的修養倒好了不少。

「……福姑娘,你都不知道師父多厲害,那一頭大貓把大寨主咬成重傷,獒鷹和熊飛那兩只縮頭烏龜,躲得老遠,師父一個人沖上前去,和大貓扭打,雖然被咬的渾身鮮血,師父左一拳,右一拳,就把大貓滿嘴牙給打了下來,嘿咻、嘿咻……就像這樣。」

虎兒還不忘揮弄個兩拳,這功夫可是他向刁不害,扎實學來的。

「大貓慘叫一聲,夾著尾巴想逃,師父可沒這麼簡單放過它,抓起它的尾巴,重重甩在樹干上,大貓哀叫一聲,昏了過去,師父厲害極了,將來我一定要像他一樣。」

「……還有吶,之前有一次,師父……」

「虎兒!」納福拍拍他的肩。「幫我倒杯熱茶來,好嗎?」

「熱茶啊!好!」虎兒捧著茶杯,嘴上可沒停,繼續接著說道。「對了,福姑娘,有—件事我—直想問你,那天李二叔闖進你房里,我怎麼看見你掌心附近出現一團紅光,那是什麼東西?」

納福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當晚能讓虎兒見著那團紅光,足見她用盡了氣力,她不知道未來還剩多少次機會,能讓她利用天賦感知,唯一確定的是,她的感知能力正逐漸喪失中,芝麻綠豆大小的事,都會讓她氣喘吁吁,全身疲累,更別提預知生死交關的事,極有可能會讓她喪命。

「可是啊,我也曾在師父身上看過唷,他跟你不一樣,他的額前會浮出一個奇怪的記號,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奇怪的是,我也只有在他殺人的時候,看過那麼一次,之後他就不許我看。」

聞言,納福嚇了一跳,連忙收回神游的思緒。

「什麼記號?」這真的太不尋常了。

他不僅沒有命盤,還會出現特殊記號,難道他和她一樣,也擁有異能?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沒瞧清楚,啊—這壺茶沒了,福姑娘,等等唷,我去燒壺熱茶來。」虎兒彎腰道個歉,攜著茶壺匆忙離開。

此刻,納福早已沒有心思,去管有沒有茶喝,全部的思緒都圍繞在刁不害的身上。

「他—究竟是誰?」

納福閉上眼,想藉由異能探尋,無奈除了一片空白外,什麼也沒瞧見。

須臾,依然無所獲。

「可惡!」她忍不住低咒。她討厭超出她能掌控的事。

「誰惹惱你了?」

不知何時,刁不害踏進房里,手上多了件墨綠棉襖,一雙銀灰色的狐毛手套,以及一頂以貂毛織成的軟帽,另一只乎則提著一包藥袋。

眼前的東西,納福再熟悉不過了。

「這些東西……你打哪來的?」

睹物思親,淚水懸在她的眼眶邊,要不是她極力忍著,險些落下。

「步吉祥交給我的。」

「大姊?」納福愕然。吉祥怎麼可能還在城里?

「一堆人急著找你,步吉祥拉著另一名女子,在城里四處貼布告尋你,我瞧她找的可憐,才告訴她,你在我家作客,她就拿了這些東西給我。」

那一定是大姊和三妹。「哼。」納福輕哼。「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良心?誰要你雞婆來著?你已經壞了我的事。」她憤然搶過他手上的東西。

她不希望姊妹們知道她活著,她只想安靜地等死,不想再拖累任何親人。

被罵得很冤枉的刁不害,臉色陡然冷沉。「看來我的好意是多余的。」

「下次當你無聊進城閑晃時,記得跟別人說,我死了。」她現在只想一個人清靜,專心找出她的殺父仇人。

這女人實在囂張過頭!

刁不害倏地沖上前,一把擒住納福縴細的頸子,將她抵在牆上。「步納福,我警告你,別輕易命令我,你留在這里,是你欠我的。」

刁不害黑湛的眸,緊盯著納福清靈無欲的水眸,她的臉色近乎蒼白,桃澤唇辦經貝齒陷咬而益發紅潤,兩人就這麼無聲互瞪著,過分寂靜的氣氛,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她睜大眼瞪他,水透的眸子,隱然浮現出一抹哀傷,似乎懇求他再用力些,最好能一舉掐死她……

這個發現,讓刁不害一陣心驚,悄悄松了手勁,有那麼一刻,他確實氣的想掐死她。

「怎麼不動手?」納福睬著他。

「別命令我,我自己知道該做什麼。」刁不害眸色轉濃。

忽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低身軀,輕易佔領她的唇齒,撬開她緊固的牙關,舌尖放肆逗弄她生澀的丁香,汲取她私藏的甜釀。

「晤……」

沒意料他會吻她,納福慌了神,小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的靠近。

不理會她的掙扎,他單手擒住她,將她的手扣在牆上,讓她無法動彈,一手則是以指尖挑高她的下顎,強迫她接受他的吻。

「放……開我……」找到一絲空隙,納福吼出聲。

「你何不算算,我幾時會放開你!」

刁不害張嘴輕咬她甜美的舌尖,阻止她發出無意義的牢騷,大掌沿著她縴細的鎖骨,一路往下模索,停在她小巧高聳的豐盈上,長指掐按著她敏感的蕾尖。

他永遠記得,當日在湖底下,她穠縴合度的身子有多麼誘人。

「不——」納福倒抽一口涼氣,小臉血色盡褪。

「呵!男人可以這麼嚇人,你可知道?」

他輕笑,大掌輕輕罩住她的渾圓,感受掌子的輕顫。

刁不害抬眸,瞧見她挾著濃濃怨恨的眼神,唇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敢打包票,縱使她看透一切,她敏感的反應,卻告訴他,她對男女性事的一無所知以及恐懼。

「哼,無恥。」納福閉上眼,撇開頭,極力壓抑心頭,因他撫觸而起的躁動。

「無恥?我可沒侵犯你,頂多稱作調戲。」

大掌游移至她的柳腰,拉開她的外衫,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貼在她最敏感的腰際。

納福連連吸了好幾口氣,才能將自腳底下停往上竄的燥熱壓抑住,他的掌心像附著一團熱火,所到之處讓她也跟著熱燙起來……

察覺他的大掌,正放肆地往她最敏感的兩腿間游走,納福急急喘了口氣,下意識夾緊雙腿,阻止他的侵犯。

「不——你不能!」她夾雜著哭音與哀求。

瞧見總是一臉倔強的納福,眼眶含淚,刁不害一楞,停住了撫觸。

剎那,她委屈的眼淚,讓他好生罪惡。他從來就不屑做侵犯女人的登徒子,怎麼對她,他總會失控!

「你就這麼想要!好,我給。」反正是她欠他在先。

納福抹掉幾欲奪眶的淚珠,咬著唇,拉開衣結,露出僅著兜衣的胸口,然而原本該是白皙無瑕的肌膚,卻布滿一塊塊淡紅色的疤痕。

「像我這種千瘡百孔的女人,你還敢要嗎?」她輕問,倔強地不輕易展現出脆弱。

「你——」刁不害大為驚愕。上回在湖邊,他就發現了,只是今日近看,卻發現那些疤痕有多麼駭人。

「你以為我真喜歡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這就是老天爺向我索取的代價!我比誰都還希望,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

她恨透他老是用輕慢的態度,奚落她的感知能力,那並不是她願意擁有的,帶給她只有痛苦與遺憾。

「我——」他想吻她,吻掉她眉睫上的淚珠,可又怕褻瀆了她的清靈。

「福姑娘,很抱歉,讓你久等了,灶房沒熱水了,我得先把水燒開,才能幫你沖茶,抱歉吶。」

遠遠地,就听見虎兒精力充沛的嗓音,虎兒提著一壺茶水,跑的氣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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