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好餓……」
現在的君清婕可說是饑寒交迫,想睡覺沒地方,想吃東西沒東西。
「咦……早上好像穆姑娘有拿甜糕來……」一陣雀躍的想法開始發酵,君清婕隨即開始尋找那得來不易的甜糕。
「不在這里……也不在這里……」
君清婕東翻西找的。「啊……原來在這里……」
君清婕開心的拿起昊淵白日擱在書案上的甜糕。
「好好吃喔……」
君清婕開心不已的拿起甜糕就往嘴里塞。
她小心翼翼的拿著甜糕走到屋外,一陣陣淒冷的冷風襲擊而來,君清婕不自覺縮攏了身子。
一輪圓月若有似無的懸掛在黑雲邊緣,銀白色的暈黃輕巧的灑了遍地……
君清婕開心的坐在石階上,靜靜的欣賞暈黃的月色,從來不知道月亮這麼的漂亮……琴操是否也跟我一樣在凝視著月亮呢?
莫名的愁緒纏繞在君清婕的心頭,不知何時她們才能全家團圓?
突如其來的冷風襲進了昊淵的心口,房內不是有火盆嗎?怎麼還這麼冷!訝異的睜開始始終未曾熟睡的眼眸。
「那個笨女人又在做什麼?」
昊淵勉強自己抬起下顎,注視著將房門敞開,讓他冷得半死的罪魁禍首,該死的笨女人……
「好冷……」
隨著夜越來越深沉,君清婕逐漸打起冷顫來,頻頻對著掌心呵著熱氣,希冀讓自己稍微溫暖一點。
君清婕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正站著一道郁深的黑影。
「咦!或許我可以跟昊借一下他的火盆。」
打定主意的君清婕,正打算回身到房內拿火盆,才剛轉過身來,隨即撞上眼前的一堵牆。
「啊……昊……」
君清婕明亮的眼神里充滿驚恐,他……不是睡了嗎?而吃到一半的甜糕全沾在昊淵的衣襟上。
「腦袋還很清楚嘛……」
語調里帶著某種程度的奚落,低頭看著沾在衣襟的附著物,昊淵黑沉的墨瞳盯著眼前的肇事的人兒,眼神逐漸惱火。自己不睡就算了,還把他半夜冷醒,故意教訓他嗎?
「清楚?我……只是要拿火盆而已啊!」
不太明了昊淵話里的玄機,君清婕模糊的道出自己的目的,他怎麼醒了?
「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昊淵極力掩藏奔騰而出的怒火,為什麼一踫上她,都曾掀起一陣怒氣,老是有本事惹火他。
「很晚了啊,剛剛我有听到鑼聲,響了三聲,應該是三更天了吧。」
君清婕露出笑靨,若有所思的思索了一番,才完整了回答昊淵的問題。
「知道了很晚,還干什麼制造噪音,擾人清夢,自己不睡就不要吵人!」
昊淵猛然驚覺自己的理由著實可笑,他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皇格格怎麼生活習慣完全跟一般人不同。
「我有吵人嗎?我一直很安靜地坐在這里欣賞月色啊,我並沒有發出聲音啊?」
君清婕很無辜的辯駁,她已經很委屈的到外頭來了,他還嫌不夠嗎?
「還真有閑情逸致賞月吃月餅……哈啾……」
陡然的一個噴嚏,將昊淵先前所制造而出的威嚴,煙消雲散。
「呵……嗯嗯……咳……」
兩人間的緊張氣氛在昊淵的一聲噴嚏之下,陡然消散無蹤,君清婕發出輕笑,不敢太張揚。
「笑什麼!」
昊淵黑沉了一雙眸子,閃動著灰蒙的怒火,該死的女人,該死的噴嚏,昊淵急于挽回屬于自己的尊嚴。
「著涼了……快回房吧。」
君清婕輕聲催促,語調里仍有某種程度的笑意潛藏。
「要不是哪個該死的女人半夜不睡開著房門,哪會受涼!」
昊淵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著涼了,從來沒想過風寒這回事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
君清婕一時語塞,她純粹是想家了,所以才會出來看月亮。
「干什麼不說話……」
一時炒熱的氣氛,瞬間又冷卻下來,昊淵狐疑的望著眼前低垂著螓首,不發一語的人兒。
「沒什麼!」
君清婕猛然展露笑靨,極力掩飾自己情緒中的端倪,不能讓他發現她的不對勁。
「哼……」
昊淵明顯的發現君清婕隱藏在笑容底下的不對勁,她一定有秘密瞞著他,而那個秘密他非知道不可,她的表現相當的令人感到不自然,對一個女人而言,他陡然加諸在她身上的報復,不可能一聲不響的全承受下來,再說傳聞中的皇十四格格脾氣惡劣,性格更是頑劣,怎麼看都不……心中的疑團逐漸擴大。
「昊……」
君清婕陡然叫住欲轉身離去的昊淵。
「你真的認為我該是你的福晉嗎?」
一絲微風飄過君清婕的臉側,輕輕飄起兩旁的雲鬢,映入昊淵的黑瞳中,則是一副致命的誘惑。君清婕很明白自己不能成為昊淵的福晉……即使自己……有過那麼一點……意思在,亦是不許的。
「不然你希望是什麼……」
昊淵陡然轉過身來,一把攔腰抱住君清婕,直往屋里走,該死的女人,他明顯的感覺到體內奔騰的開始灼燒,明明只想報復她,卻一再受到她身子的撩撥。
「昊!你……你在干什麼?」
不祥的預感開始在君清婕腦海中發酵,他……難不成……
「干什麼,讓你盡埃晉該有的義務。」
下月復的昂揚陡然高漲,火熱的竄燒逐漸蔓延……開始有動靜了,不諱言的,他想要她……的根源極力的渴求著。
「我……可不可挑別項……這項……我做不來……我……」
驚覺于午後的恐懼,君清婕直覺想逃,那個恐怖的回憶逐漸竄回她的腦海中,下午昊淵的蠻橫、粗暴的行徑一再使君清婕感到驚恐萬分。
「不行……你以為除了這項之外,還有什麼可以做?」
昊淵勉強憋住滿心的笑意,這個女人在搞些什麼,她以為現在在做買買嗎?豈容她挑三撿四的。
「不要……我不要……」
一到了床上,君清婕拼命的往床角瑟縮,睜著一雙畏懼的眼神看著昊淵,一副他就會吃了她似的。
「過來!」
對于君清婕的百般抗拒,昊淵竟有一絲惱火,她以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能有什麼改變嗎?他會讓她成為他的福晉,徹底羞辱她之後,再把她一腳踢開,報復那個皇帝老兒。而在日本發現不對勁後,肯定會找那皇帝老兒算帳的,如果兩國開打了,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不要……你好粗魯……我會怕。」
君清婕恐懼的眼神顯露出她的恐懼。
「你最好不要讓我親自過去逮你!」
明明已經火冒三丈了,怎麼還是欲火不斷,昊淵厭惡自己的矛盾,不應該對她有反應的,純粹是要羞辱她……
「不要!」
一聲更為強硬的拒絕,君清婕像極了受驚的小鹿般,遲遲不敢靠近昊淵。
「該死的女人!」
昊淵怒火中燒,索性跟著爬上床,準備親自將躲在角落的君清婕給拎了回來。
「不要……放手……」
君清婕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氣,極力抗拒著昊淵的拉扯。
「該死的女人……你是這樣伺候你的夫君的嗎?」
昊淵強硬的態度陡然被挑起,握住君清婕急欲掙月兌的皓腕。
「不要……」
君清婕仍是極力抗拒,而一床的棉被、繡枕全被君清婕給踢下床。
「可惡……」
昊淵硬脾氣被狠狠的挑起,直接拉下君清婕掙扎萬分的身子,薄唇直接貼上那嫣紅的唇瓣,欲一舉消滅那惱人的反對聲浪。
「唔……」
眼看昊淵的身子逐漸地往下壓,君清婕更是害怕,緊閉著雙眼,閉緊了唇瓣,不給昊淵有任何一絲侵犯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