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好了門板,戚雪霓慘白著一張小臉,奔回夜殘樓,怎麼辦?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嗎?
踩著慌亂的步伐,戚雪霓幾乎家是逃命似的一路狂奔,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對對……對……這樣最好。
戚雪霓二話不說趕緊坐回石橋上,懷里擁著絕藝琴,裝作沒事的樣子,心口卻不停的劇跳著,一顆心就像是要蹦出似的,怎麼辦?
正當戚雪霓驚魂未定之際,眼前卻出現了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失蹤十余天的谷殘焰陡然出現,踩著穩健的步伐,嘴角帶著一抹深意的微笑,令人難以捉模他的內心,頎長的身軀一步一步的朝戚雪霓逼近,戚雪霓則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作錯事又怕被發現的小孩。
「雪霓!十多天不見,听說你很想我是嗎?」
邪肆的嗓音低沉的在威雪霓膽戰心驚的四周響起,谷殘焰拉起戚雪霓的身子,將她擁在懷里,卻發現懷中的人兒,身子微微發著顫。
「嗯……是……」
我不能……怕,如果讓他知道我去看了那些信,我會死得更慘的。再看過谷殘焰是如何對付違背他的媚兒,戚雪霓心里就不停的發顫。如果他知道自己去看了那些信,是不是會氣得油炸她。
「雪霓!你怎麼了,怎麼抖成這個樣子,你很冷嗎?」
發覺身下的人兒不對勁,敏感的谷殘焰立即嗅出了端倪,戚雪霓根本不可能如此順服,這其中一定有鬼。
「不……沒……我沒有。」
「那就好。」
比殘焰輕狂的笑聲在威雪霓的耳里听起來格外的刺耳與恐懼,懷大哥,快來救我。戚雪霓已經不敢奢望谷殘焰會愛她愛到原諒她,或許只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他對自己只是……可是那他又為何三番兩次的來救她,谷殘焰的舉動令戚雪霓迷惑。
「我有事要問你。」
比殘焰不等戚雪霓回答,如同以往一般直接拉著她走,意外的,戚雪霓沒有掙扎,只是呆呆的任他拉著自己走,心中充斥著惶惶不安的情緒。
一到了夜殘樓谷殘焰與自己歡愛的房間,戚雪霓更是一陣臉紅心悸,雖過了十多天,戚雪霓一想起自己在谷殘焰懷里嬌喘連連與激情的吟哦聲,就羞愧的無地自容。
「有什麼事嗎?」
從一進房間開始,谷殘焰始終背對的戚雪霓,不發一語,這讓作賊心虛的戚雪霓更加惶恐不安,只好自己先開口,免得更為尷尬。
「可惡!」
比殘焰像是發了狂般,捏碎手中的椅背,一張原本完好如初的椅背,頓時碎成一堆碎泥,看在戚雪霓的眼中更為驚懼,他已經知道她偷看他的信了嗎?
比殘焰一個轉身,將威雪霓擁在懷中深切的纏吻,好似要把戚雪霓整個生吞活剝似的。
「雪霓,你這一輩子別想離開孤岩島,你只能待在我的身邊。」
「為什麼……我要回戚府。」
發覺谷殘焰語氣中的禁錮,戚雪霓深吸一口氣,不讓自己依戀他的情緒逼退自己的理智。
「我沒死前,你就別想離開孤岩島一步,你已經答應我永遠屈服了,不是嗎?」
比殘焰一步一步往前進,直到威雪霓的背牢牢的釘在牆前,再也無法動彈,谷殘焰如城牆般的手臂圈住戚雪霓所有可能逃出的範圍。
「你為什麼一定要強迫我留在孤岩島?」
戚雪霓沒忘記自己是被擄來的事實,而回戚府正是自己一心所求的願望。
「因為你是我的女奴。」
「我……」
戚雪霓話還不及說完,谷殘焰即低低切切在戚雪霓的耳邊低喃,像是下盡了所有的決心,才決意這麼做的,對于谷殘焰突如其來,突兀似的纏吻,戚雪霓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只是身體被谷殘焰一抱,全身頓時失去了力量,鼻息間溢滿谷殘焰迫人的男性氣息,腦中失去了思考的力氣,全身癱軟的任憑谷殘焰予取予求。
「焰……焰……」
比殘焰嚼咬著她的耳珠,搓揉著她渾圓的酥胸,逗弄著她粉誘的蓓蕾,一路吻至頸項。「嗯……焰……嗯……我愛你……」戚雪霓只能在谷殘焰的懷里低喘著,無法掌控局面的發展,只好乖乖的回應谷殘焰突發的熱情。
「為什麼愛我?」
比殘焰陸地離開戚雪霓誘人的粉女敕舌尖,望著一臉迷蒙的戚雪霓。
「我……不知道……」
戚雪霓挫敗萬分的低垂著螓首,不僅自己怎會突然月兌口而出愛這個字。
比殘焰不等戚雪霓抬頭,低頭繼續攫取那誘人的紅唇,與唇齒間的逗人芳香,他喜歡她在不知道任何情況下,不由自主的愛上他的肆虐。
「你愛我是真心的嗎?」
比殘焰依舊不放心,擔心眼前的小女人會為了某種目的而說謊。
戚雪霓不發一語主動迎上自己的唇瓣,生澀的回吻他,學著谷殘焰逗人的高超技巧,一雙粉女敕得柔夷不自覺攀上谷殘焰厚實的臂膀,以企求更為深入的纏吻。
「你……喜……歡……我嗎?」
戚雪霓猛地抽離自己的丁香小舌,先前都是他在拷問自己愛不愛他,那他呢?對自己的感覺又是如何。
「喊我的名字,我就告訴你答案。」
比殘焰壞壞的揚起一抹邪笑,這個女人開始懂得需索……
「焰……」伴隨著相當的羞澀與害羞。
「不夠……」
「焰……焰……」戚雪霓這次徹底放開自己的理智,低吟著愛人的名字。
听聞戚雪霓的低喊,谷殘焰更加放不開懷中的人兒,吻得更加深沉,與纏綿。
擔心自己真的會沉淪于威雪霓的身軀,谷殘焰才故意讓自己消失的一陣子,企圖找回從前不羈的自己,也在殘心與厄羅面前失去了平日的放縱,在他們的面前逐漸心不在焉,內心無時無刻憶起懷里的陣陣嬌喘聲。
她是來償債的,是供自己泄欲的,不是來讓自己投注感情的,可惜為時已晚,早在見到她時,谷殘焰所有的心防皆瓦解殆盡。
「雪霓……」
望著一臉配紅的戚雪霓,身子不停的發出誘惑他的幽香,為什麼她要姓戚,為什麼她不是普通的女人,谷殘焰內心不斷的掙扎著。「焰……局勢已經失控了,你要當心啊,那個女人可是會反咬你一口,這是戚家人的劣根性……」谷殘心的警告猶然在耳,下一刻他已經沉淪于威雪霓誘香的胴體里。
「這是什麼?」
比殘焰模人戚雪霓的褻衣,卻發現一把硬物,一舉拿出來,才赫然發現窩在威雪霓酥胸的竟是他形影不離的鑰匙,那里是谷殘焰內心所有的秘密所在。
「鑰匙……」
戚雪霓故作鎮定,那不是他托媚兒交給她的嗎?他為什麼看起來好像很生氣。
「你去偷的?你是不是偷看了房間里的東西?」
方才的柔情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滿心怒火的谷殘焰,自己被騙了,這個女人濫用自己的信任,自己因為信任她,所以才把鑰匙留在房間里,沒在隨身帶在身上,這個女人背叛他,她偷看了自己明令不準她看的東西,如果自己今天沒搜到這把鑰匙,她是不是會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不是我……我……」
情急之下,戚雪霓更不知該如何回答,面對谷殘焰咄咄逼人的氣勢,戚雪霓更為惶恐,鑰匙不是她偷的,可是東西她卻偷看了……我該怎麼辦?
「媚兒!進來!」
好似早已準備好了這場質問般,媚兒露出一抹冷笑,看著一臉慘白的戚雪霓。
「島主,就是她,媚兒親眼見到她鬼鬼祟祟的進了房間。」
听聞媚兒的說辭,戚雪霓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她騙人,鑰匙是她交給自己的,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一切,故意試探自己的。戚雪霓更為驚恐的往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