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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燦爛的承諾 第6頁

作者︰蘇珊•伊麗莎白•菲力普斯

他打開門,開燈。顯然他的收入極佳,才住得起這樣的套房--只不過凌亂了些。他的衣服半攤開在行李箱里,鞋子月兌在房間正中央。

「維特?尤恩?波特?維諾?」

她听得出「維諾」的意思是酒。她原意要點頭的,卻因為听不懂整句話,不自覺地搖了搖頭。

「巴?貝納。」他禮貌地點頭,越過她定進臥室,俐落優雅如黑色的掠奪者。她像被催眠般地跟著他進了臥室。

他拉開百葉窗。微風輕拂起他絲緞般的發,月光染上了銀暉。他比著窗外,說了句意大利文。

她的雙腿像浸了酒的破布。她將皮包放在梳妝台上,走到窗邊,和他並肩而立。下方的中庭里繁花盛開如錦,咖啡座的遮陽傘已經收了起來。

他的手拂過她的發,主動出擊。

她還來得及離開。她可以告訴他這是個天大的錯誤--大錯特錯。她應該付給未辦完事的牛郎多少錢?還有小費呢?她應該丟下--

但他只是擁著她--而擁抱並不糟。那已經是許久以前的事了。他的感覺和邁克截然不同--更高大、更富有男性氣概。

他低下頭,她開始後退,尚未準備好被吻。但她隨即提醒自己這是為了滌清心靈。

他的唇以完美的角度觸踫著她;他滑入的舌頭也是完美的,不會顯得膽怯或帶來窒息感。這是個完美的吻,精密地執行每個動作,毫無瑕疵。但即使在迷亂的暈眩里,她很清楚他並沒有把自己投入其中,純粹只是專業而駕輕就熟的動作。這樣最好--正是她所預期的。

她究竟在這里做什麼?

別再想了,讓這個男人好好做他的工作。將他想成情趣女圭女圭,專業治療師建議使用它們的,不是嗎?

他好整以暇地挑情,她的血流開始加促。嗯,她必須為他的溫柔加分。

他的手滑到她的針織衣下。她尚未準備好,但也沒有糾正他。邁克錯了。她不必掌控全局。此外,但丁的踫觸感覺好極了,因此她並不是性冷感,不是嗎?他解開她的內衣,她的身軀開始緊繃。放輕松,讓這個男人做好他的工作。順其自然--即使他是個徹底的陌生人。

他推開內衣罩杯,她的後背。讓他做盡一切吧,讓他的手指拂過她的--對的,就是這樣。他非常有技巧……不疾不徐。或許她和邁克一直太急著沖到終點了。但對兩名以目標為主的工作狂,妳又能預期著什麼?

但丁似乎很喜歡撫弄她的雙峰,那很好。邁克也喜歡它們,然而但丁似乎是個道地的鑒賞家。

他拉著她離開床邊,往床鋪而去,拉下她的針織衫。之前他只能撫弄她的雙峰,現在他也能看到它們,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侵犯了。但如果她拉回針織衫,只是更證明了邁克的觀點,她強迫自己將雙手垂放在身側。

他撫弄著她的乳峰,托起它、覆住它,而後低頭吸吮。她的身軀像失去了錨,開始飄浮。

她感覺長褲被拉過了臀部。她自動配合,月兌下鞋子。他略微後退,月兌下她的針織衫和內衣。他在月兌女人的衣物上是個大師,絕下笨拙或浪費無謂的動作,一切完美至極,包括在她耳邊低語的意大利昵語。

她僅著內衣和金手鐲地佇立在他的面前。他月兌掉了鞋襪--動作同樣流暢、優雅,像個專業的月兌衣舞男。他緩緩解開黑色絲料襯衫的鈕扣,出完美、結實的胸肌。顯然他很敬業地勤于鍛煉肌肉,將他的謀生工具保持在最佳狀態。

他的拇指摩弄著她仍被吻濕的,以指尖揉弄。她仿佛飄浮離開自己的身軀--愈遠愈好。「好美。」他以意大利文低語,大手滑過她雙腿間的米色蕾絲,開始揉弄。但她根本還沒準備好,但丁需要回牛郎學校再上課。

她剛這麼想,他的指尖已開始繞著蕾絲,緩緩畫圈。她緊攀著他,雙腿突然變得虛弱無力。為什麼她總認為自己知道別人該怎樣做好他們的工作?這只更加提醒了她不是萬事通,也沒有自以為的了不起--並不是她需要更多的提醒。

他優雅地掀開被單,將她放在床上,跟著斜躺在她身邊,精準得就像編舞一般。他真該寫一本書︰意大利頂尖牛郎的性秘密。噢,他們兩個都該寫書,她的書名是︰我如何證明我是女人,重新開始人生。她的出版商可以將兩者當套書出售。

她付了錢,于是他踫觸了她,現在該她踫觸回去了,即使他們談不上認識彼此,而且那似乎很冒昧。

別再想了!

她猶豫地踫觸他的胸膛,然後是他的背。邁克也上健身房鍛練,但絕對比不上這個男人。

她的手來到他的小骯,肌理結實得像運動員一樣。他的長褲不見了--什麼時候月兌掉的?他的內褲是黑色絲料。

動手就好!

她隔著薄薄的布料探索他,听見他急促的抽氣,但不知道是真的或是假裝的。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他的確有當牛郎的本錢。

她感覺到自己的底褲被月兌掉。妳還指望留著它嗎?他挪動身軀重量,開始親吻她的大腿內側。警鈴大作,他的唇逐漸往上,她身軀的緊繃也愈來愈甚。她抓著他的肩膀,推開他。有些事是她絕下退讓的,即使是為了滌清過去。

他仰望著她。她就著陰暗的燈光,看見了他眼里的疑惑,搖了搖頭。他聳聳肩,手伸向床邊幾。

她甚至沒有想到!他流暢地套上--稀松平常得就如其它事一樣。他再度擁住她,但她抓住殘存的理智,舉起兩根指頭。

「兩個?」他以義人利文問。

「兩個,請你。」她用法文回答。

他的表情擺明了︰「瘋狂的外國人」,伸手取了另一個。這次他的動作不再流暢,有些笨拙地加套上一個。她別開視線。他的笨拙似乎為他增添了人性,而那是她下想要的。

他的手拂過她的臀部,接著是她的大腿。他分開它們,意欲進一步挑逗,但她已難以承受這一切的親昵。淚水滲出了眼角,她轉過頭,在枕上拭去,以免他注意到。該死了,她要的是高潮,不是喝醉、自憐的淚水!她要的是美奸的高潮,以滌清心靈,重新展開人生!

她將他拉到她的身上。他略一遲疑,她拉得更用力,而他終于照做了。他的發拂過她的臉頰,她听見他粗嗄的喘氣聲。他以指探入她的信道,那份感覺好極了,但他也太過親近了。酒液在她的胃部翻攪,她應該要他在下面,自己在上面的。

他的踫觸益發緩慢、誘人,但她只想達到目標。她拉扯他的臀部,催促他進入。終于他移動雙腿,定在她的入口處。

她立刻明白到他的進入不會容易,不像和邁克時。她咬緊牙關,貼著他扭動,直到他失去控制力,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即便如此,他並沒有移動。她抬起臀部,催促他快一點,抵達她想到的地方,做完她必須做的事--在理智入侵她被酒力浸蝕的腦海、大聲吶喊之前;在她必須面對現實之前--她正在違反她畢生的信念,而且這是大錯特錯的!

他移動、後退,灼熱、氤氳的眸子凝望著她。她閉上眼楮,不想看到他,盡避他是如此優秀。他的手來到兩人的身軀間,撫弄著她,但他的耐心反而讓一切更糟。酒在她的胃部翻攪得劇烈,她推開他的手,拱起臀部。他終于明白了她的暗示,開始緩慢、堅定的沖剌。她咬著下唇,計算著往後、往前,再度推開他的手,抗拒著陰郁的自我背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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