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薇娜吃了一驚,幾乎使她轉身逃跑。她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憤怒?大部分的男人不會在乎她將做的事,他們到處散播種子,留下許多私生子,再多一個有什麼差別?這還是指貴族而言,奴隸更是處處留情,他們根本不知道生出來的小孩是不是他們的種,因為換太多女人了嘛,萬一被逮到,大不了結婚。
莫非他怕他得娶她?還是反對用這種姿勢?美芷說她騎在上面,是不自然的。那麼他也可能這麼想。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她對這一切都無能為力。
「我很遺憾你反對,可是沒有用的,」她苦澀地告訴他,「我非這麼做不可。不要生氣,我會盡快做完,不會打擾你太久。」
他的眼楮在嘲笑她,好似她說了非常愚蠢的話——天,她希望她不要那麼了解他在想什麼,她希望他合作一點,但她憑什麼要求他?他八成和她一樣覺得不是滋味。算了,她不要再看他的表情,她要快點解決這件事。
決定之後,她爬上床,它突然猛烈搖晃,使她向後仰倒,跌在地上時她差點暈過去,一時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接著她听見鐵鏈靜下來,于是想通了——也開始生氣了。
懊死的!她想大聲詛咒他。她爬起來,低頭看他。「我會和你結為一體,知這嗎?我非做不可!」
她爬回床上,這一次親眼目睹他發威——他真的是發威,那種力道簡直無法想象,他的身體似乎脹大了,整張床差點翻過來。她又失去平衡,只不過這次她學聰明了,往前撲倒而沒有滾下床。
撲在他身上之後,他突然全身一僵,立刻靜止不動。她忍不住擔心是否壓扁他了?但她抬起身子,發現他的生殖器官仍然一樣,說不出來它有沒有被她的肚子壓傷。不過由她的角度看去,他的腳踝全是血。她抬頭看他的手,手腕的皮早就磨破了,鮮血直流。
「你這愚蠢的人哪,」她由齒縫中擠出一句。「何必枉費力氣,自找苦吃呢?」
喉間傳來另一聲低吼,算是他的回答。不過趁他保持不動,她一腿跨過他的腿,騎坐在他的身上,然後得意地看他一眼,他要彈動的話,她也不怕跌下床了。
他沒有動,只拿具有殺傷力的銀眼眸狠瞪她。
華瑞克這輩子再也沒有受過更大的侮辱,他氣瘋了。這女人想要強暴他,好偷他的種?他的種?!如果她成功了,他要宰了她。不,那太便宜她了,他要她求死不得——像他現在這樣。不過她不會成功的,他的憤怒使他全身冰冷,但那愚蠢的娼婦還不知道,竟拿勝利的眼光向他示威哩。
她掀起衣襬,坐在他小骯間。那使他更怒不可遏,她要偷他的種子,還不肯在他面前月兌光衣服。好得很,她很快就會知道什麼叫失敗。他閉上眼楮不去看她,她的容顏對反抗強暴的男人而言,太美麗了些。
努力培養他的憤怒,他在心底點燃仇恨的火花。他唯一的是掙月兌鐵鏈,重重捶她一頓。她竟敢如此對他!她強暴他——企圖強暴他——已是罪該萬死,還敢偷他的種!
他才不要和這種笨女人生小孩!她竟以為可以強暴男人——如果她閉上嘴,對他投懷送抱,她很可能得逞。他的身體不會沒有反應,光看到她就足以令他情不自禁。但現在他根本不必掙扎,他氣得不可能對她興奮,仍然在她下柔軟如故。
她不是動也不動坐在他身上,等待奇跡發生。他可以感覺到她的手握住它,用一種奇怪的動作撫弄。不久後,他意識到她竟想就這樣把它塞進去,他張開眼楮訝異地看她。他發現她閉著眼楮,咬著下嘴唇,過于尊心以至于整張臉皺成一堆。尖尖的指甲戳到它,他差點叫起來——如果可能的話但她顯然並非故意的。
華瑞克忍不住要猜想,她能這樣下去多久?不久,她終于哭出來,跳下床,像戰敗的小兵逃了出去。
太得意了,他甚至露出一絲笑容。這麼容易就把她打發啦,他根本沒使上勁。她是失敗者,他是勝利者,他恨不得大聲歡呼……
她又回來了。
沒想到她還有臉回來,眼楮亮晶晶地,帶著堅決的神情。他提高警覺——果然,她月兌掉袍子,當她動手月兌內衣時,他緊緊閉上眼楮。
軟軟柔柔的聲音鑽進他耳朵崟。「你可以反抗,不過有人告訴我,那不會有什麼用。」
就算能開口,他也沒辦法反駁她的話,但他想割斷那個鼓勵她回來的人的咽喉。他沒听見她走過來的聲音,可是一只小手放在他胸前,告訴他她來了。
「你恐怕已經知道我還是處女。」
他不知道,也不太相信——不過他的身體有了反應。她的手又一路由胸口往小骯間模去,他希望他的憤怒再出現,她卻滔滔不絕說下去。
「我沒有經驗,所以不知道你還沒有準備好——你需要一點鼓勵之類的。我也沒有想到,這柔軟的東西會變得像你其它地方一樣硬。」她撫模他。「我實在不太相信,因為它已經這麼大了,可是人家說是真的。我倒要證實一下。」
她曉得她說這些話,和她的手一樣令他難以自制嗎?希望她下地獄,希望她和她的狗頭軍師一起下地獄!冷汗由他額上冒出來,他絕對要反抗到底!
「我要吻你,還有——舌忝你,每一個地方,和這里。美芷說我吻你那里,除非你死了才不會有反應。」
已經有反應了,他在心?憤怒地狂喊,但他的是叛徒,自作主張想對她起立致敬。他發了瘋,不顧一切全身扭動。她不理他,只是用手握住它。他發現他越動,正好幫她的忙。
「老天,若不是親眼看見,我絕對不會相信的。」她倒抽一口氣。
她的每一句話都帶著驚嘆號,而且她還親熱地拍一拍那個叛徒。她甚至不知道,他還沒有到達應有的尺寸,而他仍然在掙扎。
「看來我不必吻你了。」
那是什麼口氣?失望嗎?噢,天哪,他該怎麼辦?她恐怕會成功——如果她繼續下去,而她一定會繼續下去的。
當她爬上床,他和以前一樣反抗,她卻抱住他的腰,往前撲倒。而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胸部貼在他小骯上,那個叛徒更是借機坐大。他連忙靜止不動,希望她真的是處女,無法分辨他是否硬得足以播種,然後依然無功而返。
她在他身上爬,怕他再動,所以抱得很緊。他痛恨那光滑的肌膚磨踏他的感覺——那個叛徒卻很喜歡。接著她騎在他身上,而他早就準備好了,只等她指示正確的方向。
溫熱……溫熱而濕潤,正好是他意志力的克星。
她企圖完全坐下來,但她的處女膜橫阻在中間,她的動作太遲疑,所以只有弄痛她。他心中一陣狂喜。原來她真的是處女,這樣他無法打敗她,那種痛也會使她放棄嘗試。
現在稍稍移動就會幫她一個大忙,因此他直挺挺躺在那里。只是她好嬌小緊縮,他有種沖動再進去一點。他忍住了,不能控制那個叛徒,他還能指揮身體其它部分。
他听見她在啜泣,一聲又一聲,他終于張開眼楮來欣賞她的痛苦。眼淚滾落他的粉頰,藍眼眸中還閃著淚光,她哭得很是傷心——他在得意之余,竟忘了她沒有穿衣服。
標準的小女人,但她曲線玲瓏有致,比例勻稱。她的胸部飽滿,腰肢縴細——她跨開的雙腿,顫抖的細皮女敕內,淹沒的一半身體——不是他的錯,他動也沒有動,那個叛徒在這景象刺激之下,沖到它正常尺寸,沖破了障礙,而她的體重使她往下沉。