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樣?你不是要告訴我李媽怎麼誤會我們的嗎?」他低笑著,先前受人攻擊的事,全然沒有影響到他的情緒。
警方已經做好采集證物的工作,不過他並沒有向警方透露對方是司馬射派來的人,反正說了也是白說,司馬家在政壇非常有勢力,許多黨國大老都得著司馬家的臉色去辦事,就算警方知道是司馬射派人來的又如何?最後還是會不了了之。所以他讓警方將此案當成一般的案件處理,而且最重要的是華家沒有任何東西失竊。
假若要報復,他會自己來,不會靠警方出手,司馬射有他的勢力存在,但他華梟也有屬于他自己處理事情的方法。
「我、我……她、她……」這要她怎麼說?她羞紅了臉,如果她說李媽誤以為她月復中已有他的孩子,他會不會覺得是她自己想太多?
「她是不是以為你和我,………夜夜共度春宵?」他笑著捉弄她,還刻意親呢的放低音量,像是在說唯有彼此知曉的秘密。
「對……對啦!」該死!她的聲音過于嬌羞,明明沒有的事,她干麼害羞?她該是義正辭嚴的指正他才是,但她做不來。
「哦!這樣啊!呵!」又偷親了口她害羞美麗的粉頰。
「你別再對我動嘴,如果又被人看到,我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啦!」什麼夜夜春宵嘛!她都是夜夜追著他討螭龍玉鎖,壓根兒沒有浪漫情事發生。
「有什麼關系,反正都被人誤會了,再多些浪漫的誤會,我倒覺得很有趣哩。」他是不在意旁人怎麼猜測他和她的關系,他一心一意只想擒到她這只小狐狸。
「你沒關系,我可有關系;你不要面子,我還要面子。你都不知道李媽甚至誤以為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她氣他的不在乎,氣吼吼地揮了他一拳。
這一回他來不及閃躲,怔忡地看著她,于是便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在臉上。
「啊!」秦舞狐原以為他會躲開來,萬萬都沒想到他連躲都沒躲,就傻傻的由著她打了一拳,她心生不舍的以小手揉著他那被她打紅的顴骨。
「你是笨蛋啊!也不知要躲開來。」怪了,明明是要打他,而且也打中了,她心疼個什麼勁兒?
唉!她才是大笨蛋,打了人,居然還幫被她打的人揉著傷處,悶啊!
「不如我們就順如李媽的心意吧!」他神秘的對她笑著,賊兮兮地看著她。
「呀!你笑得好!走開。」他那眼神太壞了,像是要將她吃下肚,實在是太邪惡了。
她又揮出拳頭,這回她可不會費事再替他揉了。
華梟早有防備,在她揮舞小拳時,按壓下來,貪婪的唇開始在她的唇瓣上肆虐,零星的抗議聲慢慢隱沒,最後消失在薄唇間。
「唉喲!你又打我了。」突地,發出一聲慘叫。
「誰要你……亂模。」雪白的小手慌亂的整理衣衫,好險!差點就著了他這個小人的道兒,幸好她及時恢復理智。
「你也亂模我啊!」好不無辜的可憐男音傳出,小小心靈就這麼受創。
「你亂講!」她氣極敗壞,一張臉紅咚咚,更顯可愛,她………她不過是小小的模了他幾下,他干麼講得好像她模他好幾十下。
「好!好!好,是我亂講。」他舉雙手投降,既然其他的地方不能亂模,那他再吻得她意亂情迷總可以了吧?
呵!呵!低笑兩聲,他又撲向她,恣意品嘗微腫的朱唇,算是撫慰他「受創」的心靈及。
第八章
一大早,被卸下女佣職務的秦舞狐隨著華梟到公司去上班,本來她是不想引人側目,繼續當她的乖女佣的;不過在見到阿祥飲恨望著她,恨不得自己也是女兒身時,她便忍不住沖動,想氣氣阿祥,也算是給司馬家來個下馬威,便答應了李媽的要求。
明的說是要她隨同在華梟身邊,當他的隨身女佣;暗的是李媽希望他們能多培養些感情。
培養感情是嗎?她倒是怕在感情還沒培養之前,他又被司馬家的人給找上麻煩。
噴!說到司馬家,她就忍不住想搖頭嘆氣,那一大家子里沒一個好人,每個人都想爭權奪利,一點都不像表哥那般清心寡欲。
啊!在她心中,表哥等于是個完人啊!她忍不住在車上贊嘆。
「小狐狸,你笑得很可疑。」一邊開車一邊留意她的華梟,注意到她嘴角不時出現的可疑笑容時,終于忍不住發聲。
「會嗎?」她不相信地模模嘴角,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笑得可疑,她笑得很正常不是嗎?
「會,你是想到了什麼才笑得這麼開心?」他想知道什麼事可以使她笑逐顏開。
「我是在想阿祥剛剛氣極敗壞的嘴臉,哈!痛快!」她得意的直笑。
「你和他太愛斗嘴了。」自從兩方知道彼此的底細後,華梟沒有一天不見他們倆不吵架的,他們好似一日不吵就會渾身不對勁的模樣,讓他見著也懶得阻止,只好隨他們去了。
「不是我愛和他斗嘴,只是我們看對方彼此都不順眼。對了,你準備拿司馬射如何?我相信他沒得到螭龍玉鎖絕對不會死心,不如我幫你保管好了。」她賊兮兮地笑著,算計著他的螭龍玉鎖。
「謝謝你的好心,我會自己保管得很好。」他咧嘴皮笑肉不笑的回應。開玩笑,現在讓她拿走螭龍玉鎖不就沒戲可唱了,他可不會那麼笨,他還要拿它來誘哄她的真心呢!
「嘖!」計謀失敗,挺俏的鼻翼擰了擰,不好玩,本以為華梟會傻呼呼地上她的當,結果他依然精明得很。
「至于司馬射,我明白他是不會死心的,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要來便來,呵!」華梟壓根兒沒將司馬射放在眼底。
「假如他又派出大隊人馬執槍殺過來咧?」她挑挑眉,人是血肉之軀,隨便幾顆子彈,就可以送人魂歸西天,他怎能看得如此瀟灑?「到時你再以你的飛刀來救我吧!」他不介意讓她再來次美人救英雄的戲碼。
「飛刀也有用盡的時候啊!」她白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何不在她面前逞英雄氣概,男人不該都是那樣的嗎?
不過和他相處的這段日子以來,她漸漸發現,他和她所認知的男人是不同的;他不似表哥般斯文,他成天嘻皮笑臉,他甚至不介意讓她救,這種感覺……說實話並不賴。
「那就任人宰割嘍!」他還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像是不把生死當一回事,也不把對手放在眼底。
「我從沒看過要任人宰割的人會笑得那麼開心。」
「因為有你作陪,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心甘情願。」再惡心的話由他口中說出,好似都變得再自然不過。
「誰要陪你啊!」嘴上是這麼說,可心底卻是喜孜孜的,同時也暗暗下定決心,不會讓司馬射的人動他一根寒毛;不過她是想太多了,畢竟他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她都打不過他了,其他能贏得了他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她急什麼!?
「我知道你會,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會落荒而逃。」不戰而逃不是她的個性。
她扁了扁嘴,想反駁,要他別太相信她,偏又覺得他的信任讓她的心盈滿歡喜之情。他就這麼信任她?盡避她是封家派來取得螭龍玉鎖的人,他還是信她?他可知他的信任,會使她產生想緊緊抱住他的沖動?
這就是愛情了吧!她想。
不管從前她為自己未來的對象預設過多少條件或想像,但喜歡就是喜歡了,所有條件、想像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一顆真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