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照舊嗎?"
"嗯!再多叫一個人來,我要招待朋友。"
"沒問題!請兩位跟我來。"
Sandy領著兩人來到秦旭風一貫待的包廂,這間包廂儼然成了秦旭風專用的私人包廂。
"秦總!您稍等,梅梅跟香香馬上就來了。"
"你出去吧!拿波爾多紅酒過來。"
"馬上來!"
Sandy賠著笑臉,不敢稍有怠慢,迅速退出包廂。
"阿旭!早就听說你跟客戶都在這里談生意,這里果然比辦公室有趣多了,難怪你們御集團的營收年年攀升,訂單接到手軟,原來是這麼回事。"
鮮少出入聲色場所的賦冬宇,總算開了眼界。
除了賦冬字是賦家兄弟的麼兒,賦家長輩、兄長自然嚴加管教外,賦冬宇因為工作的關系幾乎是作息日夜顛倒,對他來說時間就是金錢,根本沒時間來這種地方玩樂。
"你也可以試試。"
秦旭風揚起一抹笑,魅色的眼眸里,藏匿著一絲復雜的情緒。
"拜托!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夠我用了,哪有時間耗在這里,今天我可是難得放大假,不然哪可能跟你在這里鬼混。"
"我可沒要你來,再說……"
陡然,包廂外頭的長廊,傳來令秦旭風相當熟稔的聲音,一個是低沉老啞的嗓音,就像是王富績,一個則是嬌甜的輕笑聲,像是她。
王富績?
秦旭風霍然停住未竟的話語。
王富績急色的猥鎖神態,瞬間躥進秦旭風的腦海里,王富績手邊攬得可能就是幽兒香恬的身子,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戲碼,自動在秦旭風腦海里上演……
不行!他絕不允許!
還來不及思考清楚,秦旭風猛然站起身,長腿也移往包廂外。
"再說什麼?喂,阿旭!你要去哪里?"
大半天等不到秦旭風未說完的話,乍見到秦旭風走出包廂,賦冬宇也追上去。
秦旭風站在長廊,看著逐漸遠去的兩抹背影,壓根兒不是他以為的那兩個人。
驀然,秦旭風明顯听到自己松了一口氣的聲音,心頭也跟著放松!
炳哈,他是怎麼回事?
變白痴了嗎?
秦旭風失笑出聲,嘲笑自己過于神經質的舉動,低咒一聲︰"白痴!"
"唉!老兄!你有點怪怪的,你到底怎麼了?"
俺冬宇憂心地拍拍秦旭風的肩膀,關心老朋友有些不尋常的舉動。
秦旭風煩躁地睨了賦冬宇幾眼,直接甩開賦冬宇的踫觸。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覺得包廂里的空氣太悶了,出來這里透透氣。"秦旭風隨便編個理由搪塞過去。
俺冬宇狐疑地望著秦旭風,試著從秦旭風糾結的眉心瞧出一絲端倪。"是這樣嗎?從剛剛開始你就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泰總!抱歉,讓您久等了。"
Sandy領著兩名坐台小姐連忙奔來。
秦旭風以眼神示意無妨,正要隨賦冬宇進包廂之際,赫然別見長廊上不知何時多了抹嬌俏的身影,秦旭風的兩腳就是生根似的,一動也不動地盯著眼前嬌媚的人兒。
只見雲弄幽已經換下酒店坐台的兔女郎制服,穿著一件樣式簡單的白色洋裝,顯然已經談妥場外的交易。
她挽的人,正是王氏企業的小開棗王善德,兩人狀似親昵,一路走來有說有笑,比起昨天青澀的樣子,今天的雲弄幽,更能適應公關小姐的身份。
秦旭風不自覺擰起兩道濃墨的劍眉,如鷹似的銳利眼眸,直直落在仍與王善德調笑的雲弄幽身上。
靶覺到一股熟悉的視線,雲弄幽下意識地抬起頭來,恰巧與秦旭風的目光對個正著。
他?是他!
雲弄幽暗自驚呼一聲,小臉有一閃而逝的驚慌。
三步、兩步、一步……
秦旭風與雲弄幽錯身而過的那一瞬間,兩人的目光僅有十秒鐘的短暫接觸。
秦旭風漠然夾著責備的眼神,讓雲弄幽身子瑟縮了一下。
她做錯什麼了嗎?
不然他會何要這樣瞪著她?好似她犯了什麼滔天之罪一樣。
听著雲弄幽逐漸遠去的留音,秦旭風喉頭一緊,胸口一陣煩悶,突然來襲的強烈佔有欲,瞬間吞噬了他僅有的理智,秦旭風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就在轉角處攔下雲弄幽。
秦旭風直接扣住雲弄幽的肩頭,將人兒拉到自己面前。
"你今晚不準出場。"
威嚇的語氣不容人忽視,听到秦旭風霸道的命令,雲弄幽一頭霧水。
"為什麼?"
"我說不準就不準。"
秦旭風直接將雲弄幽拉到一旁,他也不打算解釋自己月兌序的行為,只知道看見雲弄幽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就會讓他很不舒服,也很不爽。
"喂!你怎麼這麼霸道?我跟你又互不相欠,你憑什麼阻止我工作的權利?"
再度被鉗制得無法動彈的雲弄幽,只能仰起小臉,和秦旭風狠狠地對視。
緊緊扣住她手臂的大掌,竟傳來灼燙的溫度,秦旭風的體溫透過掌心,傳遞到雲弄幽的身上,甚至燙暖了她的心房。
"欠得可多了,我打算買下你兩個月的鐘點,在這兩個月內,你只要專心當我的情婦就夠了,不用到酒店來上班。"
幾乎是直覺性的,秦旭風沒有多想直接月兌口而出。
"啊?兩個月?何時……"
她何時成了他的情婦?她怎麼都不知道?
"這位先生,我已經買了幽兒的鐘點,麻煩你去找別的小姐好嗎?"
被晾在一旁發霉的王善德連忙出個聲,證明他的存在。
"拿去,算是賠償你的損失。"
秦旭風拿出支票本,迅速寫下五萬元的金額,再丟到王善德腳前。
看到秦旭風如此狂妄的態度,雲弄幽嚇傻了,也嚇出一身冷汗。
"喂、喂!別這樣,那是……"對方來頭可不小,他竟然這樣羞辱人。
"你這家伙不要命了是嗎?"
被徹底忽視的王善德怒火中燒,恨不得馬上撕爛秦旭風輕鄙的笑臉。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
听到走廊上發生了爭吵聲,Sandy也趕緊奔過來一探究竟。
"Sandy!這家伙哪來的?怎麼這麼不懂規矩?我看上眼的女人竟敢要。"王善德怒沖沖地對著Sandy猛抱怨。
一個是御集團的領導人,一個充其量不過是個企業小開,孰重孰輕,Sandy可清楚得很。
"秦總!是不是昨夜幽兒惹你不開心?"
"秦總?難道是……"秦旭風?
听見秦總兩個字,王善德噤了聲,不敢再大放厥詞,模模鼻子,一個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Sandy!我要包下她兩個月,這段時間她不會來上班。"
"啊?"雲弄幽與Sandy同時喊出聲。
"至于多少錢,你明天到我公司來拿支票。"
秦旭風吩咐妥當,隨即拉著雲弄幽頭也不回地離開酒店。
☆☆☆
"喂!你究竟如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從酒店到秦旭風的住處,這一路上雲弄幽可說是走得莫名其妙,來不及弄清楚秦旭風的動機與用意,她人已經進了秦旭風的屋子。
"我不是說過了?這兩個月你就專心當我的情婦。"
秦旭風冷然的眸光里,藏著極為復雜的思緒。
他相信他對她之所以有如此強烈的感覺,純粹是上的新鮮感,雖然不是第一次踫處女,因為處女過于生澀、僵硬的動作,會讓一場降低不少水準,加上沾意上處女總不會有好事,因此秦旭風格外排斥處女。
但令他訝異的是,他與雲弄幽的那一次,卻讓他相當回味,甚至讓他極度眷戀她美好的滋味。
秦旭風一律將這些想法,歸咎于他對雲弄幽的新鮮感罷了,只要一段時間他就會感到索然無味,到時候他會回到往昔的秦旭風,所以他毅然決然買下她兩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