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屬于我,她不太肯定地想著,正如我屬于他一樣。
佛瑞的手抓住她,將她摟進懷里。他似乎打算就這麼擁著她,享受她貼著他的甜蜜,他愉快的嘆口氣,手掌撫模著她光滑的背。
最後他終于動了一下,將她放在柔軟的草地上,自己則輕松的側躺在她身邊。他的動作非常慢,幾乎是懶洋洋的讓他的手指劃過她一邊,然後是另一邊。
莉莎按下他的臉,熱烈的吻他的唇,誘惑他失去控制。
「老天爺,莉莎,你令我渾身的血液都因需要你而燃燒。」佛瑞低語。
「我也一樣,佛瑞。」莉莎臉紅地承認,「我怕你會覺得我太放蕩。」她張開腿想把他拉到她身上,但他不肯。
「還不要。」他的嘴游移在她雙間,舌尖先挑逗一邊,再轉向另一邊,始終沒踫到她傲然挺起的蓓蕾。他不疾不徐的撫弄快把她逼瘋了,她發現她扯住他的頭發制止他。他低沉的笑聲鑽進她耳際,接著,他的嘴終于給了她她想要的,他輕舌忝她的,將它含進嘴里。
莉莎快樂的嘆息著,讓這奇異的感覺貫穿她周身。
佛瑞拾起頭望著她的眼楮,知道他取悅了她,並決定要讓她體會到更大的興奮與歡情。急欲品嘗她的驅策著他,他緩緩降子,把臉埋進她的大腿內側。
莉莎被一種穿刺而近乎疼痛的狂喜淹沒了,她直覺的想要求他停止,但她的話梗在喉嚨里,轉換成喜極的申吟,她的手指緊掐著他的肩,身軀彷佛在這一瞬間爆成碎碎片片,「佛瑞!」她忘情的呼喊著,全身燥熱不堪。她的臀部瘋狂的擺動著,失落在她從未經歷過的醉人喜悅里。
等這一次狂喜漸漸退去後,她渾身泛著一層薄薄的汗水。睜開眼,她看見她丈夫灼熱的眼光和溫柔的笑容,「你覺得我很可怕?」她窘困至極的輕聲問。
「我認為你很美。」佛瑞說,他的聲音有些顫抖,莉莎感覺到她掌下的肌肉緊繃著。
現在該她來取悅他了,她望著他琥珀色的深邃眼眸,柔聲問︰「做妻子的也能那樣對待丈夫嗎?」
「嗯!」佛瑞的聲音稍微尖銳了些。
「像這樣?」莉莎慢慢的把手滑向他,卻被他的手抓住。
「現在不能,莉莎。」他粗聲的說。翻躺到她身上,讓她再度體會那神魂顛倒的節奏,並用他的嘴堵住她每一句申吟。
「我溫柔的戰士。」莉莎和他並躺在陽光下,柔柔的在他身邊說道。
佛瑞听到她清脆如銀鈴的笑聲,側過身子看著她,「你說錯了,老婆。我想也許你才是我溫柔的戰士,腰上一把劍,裙下還藏了一把。嗯,只要你願意,你真的會成為一名戰士,不過我已派給你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你永遠也不可能抹去你內心的溫柔。」
他說完便溫柔的吻著她,看見她的淚水沾濕了雙頰,知道他的話感動了她,他的心里亦充滿莫名的滿足。他發現自己愈來愈容易將他心中的想法毫不保留的告訴她,這也是個不合規定的行為,不過他已不在乎了。
「這頭雄獅愈來愈餓了。」他高叫一聲,在她赤果的臀上輕拍一下。
「這頭雄獅老是餓。」莉莎大笑,揉著她的臀。她隨著他站起來,在他們穿衣時,給了他兩次熱烈的擁抱。
「要你別踫我實在是最困難的事。」佛瑞裝模作樣的說著,「別裝成那副受傷害的樣子。」他看著她哈哈笑道,「我想我得學著習慣你這種愛黏人的天性。」他最後夸張的嘆口氣。
「有那麼恐怖嗎?老爺?」莉莎提起兔子,轉開去找木柴生火。
「沒有,只是很陌生而已。」佛瑞說,「你收集柴火,我來剝皮。」
莉莎把兔子丟給他。
「為什麼覺得陌生?」她微掀著裙蹲下來,把樹枝分開。
「什麼?」佛瑞手中握著一把獵刀,停下手邊的工作抬起頭看她,見她仍赤著足,他不禁笑了。
「那是一種感情的表達,佛瑞……你父母從不這樣的嗎?」
佛瑞頓了幾秒鐘,眼楮仍看著她的赤腳,「穿上鞋子,免得弄傷腳。」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她撒嬌般的回答。看見他繼續注視著她的腳,便笑開了,「我喜歡赤腳」
「他們在我對他們的記憶還是很模糊時就死了。」佛瑞答。「現在就去穿上鞋,不然我就幫你穿。」
莉莎拉下裙擺,把樹枝全扔給他,在樹旁找到一只鞋,卻找不到另一只,「誰把你帶大的?」她矮著身子彎到灌木從里,取出她另一只鞋子。
「你很熱中于拉開你的衣服。」他咯咯笑著,「老是這麼急躁。」他眼中的閃光和他的語氣一樣讓人喜歡,莉莎發現自己很快同意他的話。
「我討厭等待。」她誠實答道。坐在樹根上把鞋子倒轉過來搖一搖,再把它穿上,「我更討厭老是把話題扯開,現在回答我,拜托。」
「回答你什麼?」佛瑞佯裝不知。
「誰扶養你長大的?」
「國王。」佛瑞答,「把你的劍扔給我,我的切肉太長了。」
莉莎把劍丟給他,開始把樹枝集成一堆,「你幾歲入宮的?過去做侍僮嗎?」
「我是許多侍僮中的一個。」佛瑞說,「當時我六歲,也可能是七歲。」
「六歲!可是那太小了嘛!至少要八歲才能當侍僮,對嗎?」她坐在足踝上皺著眉。
「嗯,通常應該是那樣,不過還是有人七歲就進宮了。我是例外,除了國王,我沒有親人,他曾是家父的好朋友。」
「跟我說點有關你父母的事,你記得他們的長相嗎?」
「不,我不記得了。」佛瑞粗聲答道。她不懂他為什麼對她的問題這麼反感。「別再喋喋不休了,看著我的午餐。」
吃飯時他們都沒再說一句話,佛瑞吃了大部分的兔肉,莉莎只扯了一塊腿吃。
佛瑞由他的衣袋里取出一個小瓶子問莉莎要不要喝一點,她當那里面裝的是水,猛灌了一大口,馬上咳起來。佛瑞抓著她的肩替她拍背,她則難過得不知道那一樣比較糟,是被新鮮空氣嗆死,還是被佛瑞槌死。
「老是這麼急躁。」佛瑞等她不再咳嗽時,嘲諷道,「你能活到這個年紀算是奇跡了。」他搖著頭,然後又決定也搖搖她的頭。
「我以為那是水,而我又渴得要命,你這一幫忙,可能也把我的肩膀弄得又青又紫了。」
「你的臉還好紅。」佛瑞避開她的抱怨,他為什麼要這麼魯莽呢!但接著他明白他的妻子或許有點夸大,不論如何,他都要彌補這個過失,「過來這里坐著。」
他舉高她,作勢欲把她丟到灌木叢里,但他妻子並不欣賞這個游戲,只是用那雙大眼楮瞪著他,把他抓得死緊。
他靠著樹干坐下來,擁她在懷里。莉莎把頭倚著他的肩,輕吐口氣。好長一段時間,他們就這樣坐著,各想各的心事。
現在是我提起伯倫這話題的時機,莉莎想,他的心情很好,也許他會把他的計畫多透露一些給我。
「你弟弟將人宮做國王的侍僮。我還沒決定好時間,或許是秋天吧!」
他的話激怒了她,她想也不想就說,「不可以,他還是個孩子,我不準他去。」她立刻知道她又說了她丈夫不愛听的話了,她感到身下的他呼吸變得急促,手也收緊。
她趁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時,又道,「我知道我無權干涉,可是我無法想像你會做出這麼殘忍的決定。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她的語氣誠懇而溫柔,移開臉望著他,讓她的手指撫平他皺起的眉,「身為他現在的監護人,我也有部分責任,既然他還這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