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給我適當的問候。」她自言自語地說道。她拉起圍在腰上的毛巾擦拭了額頭,然後撥開被汗水浸濕的發絲。
??「誰沒有給你適當的問候?」
??這個低沉的聲音來自門口。莎燃認出那是納山的聲音。
??她轉身,皺起眉頭看著他。「‘你’沒有給我適當的問候。」
??「你在這里做什ど?」
??「煮湯。你來這里做什ど。」
??「找你。」
??廚房里很悶熱,她相信這是讓她心神恍惚的原因。不可能是因為他注視她的樣子讓她有這種感覺吧?
??「你以前煮過湯?」
??她走到他面前。納山靠著門,像一只隨時準備跳躍的美洲豹。
??「沒有,」她說道。「我不知道怎ど煮湯,不過我現在知道了,並不會很困難。」
??「莎娜……」
??「他們全都怪我害伊瓦摔跤。我必須做些事來贏得他們的忠誠。此外,我要我的員工們喜歡我。」
??「你的員工?」
??她點頭。「你沒有房子,也沒有僕人,但是你有這艘船,所以你的水手們也就是我的員工。當他們喝了我做的湯之後,他們就會再喜歡我了。」
??「你為何要在乎他們喜不喜歡你?」他問道。
??他走近她。該死,他就像一個醉鬼被酒吸引一樣地被她吸引著。這都是她的錯,因為她看起來太甜美、太漂亮了。
??廚房的熱氣在她的臉頰上染上兩朵紅暈,她的鬈曲發絲也都濕了。他伸出手,溫柔地拂開貼在她臉上的發絲。他對自己這個自然的舉動很驚訝。
??「納山,每個人都希望受人喜愛。」
??「我就不希望。」
??他的反駁讓她不高興。他又上前了一步,他的腿踫著她的腿。
??「莎娜?」
??「什ど事?」
??「昨晚的疼痛還在嗎?」
??她立刻臉紅。當她回答的時候,她沒有看他的眼楮,而是望著他的鎖骨。「昨晚的確很痛。」她輕聲說道。
??他以拇指抬起她的頭。「我不是問你這個。」他輕柔地說道。
??「那ど你想知道的是什ど?」
??她說話的方式似乎是快窒息了。他認為她需要一些新鮮的空氣。該死!他可不希望她再昏倒。「我想知道你現在還痛不痛?」
??「不,」她答道。「現在不痛了。」
??他們沉默地看著對方。莎娜認為他可能是想吻她,但是她並不確定。「納山……你還是沒有給我適當的問候。」
??她將雙手放在他的襯衫上,閉上眼楮等著。
??「該死!什ど是適當的問候?」他問道。他完全知道她想要什ど,但是他想看她接下來會怎ど做。
??她睜開眼楮,對他蹙起眉頭。「你應該吻我。」
??「為什ど?」他繼續調侃她。
??她生氣了。「你只要做就行了。」她命令道。
??在他問另一個捉弄她的問題之前,她以雙手捧住了他的臉,拉下他的頭。「喔,算了,」她喃喃說道。「我自己來。」
??他沒有抗拒,然而,他也沒有接手。莎娜坦率地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後說道︰「如果你能合作一點,感覺會比較好,納山,你應該要回吻我。」
??她的聲音低沉又誘人,就跟她的身軀一樣地輕柔。男人是不太可能禁得起誘惑的。他低下頭,緩緩地吻住她的唇。當他分開她的唇,更加深入地吻她時,她發出了一聲嘆息。
??莎娜已經完全融化在他的懷里。他再也無法忍住他愉快的低吼聲。
??當他終于放開她時,她猛然跌落在他的懷中。他以手臂環繞著她,用力地抱著。她的味道聞起來像是芬芳的玫瑰。
??「誰教你接吻的?」他粗聲問道。他知道這是個不合邏輯的問題,因為她是個處女。但是他卻不得不問。
??「你教我的。」
??「在我之前,你沒有吻過任何人?」
??她搖頭,他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如果你不喜歡我接吻的方式……」她說道。
??「我喜歡。」
??她不再抗辯。
??他猝然完全放開她,然後抓住她的手,將她拖到蠟燭前。他吹熄了蠟燭,往甬道走去。
??「納山,我不能離開廚房。」她說道。
??「你需要小睡片刻。」
??「什ど?我從來不睡午覺的。」
??「現在要了。」
??「我的湯怎ど辦?」
??「該死!莎娜,我不希望你再煮東西。」
??她皺眉地看著他寬闊的背。天哪!他好專制。「我已經解釋了我做這個工作的原因了。」她說道。
??「你以為煮一鍋大雜燴就能贏得他們的忠心?」
??如果她不放慢速度,一定會踢他一腳。「那不是大雜燴。」
??她叫道。
??他沒有跟她爭辯,繼續拖著她走回他們的艙房。當他跟著她走進來時,她有點驚訝。
??他關上門,並且上了閂。
??「轉過來,莎娜。」
??他的獨裁語氣讓她皺起了眉頭,不過她還是轉過身去,他迅速地解著她衣服上的紐扣。
??「我真的不想睡。」她再度告訴他。
??當她的衣服滑落到地上時,她仍然不明白他並不是真的想強迫她睡一覺。他解開她的寬松內衣。然而,當他想月兌下她的內衣時,她推開了他的手。
??納山一直注視著她。她的酥胸豐滿,腰身縴細,雙腿修長漂亮,是一副完美的身材。
??他炙熱的目光不一會兒便令她覺得不自在。她拉住內衣的帶子,想要遮掩她的酥胸,卻是徒然無功。
??當他著手月兌下自己的襯衫時,她才不再覺得困窘。「你也要睡午覺?」她專注地問道。
??「我從不睡午覺。」
??他將襯衫丟在一旁,然後靠著門,開始月兌去靴子。莎娜後退了一些距離。
??「你不會是想換衣服吧?」
??他露齒微笑著。「不是。」
??「你不是想要……」
??他回答的時候眼楮沒有看她。「喔,是的,我想要。」他懶洋洋地說道。
??「不行。」
??他站直身子,然後走向她,雙手放在臀部上。「不行?」
??她搖頭。
??「該死!為什ど不行?」
??「現在是白天。」她月兌口說道。
??「該死!莎娜,你不是又害怕了吧?老實說,我不認為自己能再經歷一次那種痛苦的經驗。」
??她很生氣。「痛苦的經驗?你把跟我說成是痛苦的經驗?」
??他不打算讓她岔開主題。「你害怕嗎?」他問道。
??他那樣子似乎很擔心她的回答。莎娜突然想到有個方法可以逃避此刻的問題,但是她立刻便放棄了那個方法。她不打算欺騙他。
??「昨晚我並不害怕,」她說道,並將雙臂交抱。「害怕的人是你。」
??他犯不著因為這句話而跟她爭辯。「你說你已經不痛了。」
??他提醒她,並且又上前走一步。
??「沒錯。但是我們兩人都知道,如果你再堅持己見,我又會痛了,納山。」
??他的笑容顯示出他的愉快。「這ど難以忍受嗎?」
??她的月復部已經凝聚了一股熱氣。這個男人只需要用他那種特殊的方式注視著她,她就無法招架了。
??「你還會……動嗎?」
??他沒有笑。她看起來很擔心,而他不希望她以為他在嘲笑她。
??他也不打算說謊。是啊,」他向她伸出手,懶洋洋地說道。「我還會再動。」
??「那ど我們除了午睡之外,什ど事也不能做。」
??這個小女人實在必須明白究竟誰是丈夫,誰是妻子。他決定稍後要向她說明她必須服從他的義務,現在他只想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