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失了,杰宓改而攀住他要求更多,她的腿貼著他,全心地歡迎他帶來的快感。
亞烈感覺到她第一陣的痙攣,立刻采取行動。他分開她的腿,俐落地進入她。當他到達她的處女膜時,他停頓了一下,然後一個猛力地前沖。
杰宓痛呼出聲,亞烈立刻停止了動作,現在他已經完全嵌入在她體內,完全地佔有了她,他試著克制住自己,給予她適應的時候。「還不要動──」他咬著牙命令道,他的氣息吐在她耳際。「老天,妳是那麼緊!」
就算她想要,她也無法移動,他的重量定定地拘住了她。他捧起她的臉,緩慢地舌忝去她紅女敕臉頰上的淚痕。她的眼楮充滿了熱情而變暗,她的唇則被他吻得瑩亮腫脹。
「還痛嗎,杰宓?」
他的聲音听起來像是他剛跑上了一座山頭,但他的語氣及表情都表露了他的關懷。杰宓點點頭,低語道:「但這份痛苦會過去的,不是嗎?亞烈。我這麼緊,對嗎?」
「哦,對極了!」亞烈申吟道。
當他開始移動,開始那亙古以來的旋律時,杰宓心想他要停止了。她的腿緊裹住他,不放他走。「不要停止,亞烈,還不要。」
「我不會停的。」他承諾。
兩個人再也無法交談。亞烈確實撤退了,卻是再一次更深的進入。她抬起腰迎接他,熱情像野火一樣地在他們之間彌漫開來,亞烈的臉埋在她頸上,一再地進入她。
他嘗試過溫柔的,但她不肯讓他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的指甲深陷入了他的肩膀,亞烈也不在乎。當高潮到來了,當她以為自己要因為那無法忍受的緊繃而死去時,她夾緊她的丈夫,喊出他的名字。
「和我一起來,吾愛。」,亞烈低語。「和我一起來,現在。」
她不知道亞烈打算帶她到哪兒,只知道在他懷中絕對地安全,她將自己給予他,並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他一直知道他們會到那兒去,但他從未料到他們的熱情會如此地震撼人,他想介紹她認識星星,但等他得到滿足時,他發現他溫柔的妻子帶他飛翔到了超越星星的地方。
她帶他到達了天堂。
第八章
她睡得像死去了一樣。杰宓醒來時,早晨陽光已經照亮了草地。杰宓移動一下,隨即吐出一聲低聲申吟。她全身酸痛得厲害。杰宓張開眼楮,然後憶起了昨夜,面頰困窘地燒紅。
天助她,她再也不敢直視他的眼楮了!昨夜的她就像個放蕩的女人。她又提醒自己,她曾經要他停止的,但那個男人就是堅持要按照他的方式來。然後她回想起她也曾經堅持他不要停止,不禁哀聲申吟了一聲。今天她最好躲在他的披風里。
不過他似乎滿喜歡他們所做的事,杰宓想著,推開臉上的毛毯,而她就看見亞烈了。他站在空地的另一邊,正在照料他們的馬匹,而且她注意到兩匹馬都上了鞍,準備上路。
她的「野火」則表現得像個患相思病的女人,牠不停地磨蹭著亞烈的手,要求一個憐愛的輕拍。
杰宓突然也想要得到一個憐愛的輕拍。昨晚她應該已經取悅了他,但不幸地,在她有機會問他前,她就睡著了。
杰宓決定虛張聲勢來掩飾她的困窘。確定他沒有在注意她後,杰宓推開了披風,穿上內衣。她知道自己的衣著極不端莊,但她決心不在他面前露出羞澀之態。她猜想亞烈會將那視為一種弱點。
亞烈甚至沒有看她一眼,杰宓雙腿酸痛,但她盡可能維持尊嚴地拿好衣服走向水邊。她洗了澡,穿上一件淡藍色的衣裳,再把頭發編了起來。回到營地的時候,她心情已經好多了。畢竟,這是個新的一天,有個新的開始。
再說,她已經盡了做妻子的責任:她讓他上她的床。
她認為他是鐵做的嗎?亞烈自問,看著他只穿著一件內衣的妻子走到水邊去。
從沒有其它女人曾經這樣子的誘惑著他,但過去他也未曾經歷到這樣強烈的。過去他總是上了床後就忘掉她們,但杰宓不同。上帝助他,但她開始變得非常重要,而且她不是那種使人輕易忘記的女孩。自從她挺身面對他的那一刻,他便感受到白熱化的。她的頭發狂野地披在她的肩上,而他清楚的記得它們的感覺。
昨夜杰宓很快地就睡著了,但他的手卻一直無法離開她,他她一整夜。昨夜他一點都沒有睡,她的身子挨擦著他,而每一次她移動,他就想要再度佔有她。唯一使他自我克制的原因是如果他一意孤行,她至少會有一個星期沒辦法走路。這一切對她太快了,她需要時間讓酸痛消逝。亞烈已經決定在他們回到他們家之前絕不再踫她,但現在他已經後悔這個決定了。
他並不是鐵做的,而他純潔的小妻子似乎並不了解這一點。如果她知道他心里所想的事,她絕不會穿的那麼少地站在那兒。但或許她知道,亞烈想。或許她是想再度把他誘回床上,然後他否定了這個想法。杰宓太純真了,她不知道她對他造成的影響。
當然,等他們到家後,他就會教會她明白。
「亞烈,謝謝你把你的披風借給我。」
他听到她的聲音轉過頭,並發現她一直盯著他腳上的靴子。「那件披風是妳的了,杰宓。」
「一項結婚禮物?」
她就是不肯看他。雖然她一直低著頭,亞烈仍然可以看出她的臉頰有多紅。她的困窘是明顯的,而且非常的有趣。見鬼了!昨夜在他懷中的女人就像一只狂野的小貓,而且他身上還有傷痕可以證明。但現在她卻表現得似乎說錯一句話就會使她昏倒了似的。
「妳可以這麼說。」他聳聳肩道,然後轉身為「野火」上馬鞍。
「我總共有十一先令的財產,亞烈。」
杰宓等到他轉過身來,但他沒有反應,杰宓不死心的道:「你們高地那邊有神父嗎?」
這句話確實吸引了亞烈的注意力,他轉過頭看她。而她立刻垂下了視線,不過她現在似乎比較有勇氣了。因為她正盯著他的胸膛,而不是靴子。「我們的確有一名神父,」亞烈回答。「為什麼問?」
「我想要用其中一個先令為你買一張赦罪券。」杰宓道。
「妳要買什麼?」亞烈驚問。
「一張赦罪券,」杰宓解釋。「這是我送你的結婚禮物。」
「我明白了。」亞烈道,他努力地掩飾住一個笑容。他想問她是不是認為他的靈魂需要拯救,但她嚴肅的語氣令他體諒她的心情。
亞烈告訴自己必須除掉這種可笑的感情,做丈夫的不必一直顧慮到他妻子的感覺。
「你喜歡這份禮物嗎?」杰宓問,她希望得到一個親切的回答。
亞烈只是聳了聳肩。
「我認為這會是非常合適的禮物,畢竟你昨天偶然殺了一個人。赦罪券可以使你免受煉獄的煎熬,查理神父是這麼告訴我們的。」
「那不是偶然,杰宓,而且妳也殺了一個人。」
「你不必刻意提出這一點,」杰宓咕噥道。「如果我殺了這個男人,那是因為他該殺,因此我不必為自己買赦罪券。」
「這麼說妳只關心我的靈魂了?」
杰宓點點頭。
亞烈真不知道他應該覺得好笑,還是受侮辱。然後,他真的笑了。如果他每殺一個人,杰宓便堅持要付慕神父一先令,不到一年內,慕神父便可以成為全英國最富有的人!
杰宓已經決定亞烈是那種不知感激的人,截至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給過她一句感謝的話。「你們那兒也有鐵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