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和她時,她幾乎能感覺到他體內的饑渴,但是他從不放開自己,從不松懈她察覺到的激情。結果,她自己也放不開。性不再會不舒服,她沒命地想要從他們的交歡中得到更多,但是她需要的強度就是沒有。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還要多久她就會開始編借口,找理由躲開夜間的他。她知道,這種情形不妙,她竟然指望經期早日到達了。
慢慢駕駛,尋找他的卡車的蹤影。像所有的牧人,瑞斯根本不注意路,他只是壓過土地。因此她知道他在哪一區工作,但是那一區包含了一大片土地,他可能在其中任何一個角落。她小心翼翼地隨著地上新鮮車痕前進。
花了她幾乎四十五分鐘才找到他。他將卡車停在一棵樹下,車體部分被樹蔭遮住。是鐵絲的閃光吸引了她的視線,她將旅行車慢慢朝他駛近。
他抬頭朝她望一眼,但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她的喉頭一緊。他已月兌下了襯衫掛在車上,肌肉結實的軀體閃耀著汗光。她早知道他很強壯,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些有力的肌肉像那樣隆起放松。優雅流暢的動作更突顯了他的力氣。
埋好木樁後他將長錘扔到工具袋中,摘下帽子,同時用前臂抹掉臉上的汗。「你到這里來做什麼?」他的聲音並不高興。
黛琳下車,拿出水壺及三明治。「你忘了午餐盒。」
他走向她接過水壺,扭開蓋子直接對嘴喝起來。她頓時明白他已工作了一早上,卻什麼飲料都沒喝。一滴冰茶逸出他的嘴角流下他的頸項。她著迷地望著它滑下他熱燙的肌膚,羨慕它流經的路線。她常想吻遍他的身體,但都退縮下來,因為他不想要那種親密。他要的只是性發泄,而不是緩而亢奮的示愛。
他將水壺放在車尾,拿下他的襯衫用來擦掉臉上身上的汗水。接著他扔掉櫬衫,一坐在車尾,接過她手中的三明治。「旅行車不適合在牧場里開。」他說,一面打開三明治。
黛琳的嘴一抿。「我不想你餓一整天,而且我開得很小心。」
他閉嘴吃起來。兩個三明治下肚,他們沒有交談過一個字。黛琳撩起頭上的頭發,讓一絲微風清涼她發熱的肌膚。
瑞斯注視她優雅的姿勢,心跳加速起來。她穿著一條米色寬棉裙,心愛的白上衣,一雙薄底涼鞋,看起來清涼而幽香。現在大屋已清理干淨,或許維持並不需要花太多體力。
微風卷起她的一綹頭發,吹過她的臉。她搖搖頭,讓她所有的頭發落在背後。
她的每個動作都自然而誘惑。他感覺到腰部及血管中的反應,血液開始奔竄。要他在白天不去踫她越來越困難,到了晚上他更得壓抑想一再要她的渴望。他愈來愈氣自己如此想要她,也氣她的行為只有使事情更糟。
「你來這里的真正意圖是什麼?」他粗暴地問。「我再一小時就能做完回去了。以前我也曾一整天沒有進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就這樣沖到這里究竟是為什麼?」
黛琳的眼一眯,慢慢轉頭面對他。她什麼都沒說,他體內的憤怒與性挫折產生了更大的壓力。
「你想我停止工作和你玩?難道你一天沒有男人的注意就不能過?或許你以為我們會在一道野外舉行一個小小的性感野餐?」
她完全面對他,眼光與他的相鎖。她的話徐緩而精準。「我為什麼會想要?依我看,性根本不值得走過內院,更別說大老遠追到牧場中。我還有更好的事可做。」
每一個字都砍到他高傲的自尊,突然間,他受不了了。受不了那些想要卻得不到,需要卻不去爭取。他的眼前浮出一片紅霧,他猛地欺向她,抓住她的手臂,拉她貼在胸前。
黛琳沒料到他閃電的動作,她甚至沒有時間退後。突然間她的手臂已被他緊緊扣住,另一個動作則使她撞及他堅硬的身體。他的嘴隨之而下,炙熱而蠻橫,不用巧取,直接豪奪。他的牙齒咬過她的下唇,她發出顫抖的聲音……是響應?是抗議?他利用這個機會,舌鑽進她的嘴里。
她的心跳瘋狂,她領悟出他失去了控制。他的手臂緊緊圈住她,他的嘴粗蠻地劫掠。興奮在她體內旋轉,她的手緊攀住他的頸項,她回吻他。
他將她抱上卡車尾,一面拿來他的襯衫扔在車底板,接下來的動作流暢得一氣呵成!他跳上車尾,將她放倒在襯衫上,自己隨之壓下。
她依稀想到,縱虎容易抓虎難。當然,她並不確定她想再把它關回去。陽光透過樹葉,在他閃亮的肌膚上留下斑點,而他的眼神原始而凶猛。他用膝蓋分開她的大腿,看起來狂野而耀眼。她發出嚶嚀,向他伸出手。
他撕破了她的衣服,但她不在意。上衣的接縫處裂開,她高挺的乳峰巍巍顫顫地向他突起。他狠狠地吮吸,一面掀起她的裙子,手指勾住她底褲的褲腰。她抬起臀幫他,卻听到蕾絲撕裂的聲音,接著他丟開破碎的布塊。他的嘴移至另一座玉峰,同時開始對付他牛仔褲的扣子。拉煉分開,釋放他悸動的,他一把將內褲及牛仔褲同時推下。
他的進入既猛又疾,她的身體為之一震,臀部不自覺地抬高。他粗聲悶哼,體驗絕妙的女體包裹住他,受不了的疼頓時化為受不了的愉快。
黛琳拱向他,指甲陷進他的背,一層又一層的張力抽緊她的身體,她認為她就要瘋了。如果他太狂野,她也一樣。他長驅直入,她深深接納。他一次又一次地沖剌,她的臀對他施以還擊。
毫無預警的,她體內上沖的壓力炸碎了她所有的官感,她發出原始的尖叫。他繼續刺進她體內,第二波爆炸隨之而起,將她震得甚至更高。她咬住他的肩,為他強大的力量掉淚。突然間她感覺到他在她體內變得更硬更大,他整個身體開始顫抖搖擺。他仰起頭,發出一聲嘶喊,臀部滿足地扭曲。
接下來他們在夢幻中靜靜飄浮。她可以感覺到陽光間接地射在她肌膚,身下的鐵板透出熱氣,他的襯衫枕著她的頭。一只小鳥蜿轉吟唱,微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她可听到遠遠的蜂鳴,還有他徐緩的呼吸。
他們並肩躺著,他沉重的臂膀攬著她的小骯,輕風吹干了她身上的汗。感覺中過了好久好久,而實際可能僅幾分鐘,她偎進他的臂彎,嘴覆上他的唇。
這一次他月兌掉了長褲及馬靴,但是狂亂生猛的節奏卻不比第一次稍減。長久以來被壓抑的饑渴像洪水般泛濫,再也無法控制。他解開她的裙一把扯掉,接著她分開大腿再次伸向他,他一秒也不能等待了。那雙修長的腿為他分開是使他日夜不安的美夢。他有意這一次輕一點,但是一等他穿透她,一聲狂野的嬌吟逸出她的喉嚨,他又失去了控制。
這一次結束時他沒有抽出,仍然躺在她身上繼續他的佔有。「瑞斯。」她低喃,手指滑進他潮濕的頭發。他抬起她的臉,頭一斜,用他一直渴望的熱吻暢飲她的甜美。他又硬了起來,但是他仍在她體內,不再急切了,有的只是漸增的愉悅。
他們倆都受到了蠱惑。他撩撥她的胸脯。她縴細的手像絲般滑過他的身體,終于來到他的臀。撐起手臂,他開始緩慢、穩定的沖刺。她也拱身向上,親吻他的喉、胸,舌忝逗他的女乃頭。高潮就要到時,她的身體扭曲,他痴迷地注視她泛紅的身體,緊繃的。他握住她的臀捧高,在他敏感的上下滑動。看到她爆發的滿足表情,令他自己也到達了歡愉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